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树精对铜钱剑的抵抗力这么强,只是给它造成了轻微的伤害。网Δ.ん
树精嘲笑我一番之后,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
现在它双手张着,如同两只邪恶的章鱼,十几条触须朝我缠来。
还好我身法动作比它灵敏些,周旋在它左右暂时没有受什么伤,也没有被它抓到。
胖子和高山这时正在解救同学们,而树精看来并不怎么在意他们的行动。
或者,是它太有信心能重新抓到我们吧!
除了铜钱剑,我时不时的还打出灵符,作为另一种攻击手段。
斩邪符打在树精身上,嘶嘶的冒出烟来,但是树精的动作,好像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迟疑。看来还是自己的修为太浅,功力不足,不能给树精带来多大的伤害。
不过,这些日子我的灵符画了不少。
现在起码得有几十张了,能够我挥霍一阵子。
一连打到树精身上能有七八张斩邪符,此时树精的身上不断有灰色的烟气冒出。
而它也终于被我激怒了,不在只是一味的抓我,双手十根树藤缠成了两条巨蟒一样的鞭子。
砰!
一鞭下去,地面就被打出一寸多深的裂纹。
还好我躲的够快,不然打在身上早就骨断筋折了。
两条鞭子被树精舞动的越来越快,我使出胡家的步伐辗转腾挪的躲避,时不时的打出几张灵符。
砰砰砰
地上被树精打出的裂纹越来越多,弄得尘土飞扬。不过还好,它并没有去袭击胖子他们。
灵符打在树精身上也越来越多,现在估计得有二三十张了,但是造成的效果却很有限,我也累得有些吁吁带喘。一味的躲避确实有些辛苦,但现在也没什么办法。
“嗷!”
此时,树精估计是没了什么耐心,它大吼一声。
大厅里顿时就震耳欲聋,声音久久不散。
只见此时的树精,开始慢慢变大了,从脚下开始长出很多藤蔓,顺着脚不断攀爬,身体也越来越显得高大。就如同一颗小树瞬间长成了参天古树。
树精现在变成了一个巨人,能有四五米高。
我在它面前就如同侏儒一般。
呼!
他巨大的胳膊夹着风声朝我扫来。
上步,弯腰,我躲过攻击,顺手打出一张灵符,正中树精的胸口。
嘶
灵符的作用似乎越来越小。
就在这时,树精的嘴里吐出一股浓烟。
我没想到它突然来这么一招,躲的动作慢了一些,浓烟挨到了我的左臂上。
而我也感到一阵麻木的感觉,传到自己的大脑里。
低头一看,现自己的胳膊变了树皮色,而且皮肤生了变化长出很多角质一样的硬皮。而且,越来越多转眼间我的胳膊就被树皮包裹住了,而且胳膊也失去了知觉。
看来是中毒了。
我赶紧掏出一张斩邪符,贴在自己的胳膊上。
嘶
冒出一股烟,情况似乎有了些缓解,起码能感觉到自己的胳膊的存在了,只是有些麻木不听使唤。
啪嗒!
我低头一看,原来手失去了知觉,金旗掉在了地上。
看到五行旗,我想起了个办法。
赶紧从地上捡起旗子,再次跳到树精跟前。
树精此刻没想到我还能好好的站在它面前,更加恼羞成怒,开始疯狂的攻击我。
那两双巨型的大手,似要抓到我然后把我捏碎一样。
而我周旋在它的身边,不让它抓到,同时实施自己的计划。
凡事都有两方面,树精现在的力量确实被刚才更加的大了,但是它的动作却慢了下来。我就利用这一点,在他周围左躲右闪。
“堂堂的龙虎山弟子,竟然变成了过街老鼠,吼吼”树精看着我嘲笑。
我这时停下来,因为已经成功了,抬头看看它,说道:“是吗,那就看看我这只老鼠,在你身上放了些什么吧。”
它听我这么说,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
“这这是什么,呃呃”树精此时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周身散着绿光。
之前看到掉在地上的金旗,我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树精五行是纯木,如果用金、水、火、土四行旗,再加上树精组成五行阵,把树精融为五行中的一部分,会是什么样子?
所以我就围着它周身乱窜,在不经意的间把四只旗子插到了它的身上。
此时,树精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一样。他四肢上的四只旗子也冒着金、黑、红、黄四种光芒。
“啊放开我放开我!”
树精此时痛苦的挣扎着,但却不能动弹分毫,估计是和五行之力融为一体了。
正所谓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五行相生。木精的精气被火吸收,再被土吸收以此下去,源源不断
我这时捏了个法决手印,念起五行大咒。
“天地五行,轮转不息,乾坤扭转,斩邪正道急急如律令。“
只见四只旗子突然闪出霞光,树精的叫声更加的惨烈。
这五行旗原本是利用天地五行之气,用来困住邪秽的,属于五行结界阵法。被我用来当初主动进攻的武器,却是头一回。
没想到有如此效果,不过我也知道,五行旗也只对于像树精这样的,纯五行精怪有这样的作用而已。
这时,树精的身躯开始慢慢的变回到了正常大小,看来力量也虚弱了很多。它躺在地上,浑身闪着的绿光越来越淡,而那四只旗子闪的光,却旺盛的很。
此时,高山和胖子已经把大部分人都救了下来。
没想到王晓雅好像没什么事,其他人都昏迷不醒,只有她站了起来。
只见剩下的那些没有被救救下来的人,他们被树藤慢慢的从空中放了下来,树藤然后变得慢慢枯萎。
这代表着树精的法力,基本都已经消失了。
此时,王晓雅来到我面前,看着躺在地上的树精。
“这家伙太坏了。”
我看看她,想到了之前树精说的话,王晓雅身体里还有东西,应该就是地煞再她体内残存的一点能量。
这时,我突然感到王晓雅有些不一样,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样子有些难受。
“你怎么了?”我问道。
王晓雅看看我:“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有一股力量进入了我的身体,好像,好像就是从它那传来的。”小雅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树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