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未完成的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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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是不受控啊。”
常路睁开眼,叹了口气。
最后常路是飞到了福陵山上,左搜右找却没见到卯二,也没等再修炼一番就醒过来了。
“哎?我这是在哪呢?”
这时常路才发现不对,四周一片雪白,空气里也弥散着一股刺鼻气味,旁边更是摆有两张床,而父亲常明财此时正和衣躺在一张床上。
“所以我这是进医院了?”常路一头雾水。
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只能透过床边的窗户,看到透亮的天空,阳光不算烈,常路猜测时间是上午。
常明财睡得很轻,听到旁边有话语声,以为有人来了,立马睁开眼。又转头看看,发现是儿子醒来,激动得立身而起。
“小路,你醒了?”说话间还不敢相信,只以为自己做着梦。
常路见到父亲这么大反应,楞了一下,答道:“嗯,刚醒。爸,咱们怎么到医院来了?”
“还不是你睡一觉醒不过来了,怎么叫也不行。把你妈吓的,当天就送来医院了。医生也看不出问题,只说是深度睡眠,你妈还以为成植物人了。”
常路也吓了一跳,大概猜到了原因。
“呃,我睡了多久了?”
“整整三天了!你妈哭得稀里哗啦的,连着两天没睡了,这不是刚被你弟劝回去睡一会儿。”说着常明财就掏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啊,常林也被叫回来了?”这下常路开始内疚了。
常林正是常路的亲弟弟,两人相差一岁多,性格却几乎相反,一个急躁一个冷静,偏又都固执,从小没少闹矛盾。
不过长大后两人关系反转,常林对常路的头脑很佩服,有事都会请教他。大学最后一年休学去了部队,苦了两年。前年末,常林部队退伍,才复学拿到大学毕业证。
常林学的土建,可这两年房地产开始走低,去年刚毕业去了一个工地,工资时断时续,现在刚换了单位,也还没拿回之前拖欠的钱。
这时候把他叫回来,常路觉得实在惭愧。
古有神仙一睡千年,这次常路一梦三天,也是没想到。
上一次做梦,梦境中只过了一天,所以没有发觉。谁知这次算上被关在鸟笼里的三天,足足过了六天,回到现实就是睡了三天三夜。
捻了捻手心里的镇魂棺,常路决定以后要把握一下时间了。
“嗯,他醒了,你们先过来吧。”常明财对着电话说道。
常路坐起身,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病号服,穿鞋下床,顺手把石棺放进上衣的小口袋。
“爸,咱们去吃点东西吧。”见到老爸挂了电话,常路说道。
“你先坐着吧,要吃什么我给你买。”
“我都躺了几天了,出去走走好。过会儿妈和弟弟来了,还有得说呢。”常路开玩笑说。
常明财想了想,同意了,“好吧,刚打了电话,最多半小时他们就到了,我们去好一点的饭馆吃。”
说完,两人出了医院,找到一家早餐店。
本来父亲是想去饭店吃,常路发现时间还早,大概上午十点左右的样子,不如先吃早饭,等中午一家人再去饭店吃。
接下来,常路吃了三根油条,两屉包子,一碗豆浆,一碗稀饭,还有一碗小面。这才吃饱喝足结账,看得边上老爸下巴都掉了。
“咳,睡了这么久,多吃点东西才对。”常路安慰道。
“嗯,能吃说明身体好。”老爸如是说道。
两人回了病房,发现常母邓廷芝和常林已经到了,俩人正坐在病床上。
没见到常路,邓廷芝一脸的忧心忡忡,双眼往门口来回扫,像是要凭空看出个儿子来。常林则不断宽慰着老妈,能出去吃早饭说明身体没问题了。
此时常路两人回来,刚到门口,就被邓廷芝见到了。没等跨进门内,常路就被母亲一个大踏步,一把捞到面前,上下前后地打量。
“小路,你没事吧?睡了这么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母亲问。
“没事了,大概只是累了才睡这么久,现在好得很呢。刚才吃了很多东西,身体完全恢复了,不信你问爸。”常路把话抛出去。
“你爸能懂什么,整天都不关心你的。不行,我去找医生来看看,你先躺床上去。”老妈也不管常路怎么说,风风火火就去叫医生了。
老爸摇了摇头,拉着常路上了病床。
“常林,你怎么也回来了,工地不忙么?”听话躺好,常路转头问弟弟。
常林倒了一杯水递过来,说:“哥你出了这么大事,我能不回来吗。而且那天电话里,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赶回来,估计就不止你一个住院了。”
“那你请了几天假?”
