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之雄霸天下
作者:曰东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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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章 穿越奇缘
    “哒哒……哒哒……”声不绝于耳,俞潇苏醒后,发现在美妇的怀中,而他根本不认识她。

    美妇的骑马的技术很高,能抱着他骑马,她的袒领很低,ru房上半部分清晰可见,皮肤滑溜,白皙如雪。

    她骑着马,身子有点前倾,她的手臂弯起,俞潇的头枕在上面,一颤一颤地把俞潇颠醒了。

    俞潇瞄着高耸的椒乳,嘴里的舌头搅动。

    美妇没有发觉他醒来,还在催马疾驰。

    旭日和风,美妇紧紧地将俞潇抱紧,这下俞潇看不清了,整个脸贴到了美妇的怀中。

    俞潇自然是欢喜的,可是他的脑袋感觉有些痛。

    他又不敢叫出声音来,因为,他不知现在是什么一回事。

    躺着美妇的怀中,虽然不能乱动,看得不多,感觉还是有的,美妇的发髻虽然被风吹乱,但觉不是现在的人的装扮,分明是个古代人,而自己的身躯却变小了。

    他相信自己穿越了,而且年纪在**岁间。

    不一会,他又睡着过去了。

    穿越前他到铜钹山,去游玩散散心。在他将要下山前,猛地一抬头,远处黑云压来,另一边白昼如焚,炽焰滔天。

    什么鬼天气!滚滚黑云,如惊涛拍岸般袭来,白昼已黯淡,云中似有魑魅魍魉,索命的死神着獠牙的小鬼,踢踏地拖着锈迹斑斑沾满恶臭腥血的铁链,往他这边而来。

    俞潇此时很后悔,好像他老家隔壁的王婶,看着捡回的猫气势昂扬叼着刚孵化出来的小鸡,又是气恼又只有坐在门槛上,死命地拍着大腿。

    可俞潇并不是王婶,如此也是没法比较的,因为他此时在铜钹山上的一座红石山上,侧边是上苍留下的断崖残残,崖壁上碎石轻如鸿毛,风一吹,飒飒跌落两片,就这崖边才有条之弯的羊肠小道。

    斑驳的树影已然消逝,枯黄的小草随风倒向一边,俞潇只有提起沉铅的腿,无奈地侧脚溜向小道,放下的每一步提心吊胆,已无来时的喜悦。

    鬼使神差,前几天骑着个小破电驴,颤巍巍吹着嘶哑的口哨,瞥见一辆凯美瑞嚣张地停在不碍的马路边,四处瞅瞅没人,呲呲地声响,无怨无悔的一条刮痕还未结束,满脸横肉的大汉气急败坏地扯着快散架的小电驴,怒声骂道。

    为了这隆重的资产,只好一同来到几百米远的派出所,俞潇一直气势昂扬,他是永远斗不败的小小公鸡:“你个汉奸……”,总之在他认为没错的原则下,在警察息事宁人的折磨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汗臭味十足的捂了小半月的三百大洋,以救国的姿态破费了,仍然是高兴之余有些唏嘘。

    在讨厌钢筋水泥的丛林后,毅然而然地远离这现代化的喧嚣城池。

    俞潇除了大学之外,生活的轨迹基本上是在这座新扩张的城市,这座标榜着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小地方,但这个小地方,号称“光阴之城”,她来自于过去,经历着现在,迈向未来!

    旖旎风光在险峰,但她却是小家碧玉,不高的山丘点缀其间,溪流蜿蜒流淌着时光的静谧,而在她的南面,有片山区叫铜钹山,是真是养在深闺无人识,林海茫茫,古木参天,沟深谷幽,流水淙淙,飞瀑成群。封禁绵连,独树一帜,未予深耕,古朴幽香,耐人寻味。

    俞潇总之心里不矛盾的,经常更改自己的主张,这次也不例外,他的逃离仅仅是内心不由自主的念头,即使这念头有时会刻骨铭心,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凡人的人,终究逃脱不了凡间的桎梏。稍作变通,“我依旧不是凡人”,他又一次的变了变,一个人毫无目的地来到了铜钹山,又一个人毫无目的地随处逛逛,就逛到这个让他心生悔意的地方。

