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眼前的俏丽娇颜,秦川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大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吗?
这么调戏纯情少年可是会出事的!
艰难地移开视线,秦川对上老爷子欣慰的眼神,开口道:那倒不用,古语说得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出门在外谁能保证没有意外。既然碰上了,就出出力。
说完,秦川便嘿嘿笑了两声,没敢再去看跟前的妖精。
哈哈!说得好,小伙子的脾气对老头子的胃口。
老爷子闻言哈哈一笑,现在这世道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据说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敢扶老人过马路,这样下去还得了。
老爷子说到后来,眉头一竖,一股上位者的威势不由地透了出来。
爸——
张欣怡扑哧一笑,回头无奈地拉着老爷子的手,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情况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之前有新闻报道,说有人扶老人过马路,结果老人倒地碰瓷,于是后来网络上就传开了。
还有这种事?真是我们老头子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光了!
老爷子闻言更是气愤得不行,吹胡子瞪眼,一群人都莞尔。
张栋给了张欣怡一个眼神,让她留下来照顾老爷子休息,然后带着林正南和秦川出了房间。
小兄弟,林医生,今天这是谢谢你们了。
张栋关上房门,转身没好气地瞪了张欣怡一眼,这才对着另外两人开口。
这妮子竟然敢调侃自己的哥哥长得老,真是反了天了!
三人一路聊着天,最后又在餐车坐了半个小时。
中间途径11号车厢车门的时候,之前那位胖子还想挖苦几句,却看到乘务人员们都对秦川恭恭敬敬,而秦川身边明显气势不凡的两人竟然也语带讨好似的。
这是之前那个土里土气的毛小子?
于是胖子灰溜溜地跑路了。
最后,秦川谢绝了张栋帮忙换卧铺的提议,又把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林正南糊弄过去,这才揣着两张名片,背着破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睡睡醒醒几个小时,火车终于在东江市停下。下了火车,又是大巴又是摩的,总算是在太阳落山前到了家。
哥!你终于回来了!
正在擦板凳的秦婉瑜,一眼便看到了门口的秦川,跑上来给了秦川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傻丫头,没大没小的。
王秀梅也停下手里的活计,看着女儿跑过去抱着儿子,笑骂了声,这才对着秦川说道,坐了一天的车,午饭还没吃吧?快进屋倒点热水洗洗,我去给你煮碗面。
妈,没事的不用忙活,等会晚饭一起吃就是。
哪能不吃饭,婉瑜,快去帮你哥哥倒点热水。
王秀梅大手一挥,便直接去了厨房。
秦川莞尔,老妈还是这么的雷厉风行啊。
摸了摸秦婉瑜的脑袋,秦川会心地笑道:小丫头明年就高中毕业了,还这么毛躁,小心以后没有男朋友哦。
哼哼,要你管!而且学校里喜欢我的多了去了,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苏瑜不甘示弱,皱了皱小巧的鼻头,示威性地捏着粉拳瞪了秦川一眼。
妹妹,爸呢?
噢,大伯说年后就是爷爷七十大寿,就让一起商量商量。
秦川了然,于是进屋洗漱去了。
秦川的大伯叫秦宏年,还有个小姑叫秦茹。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秦川家就因为当初父亲和大伯两兄弟分家,弄得关系有点僵。
吃完鸡蛋面,秦宏远也回家了,一家四口一起收拾屋子擦洗家具,一直忙活到傍晚。
四人都累得不行,索性吃了晚饭,就早早休息了。
秦川洗完澡,从背包里拿出一本《中药鉴定学》,便趴在床上读了起来。
这《中药鉴定学》是秦川出院后,专程去书店买的。
秦川没有学过中医,所以不知道地球上的药草和记忆中仙界的是否一样,买中药书来印证一下。
两个小时过去,秦川翻掉最后一页,然后关上了书。
还好,地球上的药材和仙界比起来,除了名称不同,以及种类少很多,药材品性倒是大同小异。
这样一来,自己就能按照记忆中的药方,调配提高修炼速度的药液了。
修炼一夜,第二天秦川一大早就起床了。
秦川打算治好父亲的腿,不过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父亲的腿当年属于粉碎性骨折,现在想治愈,除非自己突破炼气前期。
看来,当务之急就是购买药材提升实力了,不然单靠自己吸收天力元气修炼,得等到猴年马月。
于是,秦川吃过早饭便出发,前往镇上的药店。
经过昨晚上的比较,秦川挑选了三副自己现阶段适用的药方,就是不知道价钱怎么样,只能希望不要太离谱。
镇上药店的师傅是一名老中医,据说已经行医四五十年了。
老中医医术过人,口碑也好,从不滥收费,是镇上的老字号了,所以一般老人家生病了都是来找他出诊。
秦川想着买药回去,修为就能跟坐火箭似的蹭蹭往上窜,乐得嘴都合不拢。
然而,当秦川进入药店之后,却发现老中医四周围了一群人。
难道过年也兴逛药店?
耐着性子在一旁听了会,秦川总算清楚了缘由。
原来,镇长的父亲突然病倒了,而老爷子比较古板,坚决不去医院,说是这辈子只看中医。
这不,一群人只好来药店请老中医就诊去了。
老老少少,来了七八个。
各位的来意,老头子已经知道了,老头子这就整理整理出发。
孙耀文微微扬了扬手,四周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四下散开了些,老中医这才发现厅内多了一个人。
咦?小伙子,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抓药的?孙耀文转身看着秦川,微笑着开口问道。
老先生,我是来抓药的。我这里有
诶这位小兄弟,你这边抓药应该不急吧?那等孙医生出诊回来再给你抓药吧。
就在秦川伸手准备拿出药方的时候,一旁人群中走过来一名浓妆艳抹的妇女,神态张扬地打断了秦川,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