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贤一拍后脑勺,恍然大悟道:“哈哈,百里兄就是百里兄啊,我可得学着点儿”
百里星辰将她的身体放在树边,盯着胸前那一对傲人的双峰,咽了口吐沫
楚尘雪勉力抬起手抽了百里星辰一巴掌,可是此刻她全身无力,如此软绵绵的动作,宛如打情骂俏,让百里星辰更加兴奋。
百里星辰将脸蛋迎了上去,将她按在树上,伸手朝她腰间的系带解去
反观谢婉,此时她的外衣已经被李胜贤褪去,露出少女清香的亵衣,就在此时,一股冰凉从手心传来,谢婉神智略微清醒,右手顿时使力,一道惊天剑气破空而出
李胜贤此时正站着脱衣服,突然只觉下体一痛,他低头看去,却见双腿之间,血流如注,一滴一滴打在冰冷的花瓣上,格外妖冶
“老子”李胜贤想要说话,却痛得无法呼吸,好在他已经进入元婴境界,就算受此痛楚,也能勉强保住性命。
“贱人!”李胜贤一巴掌抽向谢婉,恶狠狠地道:“老子今天不弄你,也不让你好过”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粗暴地撕扯着她的内衣
谢婉挣扎着想要反抗,不料李胜贤的双手却如铁钳一般,死死掐在她柔若无骨的肩上,绝望之下,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大爷我本性温柔,既然你想要粗暴点”
当林然来到桃花林之时,只见谢婉正一脸迷乱,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一名男子正按住她的肩膀,嘴里叫骂道:“他爷爷的,女人就是麻烦,内衣这么紧”
林然一声怒喝:“住手!”
李胜贤抬头看去,只见对方一身白衣素服,这是净土宗的服饰,净土宗的人,顿时眼中闪过一丝狠辣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的闲事儿?”
楚尘雪的功力太深,药效还没有发挥到极致,百里星辰只觉此时下手少了些迎合的意味,便在一旁继续给楚尘雪熏迷香,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名净土宗弟子,真是扫兴。
百里星辰放下楚尘雪,来到林然跟前,怒喝道:“你再不滚,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林然静静地看着他,瞳孔深邃清冽,宛如一湾死寂之水,他的周身散发着一股绝望冰冷的气息,那是寻常宗门弟子所没有的
杀气!好强大的杀气!
感受着对方强大的杀机,李胜贤打了个哆嗦,顿时警觉起来,以他元婴初期的修为,在同辈中可以说是纵横无敌,怎么可能被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吓倒?
就在此时,林然动了,只见他一个闪身,以一种快到无法想象的速度来到李胜贤的跟前,瞬间开肠破肚
李胜贤只觉腹部一阵绞痛,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五脏六腑混杂着肠子,被一只血淋淋的手拖了出来,一股腐烂的恶臭迅速在风雪中扩散,随即被桃花的香气掩埋
饶是百里星辰阅人无数,此时也不禁瞪大了双眼,这名少年的身法之快,简直太过诡异了
李胜贤自知踢到了铁板,死期将至,急忙元婴出窍,以求苟活。
元婴出窍,幽光离体,速度极快,可是林然的动作更快,只见他凝指成爪,一把将逃逸的幽光抓在手中
“大哥,元婴修为不易,求你了,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李胜贤的元婴满脸惊骇,不停挣扎求饶。
“啊”只闻一声惨嚎,这个小小的元婴便被林然捏成了粉末,消散在天地之间,从此世上,少了一个轮回恶鬼。
苦修如何?元婴如何?在林然面前,人要死,元婴照样要死,而且要死得更惨,死得灰飞烟灭,片甲不存
百里星辰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李胜贤的头颅便被林然绞了下来,血液从他的脖颈上喷洒而出,不停往外翻涌
元婴被碾成了灰,如今还要摧残色身
林然瞥过谢婉肩头那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百里星辰强自镇定道:“我爹是药圣百里乾坤,你你敢杀我,就不怕”说着说着,他就闭了嘴,因为他在林然的眼中,看到了很多东西。
那双眼,沉寂,冰冷,深邃,绝望仿佛这世间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只要他想
林然冷冷看着他,祭出菩提往生之剑,催动道体莲台,将真气注入古剑之中。
古剑感受到真气中的冰冷意志,发出一声颤吟,随后,一道剑光从虚无中乍现,两道,四道,八道,十六道、三十二道、六十四道、一百二十八道直至最后,漫天剑光已将百里星辰笼罩其中。
百里星辰不愧是金丹巅峰高手,情急之下,只见他祭出一个茶壶,茶壶迎风见长,化为一道厚实的屏障,挡在了他的身前。
但见一点寒芒先到,随后剑气洞穿茶壶,从他的右肩贯出,拉出一道细长的血口。
这个茶壶可是灵中品法宝,在这个少年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百里星辰不及细想,借着这一刹那的停留,一个翻身往外飞去。
林然没有去追,而是回头看向一旁的谢婉
谢婉此时眼神迷离,浑身发烫,不知是中了什么古怪的毒,他将谢婉扶了起来,从天灵上为她输入真气,却发现真气如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林然凝神内视,在谢婉的血液里,他看到一股异动,那是一种很细小的虫子,虫子顺着血液流转全身,让人血脉喷张,谢婉的症状,很可能与这种虫子有关系,林然一咬牙,引渡真气,将虫子吸入掌心,只愿代她受苦。
随着时间流逝,那些虫子逐渐被林然吸收殆尽,他的体内开始发生异变,一股热气从丹田窜起,瞬间燃烧至全身,他以为只是一些病症,便没有太过在意,上前摇了摇谢婉道:“小婉,醒醒”
谢婉此时已经陷入昏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然急道:“小婉,醒醒,我是林然”说着撕下面具,露出那一张苍白的秀脸。
就在此时,一旁的楚尘雪似乎毒性发作,开始解下自己的褂裙和内衣,一步一步朝林然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