    黑龙在翻卷,俞潇还没走过山崖的一半,最为陡峭的是后半部分。

    俞潇的心随着松动而滚落的小块泥石一起往下跌落,脚麻木得动不了了,只好一屁股蹭在巴掌大的草皮上。

    眼神已然模糊,上下眼皮合了下,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老婆,不应该呀,俞潇对自己的老婆有没有感情他自己都是很模糊,但“妻管严”的他的爱算上来是惧怕,心里默念一百遍离婚最终从他口里也没吐出屁个音符。

    走在街上对美女那是酣得很(类似贪色的意思),说她老婆脸上有些横肉比较夸张,但腿粗手壮拎他如小鸡却是家常便饭。嘿嘿,这俞涛却有事没事总靠在单位办公室门口,趁手揩下油,不管是老油还是嫩油,酣总是男人本色。

    因为没什么社会关系,俞潇大学毕业后理所当然的被分配到了最偏远最基层的水泥厂当机械工程员,熬了将几年,水泥厂倒是熬倒闭了,到农技站去当技术员,一呆十多年,当了个副站长。

    这个乡的农技站是个稀罕单位,没有什么技术员,乡里的甚至城里的有些关系,安排在这,七大姑八大姨,除了俞涛与一个仓管员以外,那就是娘子军了,站长也是个滑不溜秋的老油娘,说话办事滴水不漏,但私生活来讲,俞潇认为这老油娘肯定不咋地,带荤的话说得也是滴水不漏,那是没有龌龊的字眼,偶尔俞涛在办公室门口会变成嫩油,猴子偷桃也是老油娘的不二本事。

    俞潇其实长得还是挺俊的,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四十多岁看起来还没到四十,只是婆娘太抠,衣着略显不合这个社会禽兽的规则,看起来是个无产阶级的代表。还好俞潇是个意志坚定的妻管严,否则和快退休的老油娘还是能发生肢体关系的。

    晃悠悠的婆娘影像渐渐被掀起的风抽散。

    俞潇是不能恨老婆的,家里蹭蹭而上的自建房是老婆卖猪摊攒起来的,靠俞潇的死工资,一家五口怕是要勒紧裤腰带。

    老父好酒且喜欢到小茶馆摸几下纸牌,老父总是笑眯眯地喝着白酒说小赌怡情,“嘿,小赌怡情,两千出头的退休金一个月不够怡。”俞潇脑子里的话却是不敢说出来的,婆娘也时常陪着公爹碰碰杯,说着让老父一饮而尽的高兴话。俞潇能喝但总是被婆娘的酒量压着一头,又时常被吆喝着去炒个下酒菜,便少了些许兴致。

    女儿还好没继承母亲圆润的优良传统,学习不差不坏,考个大学没问题,女孩家家吗,长相不坏就没错,俞潇没什么太多的要求。

    对自己也是,晚上去不了牌桌,工资是全部上缴的,烟钱偶尔还要抠抠留点它用,单位的外快在老油婆的三申五令的教育下,收了也是上缴站库,却只进不出,除非在老油婆的假眉挪揄恩威并重下而明生情愫。那晚上只能一个人呆在客厅里看看他最喜欢的抗日剧了,那才能洋溢他内心的激愤。现在也没有练书法的习惯了,从婆娘入门后他就被剥夺了这个权利,嫁过来小孩出世了,他怨呀,喝醉酒乱完性就只能如此了,他还想疯狂地玩几年哦,静的时间看看书,结婚太早了,是个折磨!

    一切的一切,今生是没法改变了,他如是的想,通融只是他内心挣扎的一个匍匐妥协的一个方法。

    他觉得脚不麻了,手撑地而起,右脚往下。

    此时,骤雨倾盆而下,右脚落下没有踩稳,身子的重心已然控制不住,他在往下坠落,周围都是黑黑的。

    远远的好像看见他的家,他属在的城市:光阴之城。想起了前段时间无聊时写的一段小文: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生灵圣养,概有法则,四季更迭,轮回不休。

    冬日已悄悄地溜出我的指缝间,雨帘遮挡住我呆滞的眼白,过去在幕布后面逐渐地逐渐地模糊。

    这是座雅逸的城市!?