“先是请了三天,后来你一直没醒,又请了两天。”常林答道。
这时,邓廷芝已经带着医生护士进了病房。
“医生,快帮我儿子看看,没问题吧?”邓廷芝拉着一位中年医生有些紧张地说道。
那医生也不多话,拿起听诊器,对着常路一阵听,然后又扒了扒眼皮,看了一会儿。
“没什么问题,体征都很正常。之前可能就是身体太累,所以进入了长时间的休眠,现在醒了就可以出院了。”中年医生说道。
“啊,那谢天谢地。他爸,准备收拾东西,咱们回去了。”老妈一听医生的话,高兴地抚掌笑道。
那群医护人员见到没事,吩咐了几句,不再理会一家人,陆续离开。
常路坐在床上,看着父母三人收拾衣物和果篮一众,突然想起来工作的事,问道:“对了,我睡了几天,单位有人找我没?”
“你睡着第一天,我让你爸去单位给你请假了。要说你们单位领导还挺好,听说你住院了,当天下午就来看望你,这大果篮就是他们买的呢。”
“哦,今天是星期五吧?看样子下周再回去销假了,下午我打个电话给杨所说明情况。
哎,妈,那几个软了的苹果就别要了,其他还有那么多呢。”
一家人说说闹闹回了家。中午吃过饭,常路说要去白雾山散散心,周末过完再回来,父母劝说不过,只能同意。
昏睡的几天陆续有亲朋好友来看望常路,收到的水果补品也不少,常路选了几件尚未开封的,一个人提着,就上了去雾山镇的班车。
因为提前给陈父打过电话,所以下车的时候,陈忠烈的父母已经站在了车站口,一见到常路就热络地迎了上来。
“你看你来这么远看望,还带东西,我们都不好意思了。”陈父搓搓手,接过东西递给陈母。
“叔叔你们这么辛苦,吃点东西补补身体才是应该的,还特意来接我,我才惭愧呢。”客套话还是要说的。
三人说说笑笑上了一辆三轮车,又过了半小时,才终于到陈家。
这里已经算白雾山的山脚,眼前正是高耸入云的白雾山,白云观就在接近山顶的位置。山区多雾,半山以上常年云雾缭绕,所以山和观才以云雾为名。
常路找了找道观所在,发现雾气太重,看之不清,于是不再关注,和陈父边走边聊,进了陈家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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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星,亮晶晶,好像一双双,一双双眼睛。眨呀眨,看呀看,那是童年小伙伴。”
吃过晚饭,常路顺理成章留在陈家过夜。农家晚上没事一般就看看电视,常路换了几个台,没找到吸引自己的,索性拿个小板凳,坐到小院里看夜景。
时值夏日,一旦远离了城市,黑暗的夜空就开始群星璀璨起来。望着一片片钻石般闪亮的众星,常路不由自主唱起了歌谣。
这是童年时和一众兄弟姐妹看过的儿童剧片尾曲,其他的都已经模糊,能记忆犹新的只有这两句歌词。
“话说,今晚见不到月亮啊,还想试试能不能现实里修炼呢。”常路自言自语着,“不过也可以试试其他星辰嘛,星怎么样?”
