“干什么呢?都让让!”
“哎呀,是衙差来了!”
“哎,让让,让让。”
“哎,那背箱子的是宁大夫吧?”
“是啊是啊,是回春堂的宁大夫呢!”
“啧啧,这食舍还真下了本钱呢,连宁大夫都请来了!”
“是啊,是啊,谁说不是呢。”
沈君卿一看衙差和大夫都来了,眼睛一亮,向两方行了个礼才道,“两位英武帅气的衙差叔叔且稍等片刻,让大夫先行给患者诊治下可否?”说着,还眨巴着眼睛卖萌。
两位衙差一乐,左右无事也就同意了。
沈君卿又扶着宁大夫上前,“大夫伯伯,你可得好好给这位大叔看看,看他到底怎得了,究竟有病没病,又是因何而病哦。”
宁大夫摸着胡须佯怒道,“你这小娃娃,这是怀疑老夫的医术不成?”
沈君卿缩缩脖子,献媚道,“怎么会呢?这整条福临街,乃至整个常乐镇谁不知道宁大夫您可是妙手回春第一人啊,嘿嘿。”
宁大夫这才满意,“人在哪儿?”
“在那呢,躺着的。”沈君卿抬了抬下巴。
宁大夫点点头过去,两个抬“病人”的闹事人,慌慌张张的拦住,“干什么!别,别过来。”
沈君卿挑挑眉嗤笑,“这人不是说吃了我们食舍的食物“病得快死”了吗?怎么,现在镇上医术最好的宁大夫来了,你们不仅不赶紧让开让大夫给病人看病,还挡着是何道理?这要是延误了治疗的时机,若是出了人命的话,算你们的还是算我的?”
两个闹事者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顾二狗性子急躁没有耐心一把推开两人,把宁大夫带到那躺在的那位身边。
宁大夫给趟下的那人把了脉,站起来给了那人一脚,“还不起来!不起来,难道是还要老夫扎上一针不成?这没病没痛的躺着装死呢?”
躺着装死的,一看瞒不过了,怏怏起来,红着脸强辩,“你,你这是庸医,我就是不舒服,就是吃了他们家东西不好了!”
宁大夫还是头一回被人质疑医术,气得胡子一抖一抖,“好哇,我庸医?那以后你们家有病痛烦请另请高明!”
“哎,不,不是,宁大夫,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们家那个地花生,什么地花生,就是在欺骗我们大家,明明就是那猪大肠!还有啊,他们家的那个所谓的卤水,还是反复用的残汤剩水....”“病患”看着顾二狗和顾母脸色灰白的样子趾高气扬的。
沈君卿点点头,问道,“说完了?”
“病患”有些懵,“说,说完了。”
沈君卿看眼周围众人,“大家对宁大夫的医术以及人品可认可?”
众人均点头称是。
沈君卿满意,然后对着宁大夫行礼,道,“烦劳宁大夫给我们大家解惑下了。”
宁大夫点头,表示你问。
“请问宁大夫,这猪大肠可有别名,可有何功效?”沈君卿字字清晰。
宁大夫点头,“猪大肠的别名老夫倒是不知,不过倒是有听人叫猪大肠为猪肠,也不知道算不算小友说的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