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不非这一耳光是真狠,他的巴掌陡然‘抽’打在二儿子秦的脸上,竟是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偌大的会客厅里清晰可闻。 。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爸!你……”
陡然被秦不非‘抽’了一耳光,盛怒之下,秦竟是忍不住瞪向秦不非,眼神‘阴’毒,如要弑父一般。
“给老子闭嘴!”
作为秦的父亲,秦不非当然不会惧怕秦,所以,几乎是秦开口准备辩解的同时,秦不非立刻就瞪圆了双目怒骂:“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秦明显是不甘心,他一手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一手指向寒心,恶狠狠地说:“爸,寒心那个小杂种……”
“我让你闭嘴!”
秦不非见自己的儿子此刻就如同疯狗一般,他感觉脸面无光,心中愤怒,干脆狠狠一脚朝着秦的身上踹去。
秦在外面虽然风光无限,但毕竟秦不非是他的亲爹,所以,秦不非踹他,他当然∑79,.不能躲闪,硬生生受了这一脚。
顿了顿,秦不非又铁青着脸朝着身旁的秦创世说:“创世,把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弟弟带走!”
秦不非明明就是一个矮胖子,但不管是二儿子秦还是大儿子秦创世,每一个都长得高高瘦瘦的,而且帅气‘逼’人,如果不是秦家夫人的基因太好,那就是基因突变了。
和秦一样,秦创世这个当哥哥的也长得特别帅气,而且,因为常年专研中医,所以,他的身上自有一种书香‘门’第的博学气质,那双锐利的眼睛也比秦的要犀利,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秦创世比秦更加帅气。
不仅如此,秦创世的‘性’格似乎也比秦的要温和许多,他的脸上始终都挂着随和的笑,哪怕不经意间与寒心对视的时候也是如此。
听了秦不非的话,秦创世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就伸手拍了拍秦的肩膀,淡淡地说:“听父亲的,走吧!”
秦似乎很敬畏自己的哥哥,所以,秦创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秦愤愤离去。不过,临出‘门’之前,他不忘用无比怨毒的眼神瞪了寒心一眼,说:“小杂种,你别太嚣张,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哼!”
说罢这话,秦这才愤然出‘门’。
跨过之前几乎将他绊倒的‘门’槛时,他甚至用力踹了一脚,在真气的加持下,木质的‘门’槛竟是直接被他踹得分崩离析,木屑横飞。[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听了秦放下的狠话,又见秦当着大家伙的面直接踹翻‘门’槛,始终满脸堆笑的寒心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人头猪脑的傻叉,想要将哥碎尸万段也别说出来啊!”
见秦被秦创世带走,秦不非原本铁青着的脸这才稍稍缓和了下来,顿了顿,他看向瞪圆了双目站在右首太师椅前的董必输,然后刻意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说:“董老弟,老哥我教子无方……”
“嘿嘿……”
不等秦不非把一番假惺惺的道歉的话说完,寒心突然邪邪一笑,然后扯开了嗓‘门’对已经走出会客厅的秦说:“秦二少,我想你现在还不能走!”
“嗯?”
自己还没说完的话被寒心这个小青年打断,秦不非不由得微微皱眉,他下意识地瞥眼看向寒心,脸上假惺惺的笑随即被‘阴’毒所取代,他的眼神冰冷得可怕,仿佛要将寒心直接生吞活剐了一般。
与此同时,强压着满腔怒火走出会客厅的秦也猛然回头瞪向犹自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的寒心,他没能憋住,于是就厉声骂道:“小杂种,你还想怎样?”
“哼!”
一旁,亲眼目睹秦踹翻自家的‘门’槛,董拙早就憋不住了,要不是董必输没发话,他早就冲上去和秦拼命了。
所以,此刻再次听到秦满口的脏话,董拙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然后愤然迎出大厅外,他抬手直指秦,说:“秦,你凭什么踹翻我董家的‘门’槛?”
见董拙竟然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寒心越发欢快了,他就这么翘着二郎‘腿’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饶有兴趣地盯着秦看,满脸都在期待着秦继续丢人现眼,至于此刻正瞪着他的秦不非,寒心则直接将之当成了空气忽略掉了。
“老子……”
果然,听了董拙这话,正在气头上的秦张口又要开骂,但秦创世却在关键时刻瞪了他一眼,令得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脏话生生被卡在了喉咙口。
顿了顿,秦创世便赶紧满脸堆笑地对董拙说:“董拙兄弟,我二弟刚才确实是冲动了一点,不过秦、董两家向来‘交’好,自然没必要因为一道‘门’槛而伤了和气!”
说着,站在大厅‘门’外的秦创世便含笑看向董必输,用谦卑的语气说:“董叔叔,小侄再次替我二弟向您赔个不是!另外,希望董叔叔放心,我待会就会安排工匠过来换新的‘门’槛!”
