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我呢,大名吴青衣,小号青青,是不是听着挺肉麻的,呵呵,这可是我娘打小儿给起的,通俗点那可是乳名呢,不过一般也都是我母亲才会叫。而我父亲呢,甚为简单粗暴,打小就叫我衣蛋子。我小时候,尚不觉什么,稍微大点之后,我就跟我父亲提出抗议,但是都被他美其名曰贱名好生养为由予以拒绝。
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不过想想这也不是个什么事儿。我犹还记得我小时候的玩伴,不是龙蛋,猪蛋,狗蛋,就是孬,赖子,我挺自豪的讲,我这衣蛋子,还算是比较文明的了。只是好景不长,在我升入四五年纪,从认字的基础上有了词语之后,我的名字吴青衣,简直就成了我的噩梦。现在犹还记得,班中女生齐喊“无情意!”我的心中真的犹如万马奔腾,千万头草尼玛奔驰而过。从那以后,我决定与“女生”这种动物,划清界限。但然并卵,以至于我现在仍是单身汪一枚,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其实如果严格来说这单身,自然也怨不得我了,从高中升大学时,我老爹一意孤行,掂着耳朵非让我咬牙报了解放军信息管理学院。进校之后,那一溜的军事化管理,每天早上豆腐块儿,集训,上课,集训。哪里有功夫去谈恋爱,撩妹啊。我爹他自然也不会关注我这些内心的小想法,只不过在一次我躲进房间打手枪,被他发现之后,他才开始鼓励我找女朋友,现在想想也挺可笑的。虽然被其抓住后,我惊慌失措,但是经其开导,男人没有不打手枪的,所以我也就豁然开朗,原来打手枪可以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不过像这样的丑事,也是因为我年幼无知,青春懵懂所致,可细细想想那时也着实不小了吧,大约是在大二那年。也是那一年,我终于跨出了单身狗这一行列。总得来说,我也算是有点小帅,之前没找到女朋友,可能是因为以前有心理阴影。有了父亲的鼓励,找女朋友,那也是顺水推舟的事了。没过几天,我就认识了一个颇为文静的女孩,她叫刘佳怡,后来,成了我的女朋友之后,我也终于如愿以偿将自己的人生第一次交给了她。
大三大四两年,虽然难熬,可是有佳人作陪,也算是生活的有模有样,不似以前那般无聊了。
等到毕业之后,她回了家乡河北邯郸。
毕业季,分手季,这他娘说的真是至理名言,大学两年感情,还比不上她娘在家的一个电话。我气不过,所以也赌气回了洛阳邙山,也就是我的老家。
懂得历史的,应该知晓,洛阳地区古往今来都是盗墓猖厥之地,不过,这大概跟古时洛阳有厚葬之风有关。
记得唐朝那时有个叫王建的,写了一首七言绝诗,我感觉到对当年的盗掘情况描写的入木三分。
北邙山头少闲土,
尽是洛阳人旧墓。
旧墓人家归葬多,
堆着黄金无买处。
不过邙山地区,的确盗贼猖獗,盗墓的团伙,有如过江之鲫,翰海繁星。在洛阳这一带,甚至在那时可以在夜晚也可看到火把映的那山上有如白昼。这样的景象在新中国建立之后,就不复存在了。
想起那赫赫有名的洛阳铲,就是从我的家乡邙山的马坡村被一个叫李鸭子的盗墓贼所发明,然后流传出去,才在盗墓史上留了一笔浓重的色彩。
在我回到邙山之后,我那几个叔叔,伯伯,对我倒是比较热情。(注:我从小跟着父亲在许昌长大,对于老家并没有什么概念,这次没回许昌,就是想来邙山看看,顺带了解一下,这盗墓是怎样的文化。)
本以为这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几个叔叔也已经答应,在数日之后,打算带我下地见识一下这倒斗,也不枉折了我爷爷神算吴东升的名头儿。(注:这几位叔叔,算不得真正的本家,因为爷爷就有我爹一个儿子,所以说起来,他们跟我爹只是堂兄弟而已,并不是亲兄弟。)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舌头,偷偷跟父亲打了电话,我这边就说跟随几位叔叔下地。那边我爹就已经火急火撩的赶到了。
这次的计划算是泡汤了,我也被父亲惩罚,跪在爷爷的坟前一天一夜,来让我长点记性。这次,老家是不能呆了,可是我能去哪里呢,大学已经毕业,现在也正值暑假,不可能憋在家里吹空调吧。
该拿我怎么办呢,老爹自己也发了愁,后来不知道是他灵光一闪,还是我娘吹的枕边风。反正我就是这样被其丢进了军营,开始了我苦逼的军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