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8节 死

    坐在副座的楚涟漪,慵懒的哈了一口气,皱了皱鼻子,“那榴莲闻起来特臭,吃起来倒还蛮香的,我嘴巴是不是还有臭臭的味道?”说着靠近易子谦哈了口气。

    易子谦手一抖,差点撞到路边的栏杆,苦着脸说:“大小姐,我在开车,你别这么诱惑我啊,晚上吃什么?我知道东街口那边有家很不错的火锅店,这么冷的天,我们就到那边吃吧。”问是问了,不过明显用的是肯定句,就算某女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还没回答,我嘴里还有没榴莲的味道!”楚涟漪有些恼怒。

    “这样啊,那我亲下,看看。”易子谦开玩笑道。

    一阵作呕的冲动从胃里涌起,感觉肚子里的肠子抽搐着,原本一脸慵懒,忽然又冷起来,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道:“下车,我要回去!”

    易子谦心头一动,满嘴苦味,看来自己还是太冲动了些。“对不起,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都到这边了,吃了再回去吧,你看我开了一整天车了,我肚子也饿了。”

    看着苦着脸的易子谦,想起当初他为自己挡刀的情形,心又是一软,但脸蛋还是十分严肃“小子,看在你诚心诚意道歉的份上,这顿饭,我勉为其难吃了,下次你再乱开玩笑,别怪我辣手摧花。”

    易子谦心头只乐,还辣手摧花?你催我还是我催你。不过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

    火锅店门口,易子谦到副座开门后,等着楚涟漪下车,今天楚涟漪还是老样子,一件灰白条文的毛衣,毛衣胸口画着只夸张的咧着大嘴的小狗,外面套着件纯白色的羽绒服。下身深蓝色牛仔裤,配着双丑的要死的平底鞋。

    易子谦右手,手肘伸出,等着楚涟漪伸手,准备挽着。楚涟漪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响的,往店里走去。易子谦有些难堪,本以为自己魅力百分百,结果发现原来是孔雀开屏。

    他上前几步,牵起穿的十分土气的某女。后者挣扎了几下,发觉没有什么效果,便再次由着他。心理想着,他的手暖暖的,有点粗糙,按理说不可能啊,大少爷怎么会有这么粗糙的手呢。转头想偷偷看看易子谦,结果发现后者正盯着她猛看,耳根又烧起来,忽地又觉得不应该啊。

    于是转头狠狠瞪了眼易子谦,“看什么看,没看见这么漂亮的帅哥么,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玻璃球玩。”

    “好好,你是帅哥,那帅哥能不能让我欣赏下,满足我那仰慕你的心情?”易子谦温和的笑着。

    楚涟漪还想还嘴,此时却是到火锅城门口了,侍者很礼貌的鞠了躬:“两位有没订位置?”

    “6号雅间。”

    “这边请。”

    ………………

    “两位需要点什么。”侍者还未等两人坐下便开口问道。

    易子谦笑了笑,把菜单递给楚涟漪。

    闷头看着菜单,心中却是在抽搐,暗暗想着,“哇,shit,这么贵,这是吃火锅还是吃西餐啊?”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把菜单递回给易子谦:“我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这东西我不懂,还是你点吧,本帅哥就等着吃了。”

    随便点了几个菜,叫了不辣的锅底,等侍者出去后,易子谦开口说道:“寒假怎么过?你还没回答我,回老家?还是在这边过?”

    楚涟漪寻思了会,还是决定回去,伸头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回去吧,很久没见我奶奶了,她一个人也清苦的,何况我读大学的钱,还是家里亲戚东拼西凑出来的。看来还是要出去找份兼职做做。”

    二人沉默了会,菜便上来了,楚涟漪放开胃口饱饱的吃了一顿。

    上车后,楚涟漪拍了拍,有些鼓起的肚皮。很不淑女的打着饱嗝“好了,回宿舍吧,明天还要上课。”

    易子谦专心看着路:“等下吧,去买个东西。”

    楚涟漪嘟着嘴,念叨着,“还买东西啊,都这么晚了。”易子谦没回话,到地头转头道:“你在车里等着,我去买下,你不要下去了,外面很冷。”

    缩了缩脖子:“好吧,快点,很晚了。”

    不一会易子谦提着个袋子上车,把袋子往楚涟漪身上“我刚刚牵你手时,感觉你好像长冻疮了,天冷了,你也不知道买个手套?袋子里有一副手套,还有一个冻疮油,你回去擦一下,明天戴着手套去学校。”

    楚涟漪有些发愣,心底又有点暖暖的。轻轻摸着有个可爱的流氓兔头的手套,眼眶的泪水不停的涌出。

    易子谦慌了神,“不要哭啊,手套不好看?还是,你太感动了?不要感动啦,我一向这么贴心的。”

    楚涟漪抹了把眼泪,有些好笑“别臭屁了,眼睛进沙子了好不好,你专心开车啊,还看我干嘛,快点快点,我明天还要上课。”

    “戴上试试,看暖不暖和。九点半就到家了不要催啊。又叫我开快,前几天,又说我开车开太快,叫我开慢点。”易子谦掏出烟点上。

    楚涟漪摸摸小指上的红块,心中冒出,这是冻疮啊?我以前怎么没长过,难怪这块红红的,还肿起来了。忽地又发现,两手都有,不过又有些纳闷,赌气的说着“不戴,这长了又没事,喜欢长,就让它长。”

    “真的不戴?我听说长冻疮,严重的会裂开,流脓,会得皮肤病,不信,你自己去百度搜索下。”易子谦满脸无所谓。

    话刚说完,某女就有点急了“会得皮肤病?你不是开玩笑吧?”说着急忙把手升进手套。“呵呵,袋子里,那一瓶是用来涂的,涂在红肿的地方。效果很好。”易子谦这会已经抽完了第一根烟。

    刚过没一会,便又点起第二根。

    “怎么抽那么多?以前你很少抽的啊?”楚涟漪摆弄着流氓兔头,觉得很可爱。

    “没最近有点事,蛮烦的,没事很容易搞定的,你是不是闻到烟味不舒服?那不抽了。”易子谦说完就把烟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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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以前的老读者们,都已经忘了,不过我还是写完,就当做完成当初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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