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森掣邹着眉,不知怎样回答。“陛下,万万不可,上官朵完全可以现在编一首,陛下可要三思呀!”李容姿突然跪下,想来是很怕上官朵能借此翻身,自己要向上官朵下跌跪。这一句话正好道出了赫连森掣的心声,不过碍于自己是皇帝,这么说有损威严让人觉得皇上斤斤计较、小肚鸡肠。”陛下,臣妇有一事不明。”上官朵的眼里染上了些许怒色。“弟妹有何事不明?”赫连森掣看似关切的问道。
弟妹,连称号都变得变得不一样了!当真是讽刺!弟妹!多么可笑的称号!不过是一首诗,这么快拉近距离也不怕世人耻笑。“臣妇不明,李容姿既说臣妇无才无德乃是刖国第一的蠢材。那么,试问我又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编出一首歌。”上官朵的话像一个巴掌,不咸不淡的打在李容姿脸上,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多么讽刺!这还是上官朵吗?赫连连澈眼眸里尽是惊讶,盯着她看了良久,最初的惊讶也变成了阴翳。
我整个大殿一片寂静,没有人说是,也没有人说不是。
“陛下,臣有一法,可以让小女同宣王一起合唱,若他们所唱相符,那便证明小女确实曾对宣王唱过此词,”在一旁的上官丞相说道。虽然他并不重视这个女儿,但毕竟留着她还有用。“不知宣王可愿?”上官朵俏皮一笑。“臣认为此计甚妙。”赫连晟自那天回去便把这首词默下,并按那天上官朵唱得音调谱了曲让府中乐师日夜排练,对于这首歌,已是非常熟悉。
“那便开始吧。”赫连森掣摆摆手,示意他们开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倚窗,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歌,轻柔婉转、沉厚清冽,两种声音的交织勾勒出更加绚美的图画,引人入胜。那种相思相望不相亲的失落,弥漫在空气中。殿中央的两个人宛若一对神仙璧人,傲视天下。璧人,可惜永远不可能,只不过是大家一场美丽的错觉。可,多希望是真的。而不是一场虚幻的梦。
“好!李容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赫连森掣怒视李容姿,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我……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容姿被赫连森掣一瞪吓得六神无主,也不知是不相信还是不甘心,她神色疯癫,一直重复着‘这不可能’。
“大胆,比赛结果已出,哪轮到你置喙。”赫连晟邹着眉,言语中带了些怒气。言而无信,无耻至极。
李容姿小脸煞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