    扪心自问,现代化的浪潮是否将时光抛成曲线,倍增了时间的功效?

    我只知道,这座光阴之城在丰溪淌淌的水流声中空灵着她无畏的歌声。

    远山如眉黛,近水似眼眸,淡雅水墨间,云卷云舒,我愿剪下这段光阴,犒你我心扉,嘈杂在安详里败北而去。

    我还要剪下另一段光阴:梯田层层叠叠,绿色在风中荡漾,草长莺飞,阳光盈盈山水间,曲满声声天地接,绿色的恣意会填进我们的心房,妄念在萎缩。

    我愿赤足小奔于萋萋荒草里,任天地高远,拉扯心胸,狭隘将是退化的缰绳!孤枝在冷月下凄苍了我的眼神,但冽风无法阻碍我沉醉的身躯,干涸却是翻腾我内心净化的时机。

    我最愿剪下的是这春雨的缠绵,丝丝滑滑沁入我的心田,望着西山,湿润着若隐若现的往昔,追忆大师的光阴感慨,着一座雨雾中的光阴之城迷蒙,依旧着迷蒙,依就着迷蒙,逸揪着迷蒙……”

    读书不觉已春深,

    一寸光阴一寸金。

    不是道人来引笑,

    周情孔思正追寻。

    此诗是晚唐广丰诗人王贞白所作。及其内敛又凝练的将光阴作了最伟大的诠释。其实此诗只被人掐头去尾,孤零零地剩下了“一寸光阴一寸金”,诗人的生活态度与人生感慨却忽视了,“不是道人来引笑,周情孔思正追寻”。此两句将中国的儒家、道家分别展现出来,令人遐想联翩;学习与嬉戏是学生生活的完美体现,又主次分明……

    俞潇也是广丰人。年轻的时候,他的志向:

    一笑风雷震,一怒沧海寒。一手破苍穹,一剑舞长天!

    但此时他的头脑发胀,意识渐渐消逝……
章节目录 第二章 土豪之家
    “潇儿,潇儿……”有轻柔地声音在俞潇的耳边呼唤。

    俞潇眼睛渐渐睁开,还是骑马的那个美妇。

    那美妇盘着盘桓髻,有些松乱。

    “好了,好了,这不就醒过来了。”有个男人的声音,说话的底气不足。

    “醒了就好,郎中刚才说了,等他醒了,让他安静一会儿就没事了。我们出去吧!”底气不足依旧不足,还轻咳了一下。

    俞潇眼珠转了下,看到那个男子大约五十岁左右。

    美妇最多二十五多岁,她依依不舍地将手拿开,她的手纤柔滑腻,修长的手指把被子提上了一点。

    美妇基本上是看着俞潇走出了房门,后面跟着的一个少女,十三四在样子的年龄,穿得很宽松,头上绾起的是双丫髻,看起来不是丫环,她把门关上了。

    门边还站着一个少女,头上也是绾着双丫髻,年纪小一些,站在那一动不动,但眼珠子滴溜不停地转动,看着她的脚下。

    俞潇此时正躺在床上,蚊帐倒是有点熟悉,跟自己小时候家家户户用的都是一样的布料,是夏布,只是样子还是有些不同。

    天花板是黄褐色的木板,墙壁也是,抬头就见到窗棂透过来的阳光,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房间中间还有一个像茶几一样的矮桌,矮桌上放了个铜盘,铜盘里的东西应该是吃食,矮桌边上铺的好像是草席,矮桌应该是榻。

    靠里面挨着窗子,有张桌子,应该是文案,俞潇看到了笔架,毛笔吊在上面。

    俞潇感到右手有些痒痛,举过来一看,靠肘臂下青黑色一块,两三指宽,额头也是不舒服,原来有个肿起来的包,不过皮都没破,还好吧。摸摸胸前,佩戴的紫色祖玉还在。

    祖玉油润糯细,温和柔顺,上面刻有他的姓,隶书的俞字。“红翡绿翠紫为贵”,紫若烟霞、贵气袭人,他老父也不知此玉有何目的,传来传去,很多过去便堙没于历史中去了,只知年满八岁便要传给长子,俞潇因为计划生育的功劳,没法传给女儿,也不知传给其他谁,总不至于跑到地底下问问老祖宗,再说,老祖宗认不认得他是个问题,找人也是太烦的事情,尤其这不着边际的想法,所以这玉暂时还是属于他的,还好生活过得去,俞潇不是烂赌之人,没有达到卖玉救赎的程度。

