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影忍者,自然顾名思义,行为不可捉摸。
就在均衡三忍攻击上前之时,那几名影忍者明知不敌,便是直接遁入了暗影之中,又从另外一个地方冒出了头来,并且只露出一半,极为诡异。
一击未中,慎几人攻势未减,再度朝着那几名露头的影忍者攻去。
影忍者再度遁入暗影,不见踪迹。
“刷刷——”
几道微弱到极难听见的破空声响起,慎伸剑一挡,顿时火星四溅,几枚飞针便是被弹掉在了地上。
“我们走——”
慎一声大喝,旋即(身ēn)形甩起一道紫光,便是向远处掠去,阿卡丽凯南他们紧跟其后。
就在慎他们刚刚离开不久,一团暗影呈现,几名影忍者的脑袋浮出,看了看远处已经快要消失在视野尽头的慎他们,顿时懊恼中烧!
几名影忍者从这几名跟前经过之时,明显的瞪了他们一眼,却是一言不发,继续朝着慎他们追去。
那几名仍然纵横各异的在树上露着半截(身ēn)子的影忍者挠了挠头,旋即(身ēn)形再度沉入了暗影之中。
远处,阿卡丽看了看后方,这才朝着慎嗔怒道:“师兄,我还以为你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半天是虚张声势之计啊——可吓死师妹了——”
慎闻言冷笑道:“师兄可不傻,这些年的磨炼早就已经喜怒不行于色了,怎么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刚刚师兄只是吓唬一下他们而已,顺便以拼命之姿让他们不敢与我们硬碰硬,这才能够逃出生天!否则一旦被后面的敌人追上,我们便是真的穷途末路了——”
“师兄真是冷静的越来越像一名掌教了!”阿卡丽俏丽的脸上勉强升起了一丝微笑。
慎看着阿卡丽颇感无言,半晌才道:“小师妹,你师兄我本来就是一名掌教——”
“……”
正当均衡教派剩余的十几人没命的向前逃亡之时,范海乐他们却是已经来到了他们刚刚与影忍者战斗的地方。
范海乐等人追踪的这一路上,血腥味到一半就断了,要不是阿狸凭借着点点蛛丝马迹找来,范海乐估计还真就与均衡教派错过了!
而看着均衡教派刚刚被影忍者杀死的那几个人的尸体,范海乐仔细端详了一下,随后陷入了沉思!
“又是飞针!”范海乐虽然实力受限,但是眼力仍是敏锐的,他不多时便是发现了这几具尸体的(胸xiong)口上或手臂上各插着一枚飞针。
而看着这几人面色发紫,范海乐便是了解到,这飞针之上,绝对有着见血封喉的毒药。
“又是影流吗?”范海乐皱紧了眉头。
然而就在这时,范海乐却是突然脑海之中一道念头闪过:“影流的人应该都是像劫这样的影忍者,按道理说应该都是使用像劫使用的那种梅花镖的啊?为什么会用飞针这种一般都是用于杀手的暗器呢?”
“等一下!飞针?”范海乐突然面色一变,好像脑海之中抓住了什么记忆,但却怎么也想不到。
旁边,娑娜虽然是一名琴师,但也算救死扶伤之人,所以看到这几具尸体,(情qg)不自(禁j)的便是弹奏起了《安眠曲》这是一首请逝者安息的曲子。
随着琴声悠扬的飘到范海乐的耳中,猛然打断了他的思绪,但却突然使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飞针?玄冥(殿diàn)?”范海乐面色突变。
他总算想起了,当初他离开诺克萨斯后的前往瓦罗兰大陆的第一站——德玛西亚之时,遇到的杀手,不是就使用这些抹着见血封喉的毒药的飞针吗?而这些杀手都是出自一处名叫“玄冥(殿diàn)”的杀手势力。
不过在之后的一年多的时间内,范海乐便是再没有听说过这个“玄冥(殿diàn)”的出现,仿佛这个势力消失了一般。
时隔将近两年的时间,再次见到这个势力的人,范海乐的心中颇不是滋味。
响起刚刚遇到的黑衣人,不也正是使用飞针的吗?但是他们却是能够遁于暗影,显然这个所谓的玄冥(殿diàn)竟然会影忍法。
“这个玄冥(殿diàn)到底和影流有什么关系呢?”范海乐百思不得其解!
反正玄冥(殿diàn)不可能是影流,这是肯定的!
当初范海乐在德玛西亚遇到的玄冥杀手没有一个会影忍法的,但是现在的却会!想想嘉文四世的说法,那些如果说是基本的冥字杀手的话,那这些,估计就是玄冥(殿diàn)的核心成员——玄字杀手了吧?
总之,玄冥(殿diàn)与影流绝对脱不了干系。
“我们走——”念头至此,范海乐一声低喝,旋即便是继续朝着阿卡丽他们追去。
……
而这边,均衡教派却是在面对着有史以来最巨大的危机。
只见林中,均衡教派的成员竟只剩下了均衡三忍,其余的教众都已经躺在了地上,浑(身ēn)抽搐,显然活不成了!
原来,正当他们继续逃亡之时,却是突然从周围的密林之中(射è)来了密密麻麻的飞针,这可谓紧急变故。
均衡教派剩下的十余人,除却均衡三忍之外,其他人早已精疲力竭,跑路的能量都不足了,又怎么能够反映的过来呢?顿时一个个躲闪不及,纷纷中针倒地。
慎拥有护盾,自然不惧这些飞针;凯南(身ēn)形极快,再加上他(身ēn)上雷光泛滥,飞针根本近不得(身ēn)便被打飞;阿卡丽则是依靠(身ēn)形敏捷躲过;至于其他人便是没有这个实力了,所以统统中招。
均衡三忍的面沉似水,眼神之中喷吐着愤恨,同时凝重的背靠着背警惕的望着四周。
“桀桀——”一声沉闷的怪笑从四周不知道什么方位响起,顿时均衡三忍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艾欧尼亚名声赫赫的均衡三忍,没想到今天竟然走到了穷途末路,真是可悲啊——桀桀——”
怪笑再次响起,而这一次却是仿佛近在咫尺,三忍谨慎转(身ēn),便是看到一名(身ēn)穿黑袍,(身ēn)形佝偻的黑袍人就站在他们不远处,仿佛一直都站在那里,不曾移动!
“你是谁?你不是劫!让劫出来!”慎倒是不惧,沉声一喝。
那黑袍怪人的怪笑声戛然而止,突然仿佛愤怒一般猛然喝道:“你还不配叫主人的名字——”
“至于在下?桀桀——本人便是玄冥(殿diàn)之主!”
慎三人先是一愣,旋即纷纷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