是自古人们最能分辨出的星了,七颗排列成斗勺状,在北方天空闪闪发亮。而且根据斗前两颗星能很快找到北极星,就更为人所熟知了。
古时天文家把星辰分成三垣四象二十八宿,北极星不移动,所以被定为北极中天紫微星,三垣中的紫微垣就是以它为中心,而也属于紫微垣。
紫微垣居中,除此还有上垣太微垣,和下垣天市垣。其余四象二十八宿,分东南西北各七宿,分列四周包围着三垣。
这就是当时能够观测到的绝大部分星辰了,这些星象的运用不止天文,更涉及了宗教和文学等人文学科。
例如在历法中,人们可以通过星象的方位,准确推算出时间,而玄学里甚至能凭此预知和占卜,风水堪舆也是应用广泛,其中最著名的就是推背图了。
以星宿为主题的诗词歌赋更是不胜枚举,“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牛郎织女星”。
可以说,古代天文学的发展,是中华民族的文化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话转回来,常路只会认七星,以及绑定的北极星,所以只能试试能不能从中感悟到星力。
不过也是七星独立,各不相同的。
七星分为四魁三杓,依次叫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而道教又分别命名,四魁中天枢为贪狼,天璇叫巨门,天玑则是禄存,天权名文曲,三杓里玉衡又叫廉贞,开阳为武曲,摇光则是破军。
道教众神里,七星也是重要神官,还是斗姆的儿子呢。斗姆生九子,老大是紫微大帝,老二是勾陈大帝,其余为七星君。
从名字就能发现各星区别,贪狼、破军主杀伐,通常是将帅之星,文曲武曲为文武才艺,巨门主是非,禄存主财旺,廉贞则是官禄星。
所以很多人是很难联系上七星的,常路就自认没有太多这几方面的命,能不能顺利感应到很难说。
陈父陈母早早就回屋睡了,常路也不担心有人打扰。于是找了一张竹席垫放在干爽处,自己盘坐上面,静心顺气,默默感应星力。
也不知道是现代工业污染太大,还是现实和梦境本身有巨大差别,常路只感受到微弱的一点星力,并且连这一点也是杂乱无序,辨识不清。
冥冥中,有一丝缥缈玄妙钻入常路头脑,时而像是文字排列,言表意深,时而如曲调跳跃,悠悠扬扬,时而成图画排展,曲折如意。
常路不敢乱想,急忙守住意识。星力的吸收大意不得,属性与自身有冲撞,随时都会气息散乱,重则“走火入魔”。
心神随星力慢慢化开,感受着那虚虚实实。不多久,常路感到自己像是游荡在一个奇特的世界,周遭充满了笔画。
粗略观看只觉得头昏脑涨,再一细想,又感到文思泉涌,灵感爆发。似乎任意的笔画,都能组合成或优美的文字,或轻柔的曲调,又或写意的丹青。
常路一点点地理解,一遍遍重构那些字符,那一丝丝微弱的星力也慢慢被身体吸收。
夜晚就在体悟中逐渐过去,星力散开,常路从修炼中醒转过来。
“快早上了么?这一夜真是快啊。”
看着灰白的天空中那颗明亮的金星,常路感叹道。
还是先回房间去吧,不然过会陈父陈母起床,发现自己一晚都在外面,不知道会产生什么误会呢。
好在此时也不过五点左右,人们还不至于这么早起来。常路轻手轻脚进了房间,合上薄被准备眯一会儿。
却感觉精神高涨,脑子里乱作一团,片刻就是一道灵光闪现,又总是抓之不住,平白流失掉。
常路明白麻烦来了,这大概就是文曲星力了,得之变成大文豪轻而易举,音乐家、书画家也是简单随意。
但问题是,你需要那样一个杰出的头脑来装载。所谓过犹不及,头脑不能承受的才华,结果很可能就是疯癫。
太阴之力虽阴却柔,吸取后顶多发冷一阵,再有食物的阳性灵力中和,就毫无弊端了。
可是这文曲星力对思维的加持,让常路没有一点办法,眼看就要失控了。
常路急忙掏出石棺,将其放在脑门,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还好,镇魂棺确实是一个好宝贝,不管什么灵,只管吸取。
一段段灵光随着脑门流到了石棺中,接着传回凉凉的气息,让昏胀的头脑得以平静,精神也逐渐镇定下来。
“呼,看来我是没有文学家的命啊。”常路自嘲一句。
过不多久,阳光晒进门窗,楼下也传来阵阵声音。
常路估摸着陈家父母正在做早饭,也不再好睡下去,就顺势下床下楼。
这农家土楼都是楼上只设床铺,其余都在楼下,吃饭搁物、厕所仓库。
“小常,这么早就醒啦,是我们吵到你了吗?”陈母见到常路下楼,不好意思地问道。
“不是不是,夏热天气我都起得早。”
“哦,那快洗把脸吧,刚烧的热水,我给你打。”陈母十分热情。
没等常路推辞,别人已经从灶台的小锅里舀起一瓢热水,倒进了脸盆里。
常路很不好意思地洗了脸,又吃了早饭,就准备出门往山上去了。
“叔叔,阿姨,我想去白雾山转转,下午回来就直接回县城了。这两天一夜多谢你们招待。”
“怎么不多玩几天,唉。”陈父作势欲挽留,又好像想到什么,转口说道,“这山上有座道观,可以去看看。里面的道士还挺不错的,去年为我家免费做了一场法事呢。”
呃,想到陈忠烈或许现在就在身边,常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敷衍了两句,常路就出门往白雾山走。早上不热,可以慢慢爬,上山后还能休息一下,在山上逛逛,然后进道观吃个饭,下午到山林中纳凉,太阳下山前回去就好了。
常路是这么打算的,沿着山路慢悠悠走着,不时停下看看景色。
白雾山海拔近千米,周围森林密布,偶有农田,所以景色还是相当宜人的。
只见翠木与黄石更替,又闻猿声复鸟啸齐鸣,阔田散布山脚下,家舍零星缀其中。没有刻意的装扮,却清新灵动,引得常路都不愿离开了。
一路走走停停,快接近中午才上到白云观所在。
眼前一座红墙青顶的道观,偶尔有一点点斑痕显现在上,门口一对石兽,中间是近三米的木门,两边又各有侧门。而主门两扇拱形门侧各竖一匾,上书:
青山留云,享得一朝逍遥;
白雾闻道,修持万世劫身。
门上横匾,写着《白云观》三个大字。
此时观门微开,只留一人通过的缝隙。常路看了看门内,没什么人影,试着敲了敲门环,也无人应答。
常路就大着胆子往里走,跨过门槛,走过前院,来到前殿。
看了看这座玉皇殿,常路迈步正要进殿,耳边传来一声呼喊:“小兄弟留步,本观住持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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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留步,本观住持请见。”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
常路惊了一下,暗自奇怪,转过身问道:“你们住持认识我?”