    俞潇想把祖玉藏起来,思忖良久,算了,自己也不知如何来到这的,玉说不定他们都看过,万一看过了,反正现在只能装失忆,慢慢就把这边的情况弄清楚了再说。

    招了招手,那个少女好像没看到,右手拍了下床沿。

    小姑娘眨巴乱转的眼睛朝这边瞅过来,樱唇微启:“俞潇,你叫我吗?”

    俞潇倒是一惊,心想,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俞潇动了动手指:“小声点,过来。”

    她蹑足蹑手来到了跟前。

    “这是哪?你是谁?”俞潇问道,小姑娘刚要大声叫,俞潇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小点声!”

    “俞潇,你不记得我了?你是不是摔忘了?我去叫侯爷和夫人。”

    俞潇赶紧拉着她的手,笑了笑:“不用了,你回答我就可以了。”

    “我是你丫环翠萍,这是府里。”翠萍听郎中说过,少爷可能醒来后会迷糊,所以就不是很诧异,再说,自己经常带少爷玩耍,少爷对自己挺好的,俞潇问什么就答什么。

    侯爷就是俞潇的父亲,具体是什么爵位她也不清楚,再说也分不清。

    翠萍十二岁,是管家俞泰的女儿,也是俞潇的堂姐,这里是俞府,侯爷就是俞潇的父亲,有五十岁了,受过伤,夫人就是俞潇的母亲王氏,二十七岁。俞潇想到,在马上还偷看自己的母亲,不过,现在是九岁的身子装着四十多岁的思想,也不足为怪。

    现在是大唐龙纪元年,江南东道信州永丰镇。

    广丰话是古汉语的活化石,俞潇刚才听到的话跟自己原先的广丰话差不多,以为古代就是这样的,就没太在意,原来还是在广丰。

    永丰镇,就是上饶市广丰区老城区,永丰街道的一部分。

    俞潇想,自己还在广丰,穿越都没法让自己跑远一些,看来重生了还是要被困在广丰。而且蹊跷的是,自己的名字还是叫俞潇。

    摔下来的地方也在铜钹山,王氏到铜钹山有事,他闹着要去玩,王氏带他去了,是在一个山坡山滚落下来,一只五彩斑斓的野鸡勾引了他,王氏着急就骑马送她回永丰看郎中。

    他拎出祖玉,恐吓俞翠萍:“你动过我身上的玉吗?”

    恐吓起了作用,翠萍连连摆手:“我的少族长,我可不敢动它,啸虎玉没人敢摸的。”翠萍连俞潇的名字都不敢直呼了。

    这更蹊跷了,这祖传下来的玉还有名字,叫啸虎玉,看来俞翠萍知道这啸虎玉的来历,否则不会被惊吓到。

    “那我考考你,你晓得这玉是哪来的,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到时不给你饭吃,看你小身板饿得了多久?”

    听翠萍才知道,啸虎玉是祖传信物,是未来族长才能佩戴的,族长继承人年满八岁时,族长要举行盛大的佩戴仪式,才能正式成为族长继承人,叫少家主,没有少家主的,待族长死亡立刻从族中选定少族长,安葬后即位族长。因为翠萍和原先的俞潇关系密切,没人的时候她还是喊他姓名,叫惯了,现在的俞潇还没取字,所以俞潇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姓俞名潇。

    传来传去,历史上有些东西就湮灭了,不过好在玉还在,俞潇确定自己就是穿越到祖宗这里来了,世事难料,是喜是悲真的说不上来。

    翠萍还知道本朝头尾经历了二百七十二年,俞潇知道唐朝建国是公元六百一十八年,结束时在九百零七年,算来现在是公元八百八十九年,还有十几年唐朝就要结束了。

    俞潇知道现在自己身处晚唐。

    黄巢造反结束才几年。这是个乱世,军阀混战的年代,各个节度使以及地方大大小小的势力根本不将唐天子放在眼里。

    门吱喽声响,前面跟着出去的母亲的少女进来了,她叫翠萝,也是俞潇的丫环,端着食盘,上面就一碗稀饭,两碟小菜。放到榻上交代了下翠萍就出去了。

    俞潇看到稀饭的时候,感觉很饿了,忙不迭叫翠萍喂他。

    吃了半碗,吃不下了,应是身子有些虚弱。翠萍收拾后叫了声翠萝,翠萝进来,王氏也进来。

    “妈妈,我什么事都记不得了!刚才我问翠萍才晓得一些事。现在想躺会儿。”

    “潇儿,没事的,好好休息就是啦!”

