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北冬王朝 第四十七章 县令2

    Y一见,跟了上去。“告诉我位置在哪?我带你去。”

    “往东一直走,三里地。”

    得到了位置和方位,Y拉住了郑天铭的小手。“不要松开我的手。”

    郑天铭点点头,随后一种他感觉一路都是飘着的。怎么到的地方,他都不知道,只感觉头晕晕要吐的感觉,不过,此时爷爷才是最重要的。

    忍住了自己想吐的欲望,在门口大叫着“你们这群土匪,把我爷爷给放了。”

    门慢悠悠的往外打开,里面走出来的个大汉,一道伤疤,如少女的手指一般细长,在左脸之上,他看着在门前大吼大叫的郑天铭,冷笑了一声,脸上的伤疤显得狰狞。“你爷爷正在里面,有本事就进来。”

    郑天铭听出来里面的有圈套,可心系着爷爷的安危,说什么都要闯一闯,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没有武力却实力强大的姐姐呢。

    郑天铭和y跟着前面的刀疤男走了进来,他警惕的目光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却发现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醉人心意的迷药香,不一会儿,他就不省人事的倒地了。

    但空气中弥漫着醉人心意的迷药香,对于Y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对于一个血液,没有细胞的生物来说,无论她吸入的再多,也会被呼出的。

    刀疤男惊讶的看着现在还好好站着的y,嘴巴微张,这女的分明就没有武力,怎么可能?“你怎么还站着?”

    “我不站着,还躺着吗?”y冷眼一瞪他,扶起了倒地的郑天铭,“解药。”

    刀疤男被y瞪的发抖,只感觉,空气又降低了几度。但是,想要解药哪有那么容易。既然你不被迷药迷晕,那只好被我打晕了。“想要解药,自己来拿。”语气有些狂妄。

    刀疤男冷哼一声,刚刚摆好战斗姿势,就被一个小小的

    东西推倒,整个手臂如同放在雪上去,再一看,那白绒绒的小东西咬着他胳膊不放手。

    你既然这么作,那么就让你死的更快点。

    “啊!啊!”寒冷的气息不过一会儿,就慎入到了五他的脏六腑之处。胳膊上的疼意瞬间瓦解了他之前的狂妄,面对着还咬着它不松口的小鸡,他除了恐惧,就是恐惧。

    小鸡可不是一下子就咬破他的胳膊,而是他每痛苦的叫一次,就咬的深一分。这样的痛苦,不知是身上的,更是心理的。

    “解药,我给你,我给你。”刀疤男实在受不了了,在这贫民窟什么时候他受过苦,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从来就没有想过别人欺负他。

    Y轻笑一声,早给了,就不用受这种苦了。“小鸡。”她淡然的喊了一声,小鸡就松开了牙,拿着刀疤男掏出的解药,恭敬的送给她。

    Y匆忙的喂给了郑天铭吃下解药,入口即化。郑天铭也有了意识,悠悠的半睁开眼,却是默念着“爷爷,爷爷。”虚弱的声音,却显得有点急促。

    Y瞟过倒在地上痛苦大叫的刀疤男,左脸上细长的刀疤,现在因为寒气如体而抽搐的脸,刀疤更加狰狞。“天铭的爷爷在哪!”霸气的语言,明明是问的,却更像是命令。

    小鸡在一旁露出了细小却尖锐的牙齿,吓的刀疤男直发抖,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哈气。“地窖。”

    郑天铭一听在地窖,猛然的起身,急忙奔去地窖。而,y在后面跟着他有的时候,大腿被抱住了。正眼一看,刀疤男,死死的缠着她的腿,不让她走一步路。

    这就是传说中的抱大腿啊,主银,你叫小鸡抱抱嘛?

    Y还没有反应到这是什么情况,而刀疤男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眼神像极了被抛弃的怨妇,哭诉道“姑娘,你可怜可怜我,出生时我娘死了,三岁时我爹死了,现在被你家狗咬了,怎么的,不给个丹药费啊!”

    小鸡听到这刀疤男竟然说自己是狗,白色的眸子气愤的一眯,唇微微的张开。

    这可把刀疤男吓的不轻,抱着y的大腿更加紧了。y不管怎么甩腿,就是甩不掉他,一气之下,一巴掌把刀疤男扇到墙角,墙上还出现了一个人型。

    想死,成全你。

    地窖中,放置着各种刑具和各种酒,县令坐在地窖中唯一的桌子上,手端着有些破损的碗,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嘴角的酒渍用舌头轻轻一舔,双眼迷离。

    饮酒罢,冷冷的干笑着两声“呵呵,呵呵。”看着前面禁锢的老者,眼里的迷离多了一丝狠毒,一张脸,因为冷笑而显得阴森。

    老者瘦骨嶙峋,头发斑白,眼窝因为折磨而深陷,头低垂着,低落的汗,“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上,可那瞳孔中的不屈却格外刺眼,垂落在身前的头发,杂乱不堪,普通路边的草。

    身上的麻布衣服破烂不堪,处处都是鞭刑的痕迹,沾着血液。双手被钢丝举吊,双脚垂落,悬挂于空中。血迹斑斑,夹杂着汗水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吐。

    可这县令却觉得这味道如此美味,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唇,碗里的酒却没有喝,走向老者,酒泼在了老者的身上。

    烈酒刺激着老者的血迹,深入鞭痕,他猛然睁大眼睛,咬着唇,唇流出的红色血液沾在白色的牙齿上。“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的,不会告诉你的。”

    “本官好心劝你,你还是听话,乖乖告诉本官,你以前吃的丹药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你孙子还有,不然……”县令拿着刑具中的皮鞭,皮鞭上沾满了血。

    老者倔强的勾了一下唇,一口涂抹朝着县令的脸上吐了出去。“我呸,你做梦。”

    县令对于突如其来的痰液没有丝毫的防备,直接中招,县令紧闭了一下眼睛,随后用布使劲擦擦脸,直到他满意为止,手里的皮鞭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抽去老者,每一鞭都在释放自己的怒意。

    郑天铭和y刚刚到地窖口,就听见回荡在房间里的鞭声。一声一声,无不在刺激着郑天铭的耳膜和心脏“爷爷。”他吼了一声,县令的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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