殿门右侧走来一位道士装扮的男人,三十岁上下,头挽道髻,身穿道服,见了常路,作一道揖,回道:“住持说是贵客进门,特来迎接。”
“我是贵客?一不上香,二不求神,怎么个贵法?”
道士也不多话,只说:“小兄弟见了住持自然知道了。”
“好吧,道长请带路。”既来之,则安之。
道士闻言,转身径直往前,常路尾随而上。两人穿过前殿,却又不去中殿,而是转向来到侧院。
进了院门,见到几座青砖房,各有门户,常路猜想是道士的房舍。
门外种了几株山茶花,此时正是大绽,粉的、红的、黄的,俱都妖娆无比。
又有一池,两米方圆,中有小山,山中清水泊泊流下,水中几朵白莲,似放未放,底下锦鲤摆尾嬉戏。
道士不等常路细看,自顾走到中间最大的房屋前,轻叩房门,说一句:“师父,贵客带到。”
屋里传来回应,“请进。”
道士转过身,弯手邀常路,“贵客请进。”
常路也不客气,越过道士,抬手推开房门,顺势就踏了进去。道士在门外也不进来,掩过门就直接离开了。
进屋后光线微暗,常路四下打量,只觉得简陋,除门旁的案桌和稍里的床铺外,就只有正中墙上的八卦装饰了。想来道家的生活就是这样吧,不意外物。
八卦墙下有一老人,盘坐在蒲团上,身前一矮桌。老道见常路进来,说了句:“小兄弟不必见外,自找一处安坐就好。”
那老道士发须花白,头束有道冠,,未着道袍,气色也不太好。常路没办法,只能对着老道士找一蒲团坐下。
“道长怎么说我是贵客?”一坐下,常路就发出疑问。
“昨夜见文曲星闪,亮于山间,便知道有贵客进山。本观生人罕至,小友登门,自然对应了星象。”
当今世界还有人懂星象?
昨晚常路确实吸取了一点文曲星力,但是竟然会有征兆被人发现。这是隐士高人还是高级神棍,常路有些拿不定。
“呵呵,道长说笑了,文曲星下凡哪个不是大儒文豪,怎么会对应上我。”
“星闪并不是星君下凡,只是和文曲有些渊源罢了。小友性明心慧,不是普通人,贫道不过想结交一番。”老道话语一顿,恍然道,“倒是忘了自作介绍,原谅则个!
“贫道敬修,是这黑水白云观观主,方才的接待是贫道弟子服言。贫道身有伤疾,招待不周请见谅。若有需求,只管叫服言。”
“道长客气了,我叫常路,黑水县人,今天来白雾山观光。”
这时,先前离开的服言告门进来,送上茶水。之后就立在老道身后,等候吩咐。
常路端起茶,刚喝下两口,听到对面的敬修道长咳嗽不止。常路放下茶杯,关切问道:“道长的病去医院看了么?”
