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决定之前,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放了冯师兄!如果满足我这个要求的话,那一切都好说。m ,精彩,东方,文学】”胡阳淡淡地说道,眼神中看不出一丝动摇的神色,显得不卑不亢。
紫冠道人看到胡阳的声色之后,反而更慎重地思考起来。他觉得胡阳似乎一点都不怕死,他从胡阳的眼神中居然没有看到任何一点害怕的意思,这让紫冠道人很不好受,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但是正是胡阳这种不卑不亢的样子,反而让紫冠道人更不好下手了。
他知道如果胡阳真的害怕自己的话,或者说害怕死亡的话。那胡阳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但是现在胡阳没有开口说要当自己的弟子,甚至是没有丝毫想求饶的意思。如果现在自己动手杀了那个所谓的冯师兄的话,那胡阳肯定会找自己拼命,那样的话紫冠道人从胡阳身上什么也得不到了。
但是紫冠道人也不是善类,见胡阳不肯屈服于自己,紫冠道人冷冷地说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不敢杀他了吗?实话告诉你,我虽然很看好你,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和我谈条件。我杀了你们只不过会有些后悔而已,但是你们丢掉的可是宝贵的生命,这笔帐你们算清楚了吗?现在我再问最后一次,你是想死,还是甘愿当我的徒弟?”
胡阳见紫冠道人没有跟自己废话,也毫不意外,而是低声说道:“那样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过你必须先放了冯师兄。”
“嗯!···”紫冠道人沉思了一下,望了望胡阳,觉得他不似说谎的样子,只得先开口宽慰到:“好吧,如果你真心像认为为师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放了他,他这种蝼蚁,杀或者不杀都在我一念之间。不过,你要当我徒弟的话,我们必须先签订契约,以天道为证。到时候你若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情,就自会受到天道的雷罚,不但肉身被毁,就连魂魄也会烟销灰灭,你可敢拿出你的神识与我签订契约?”
紫冠道人觉得自己还是先假意答应胡阳的要求,到时候等胡阳签订了契约,那胡阳就不得不听从与他了,那时候杀不杀冯师兄还不是在他的一念之间,根本由不得胡阳了。
“好吧!我答应你。这是我的一缕神识,你拿去吧。”胡阳淡定地说着,丝毫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冷得可怕。一缕淡蓝色的神识从胡阳额头处飞出,悬在了半空之中。
紫冠道人见状,大笑一声,远远地朝着胡阳的神识一抓,那淡蓝色的神识就飞到了他的身边。
紫冠道人开口到:“算你识相,以后你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把,我保你一世富贵无忧。说不定你以后的成就并不会在为师之下,到时候还希望你不要忘了为师的栽培之恩啊!哈哈哈哈。”
紫冠道人大笑着也祭出了自己的神识,缓缓地向着胡阳的神识靠拢过去。只要这两道神识合二为一,那他们签订的契约也就形成了,胡阳就会成为紫冠道人的徒弟,不得违背他的任何命令,不然的话胡阳就会受到天道的雷罚,从而生死道消。
冯师兄一见到情况的变化,心中又气又急,气的是胡阳居然说变就变,当着他的面就背叛了天方阁。急的是胡阳明显被骗了啊,这契约虽然真的是师徒之间的契约。但到时候吃亏的只有胡阳,只要这紫冠道人一天不死,胡阳就会受制于人,如果紫冠道人哪天不高兴,让胡阳去送死,胡阳也不得不从啊。
但这契约对于紫冠道人却没有什么约束作用,只要紫冠道人不是真的下手杀害胡阳的话,这契约根本就不好惩罚他,这显然是个极不公平的契约。
“不要啊!胡师弟,你不要信他的鬼话。”冯师兄声泪俱下的说道,他已经做好了死的觉悟,只是不希望看见胡阳就这样轻易的背叛了师门。
“哼!···”紫冠道人眼神一寒,从鼻子中喷出一口气,正想开口,不料却被胡阳抢了先。
“不用多说了冯师兄,今日我和我师傅饶你一命也是看到平日你待我不薄的份上,现在我们算是两清了,如果你再不走的话,休怪我无情无义。师傅,还请你老快些签订契约吧,如果到时候这人还没走的话,我也不会怨恨师傅,你尽管杀了他就是了。”胡阳波澜不惊地说着,眼神中冷漠至极。
而紫冠道人则满意的看了胡阳一眼,他想不到这胡阳说变就变,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胡阳能应时而为,那将来的成就也必定不低,自己算是捡到了个好苗子。只要这胡阳在今后不和自己做对,那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对他好生教导一番。
但是冯师兄听到胡阳的一番话后,确实死如死灰,他没有选着现在逃走。虽然他知道现在才是最后也是最好的时机,但是他觉得与其看着天方阁的弟子们受难,自己还不如拼了。至少这样的话他还能为其他人拖延一点时间,也能赢得一线生机,好过自己一人苟活在世。
冯师兄没有说话,看向胡阳的眼神也冰冷狠毒起来,他觉得自己虽然不能杀死紫冠道人,但是击杀胡阳还是能做得到的。
冯师兄周身的灵力开始狂涌而出,根本没有丝毫的保留,他知道他的机会只有一次,一击不成,那他就会被紫冠道人击杀,他在等!等着出手的机会。
而他的机会则是紫冠道人和胡阳缔结契约的那一刻,只有抓住那一刻的失神他才有一线的机会。
紫冠道人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的斗嘴,心中冷笑不已。
他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注视着自己的神识,让它缓缓地靠近了胡阳那一缕淡蓝色的神识。紫冠道人把自己的神识移向胡阳的神识,瞬间和它融合在了一起。
在这一刻胡阳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啊!怎么会?”紫冠道人抱着头,痛苦地嘶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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