    王氏看儿子没有太大的问题,记不得事无所谓,能说话证明就是没事,悬了很久的心便也放下来。转身出屋去。

    又招了下手,翠萍蹑着小步过来,没得一丝丝声音。她靠在床边,俞潇又问起家里其他的事,翠萍所知便所答。

    俞潇还有五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不过都出嫁了。侯爷的结发妻子已经过世,侯爷还有一个妻子于氏。

    家里有许多水田,山林以及其它田地,俏皮的翠萍手指八个方向指完也没说清。

    家中有许多人口,还有店铺,商队等等。

    俞潇面露喜色,总算现在在一个土豪家中,无忧无虑,不似前世没有什么浮财,想做些什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晚唐是个动荡的时代,如何保全自己,什么月光宝盒的就不去想了,回去,没有意思,人人都想着重生,既然自己能生活在这个不错的环境,没必要去寻找归途的法器。

    俞潇扭头,床头一侧靠墙,有面没门的木柜,柜上摆设有瓷器、陶罐、铜器等形形色色的东西,还有面铜镜。唤翠萍将铜镜拿过来,细细端详,跟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真是返中年还童年了。

    有个可爱有趣的堂姐陪伴,偶然还会抿着嘴痴痴地笑,甚是滋润。

    惬意的几日后,瘀伤消退,晚上侯爷率一帮家人看过俞潇后屏退其他人,关上门,语重心长地说:“潇儿,你记得你学过的功夫吗?”

    “父亲,我不记得了!”

    “那这样吧,你还是跟俞凯练习基本功,顺便学劈煞掌。本来为父要传授啸虎拳给你,看情形,还是过段时间吧。但你现在要记住,俞家是功夫世家,自有祖传的啸虎拳、劈煞掌,啸虎拳只传族长和少族长,如果没传授,拳谱密封在祠堂的阁楼上,有族人看守。”侯爷滔滔不绝,说了很多。

    原来俞家家族的人基本会劈煞掌,翠萍、翠萝也会武功,她俩人是俞潇的丫环皆看护,俞家家规有一条,少族长没娶亲前的丫环必须是本族女子。她俩人没去铜钹山,否则俞潇不一定出事,那么穿越之事就难说了。

    一早,天蒙蒙亮,外面还有些雾气萦绕,俞潇被翠萍叫醒,来到侯府偏院,偏院有块空场地,便是练武场。

    二堂哥俞凯教俞潇站马扎,俞潇看了下示范,便有板有眼地照做了。

    小时候,俞潇也跟父亲学过拳脚功夫,只是没多大用,便一直荒废了。俞凯看到俞潇的马扎,扎下去胸挺腿沉,稳重扎实,应该没忘掉,就在二堂哥皱眉间,俞潇也意识到了,腿劲一松,一个踉跄,手撑地,嘿嘿一笑,又回复马扎样,不过没有先前的标准样子,有些松垮,俞凯也不在意,自己到边上挥掌行步,腾影呐吸。时而瞄一下俞潇。岚风戚戚,凉意浸透,俞潇搓搓两手,气息凝重,毕竟还是个孩子,俞凯看差不多了,让俞潇进屋去休息,他依旧舞拳劈掌,风去气起。

    俞凯是侯爷俞明仁教的武艺,现在也是侯府中的家将。他景仰自己的伯父,侯爷武艺高强,只是为救伯母王氏单打独斗栖霞七鬼,击毙七鬼后也受了重伤。

    热身后,到门外带上几个家丁,俞凯左手横握催命鬼戟,背上弓箭,策马扬蹄,绝尘望西山而去,他练习马背上的功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