“咳咳,呵,小友不用怀疑我。人得病自然要去医院看医生,贫道再是方外之人也不能免此俗。”说着又咳了几声,面色潮红起来。
“贫道先前下山,途中受了内伤,在中医院拿了几服药,刚回观修养几日,短时间内是好不了的。”
“道长下山是去募捐?怎么会受内伤?”常路想起之前网上论坛说的。
敬修道人盯着常路看了一阵,欲言又止。
“我观道士修的清净身,观里有道教协会的拨款,本来不需要募捐。只是贫道师弟敬持,对道观感情颇深,执意要筹钱修缮观院。”
常路不置可否,现在的宗教人员,普遍给人的印象就是骗子。
和尚结婚生子,高人巨额开光费,以及无数分辨不清的真假僧道,让信徒越来越少的国人,开始逐渐排斥这个群体。
很多时候外人根本不管对方出发点如何,教徒装扮的人首先就打上怀疑的标签,如果开口要钱就更是心理抵触。
这样一来,双方的信任愈渐流失,最终恶性循环。
像是常路,虽然现在和玄学关系不小,进了道观,第一时间的心理也是怀疑居多。
要想改变这种以前的固有印象,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了。
老道却并没有停止,继续说道:“所以我两师兄弟一同下山,但中途出了意外,师弟被外魔蛊惑,我也不敌那邪魔,招致伤害。”
“邪魔?我弱弱地问一句,你们是在工业园区外的公路打斗的么?”
听到常路发问,老道吃了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呃,我在市政上班,园区外路灯电路烧坏了,我检查的时候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常路挠挠头。
敬修点点头:“不错,我们正是在那一段河道旁打斗,我趁那邪魔伤了我大意之时用雷符击伤了它,或许雷电流窜至电路中给你们带来麻烦了吧。”
“那后来两败俱伤,在街上募捐的又是谁呢?”
“师弟同邪魔沿河道逃离后,我就命两个弟子以募捐的名义,询问师弟的行踪。常小友也与我道门有渊源,可愿除魔卫道?”老道竟然话锋一转,抛给常路一个烫手山芋。
一年前,陈忠烈被困在办公室地下,跑出一个大魔头。一年后,俩道士下山遇到邪魔,一个投效一个被伤。
常路不知道两件事有没有联系,但是他想到自己有镇魂棺,这个灵宝对邪魔压制极大,可惜自己没有攻击手段,也就只能自保而已。
“实不相瞒,我确实有意外得到修行法门,却没有攻击手段,对上邪魔外道实在有心无力。”
现在双方都大概看出底细了,敬修作为道观领袖,自然是有些功力,还能一眼看出常路有修行,常路也就不再隐瞒,捡一些交代出来。
老道听完没有太大反应,只说道:“我观一脉所修的是星象,近来所见,当今局势纷乱四起,星煞各立,乃是四十年来最乱局面。
我只愿有能力的人可以力所能及,不致重蹈四十多年前的浩劫。”
常路只觉心下一沉,近几年世界各地的灾害确实越加频繁,又有洗脑组织威胁,乱是最好的表达了。
“道长心怀广大,让我佩服。可惜我人小力微,能帮助的确实不多,但有需要我的,必定不推辞。”这也是常路能做的最大的保证了。
“今日认识小友,贫道也是受星象告知,我虽不通相术,但也能见到小友气势见长,日后必定脱尘而出。
现在我道门式微,正是需要像你这样的后起之秀,小友不若加入道门?”说完还露出一脸慈祥的笑容。
这算不算一言不合就飙车?
这些老和尚老道士,都是诱拐无知少年的老司机啊。
“呵呵,您太看重了,我暂时还不打算出家。”常路干笑道。
“哈哈,其实刚才是老道开的一个玩笑。南斗主生,北斗主死,能引动北斗星闪的人,现今的道门怕是容不下了。”
常路笑笑,道教的说法其实有时候是自相矛盾的,对方说了,自己不用去反驳,也不用去信。所谓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场面一下冷了下来,敬修闭口不言,常路也不想惹关注。两人各自坐在对面自顾转着念头。
片刻之后,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人轻叩房门:“住持,敬持师叔回来了,同行还有一人,一同求见。”
常路抬头看了敬修老道一眼,刚才还在说找人回来,话音刚落这人就自己回来了?
敬修眼里精光微闪,转头对立在一旁的服言说道:“服言,快去迎你师叔,为师有伤在身,不便行动。”
“哈哈,师兄有伤就不必麻烦了,师弟自己进来。”话未说完,木门被哐当砸开,三道人影出现在门口。
当先一个年轻道人,应该就是先前报备的弟子,此时红脸惊呼,神情紧张。
靠后的两人则面目留笑,眼光直射入内。其中一道人装束,另一位西装革履,俱都年纪偏大,五十上下。
常路目光停留在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心中震惊不已。
“中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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