秦创世这番话说得有条不紊,而且在情在理,董必输就算正在气头上也无法继续发火,于是就忍不住看向寒心,似是在征求寒心的意见。
见寒心微微点了点头后,董必输于是就忽略掉秦创世这个当晚辈的,转而对满脸难堪的秦不非说:“秦老哥,创世侄儿说得对,董、秦两家向来‘交’好,实在没必要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伤了和气!再说了,毕竟秦二少年轻气盛,我这个当长辈的当然不会和他计较!”
“董老弟,你……”
听了董必输这番话,秦不非竟是哑口无言了,毕竟他的二儿子秦无礼在先,如今董必输既然说不计较了,那他秦不非还能说什么呢?无奈之下,秦不非只得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两声:“呵呵……呵呵……”
见秦不非笑得不哭还要难看,董必输那个解恨啊,随即又加了一句:“对了,‘门’槛被踢坏了就踢坏了吧,也不值什么钱,创世侄儿也没必要专‘门’找工匠来了,我们董家还不缺木工!”
董必输这番话虽然说得温和又得体,可是,听在秦不非的耳中,那就是在打脸,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打脸,一时之间,他只感觉自己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生疼,他现在恨不得扭头冲到大厅外恶狠狠地再‘抽’秦两个大耳刮子来解恨。
顿了顿,秦不非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来意,于是,他就干脆对董必输说:“董老弟,老哥我都来这么久了,你也不请我坐下喝杯茶?这似乎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呢!”
“哈哈……哈哈哈……”
听了秦不非这话,董必输突然哈哈大笑,他刻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抬手一指大厅里左右两旁的椅子,说:“秦老哥,我的错,我的错,快请坐吧!”
说着,他又看向‘门’外的秦创世和秦,说:“两位小侄,你们也别在外面干站着了,快进来坐吧!”
第一次,董必输在秦家人的面前表现得如此淡定从容,他虽然说话客气,但那也仅仅只是说话客气而已,说话的同时,他自顾自地坐回了自己的太师椅上,也没招呼秦家三父子坐哪把椅子,更别说是安排下人上茶了。
“这……”
见坐在太师椅上的董必输端着一杯茶自顾自地喝,秦家三父子立刻就傻眼了,尤其是秦不非,他和董必输相‘交’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董必输的脾气?
在秦不非看来,董必输对自己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每次秦不非来董家,董必输都会亲自招待,谦卑有礼,今天早上他来董家拜访的时候也是如此。
然而,几个小时的时间过去,董必输立刻摇身一变,变得秦不非都有些看不懂了。
见董必输坐在右边的太师椅上喝茶时那有恃无恐的做派,秦不非不由得微微皱眉,他不傻,怎么可能猜不到董必输的反常表现与寒心有关?
以秦不非的身份和地位,他当然不会正眼瞧一下寒心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青年,毕竟秦并没有告诉董必输寒心身怀神农鼎和轩辕剑的事情。
迟疑了一下,干脆,秦家三父子索‘性’就硬着头皮坐上了冷板凳,顿了顿,秦不非开‘门’见山地对董必输说:“董老弟,今早我和你谈过小儿与令嫒的婚事,不知道你考虑得怎样……”
“不用考虑了!”
不等秦不非把话说完,甚至都不等董必输开口,原本如看热闹的局外人一般的寒心突然就开口打断了秦不非的话,他就这么慵懒地坐在太师椅上,然后用无比戏谑的语气对秦不非说:“我和董小姐才是一对,其他任何阿猫阿狗都休想染指我的‘女’人!”
“你……”
从进入董家的这件会客厅开始,秦不非已经不记得寒心几次对自己无礼了,此刻再次被寒心打断话,而且还听寒心直言不讳地说自己的儿子是阿猫阿狗,秦不非大怒,当即瞪向寒心,然后说:“小伙子,你是谁?在这样的场合,你应该没有发言的权利吧?”
事实上,秦不非是知道寒心的,在来董家的路上,秦就已经向秦不非大致地介绍过寒心,不过,他现在却装作不知道寒心,明显是轻蔑寒心的出身。
当然,秦不非也的确有轻蔑寒心这个小青年的资本,毕竟他是秦家的主人,在上京城的军、政两界都有极高的影响力,地位超然,身份尊崇。
“寒先生当然有发言的权利!”
几乎是秦不非话音落下的同时,董必输便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秦老哥,实在是抱歉得很,恐怕我不能答应与秦家联姻的事情了,毕竟这位寒先生才是我的宝贝‘女’儿认定的如意郎君,也是我认定的乘龙快婿!”
“什么?”
冷不防听了董必输这话,董家父子立刻就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董必输竟然会认可寒心,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死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