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气氛变得十分的微妙
余晨有意戏弄于他,时不时的小歇,时不时的吃东西了,眼见着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过去了,两人一共不过走出了不足百里地,余晨不时的看向了身后那显眼的“跟踪者”。
相反那个“跟踪者”一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或者还在为自己的跟踪技术暗喜呢,跟了是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他,但那都是他自己忽略了路上的行人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余晨坐在了树林里的石块上,不是的看向了那躲在树后的“跟踪者”,自言自语的说道“都快一周时间了,他们也应该走远了吧。”
“按正常的速度计算,应该已经走远了。”项羽迟疑了一下
“那我们就好好的睡一觉!”余晨手中顿时燃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飞快的冲向了“跟踪者”躲藏的树干。
跟踪者大惊旋即一跃躲开了火球攻击的地方,不甘的说道“难道被发现了?”
黑色浓烟陡然遮住了他的视线,只听见浓烟后传来了余晨的声音“别再跟着我了!”
跟踪者自知余晨要走了,一股脑的穿过了浓烟,可已经不见了余晨的身影,跟踪者愤怒的发出了猩猩一般的吼叫声。
短短的一瞬间
余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逃出了多远,但却依然能听见了那愤怒的吼叫声。
余晨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被跟了那么久,真是不自在。”
内心传来了项羽的声音“你不自在吗?我怎么觉得你挺享受的呢?”
余晨略显尴尬的说道“那能这么说,权当过了一次明星瘾。”
空着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嘶鸣声。
余晨眉头微皱看向了空中,一只巨大的飞鸟低空从树林的上方飞过,上面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影,余晨快速的躲到了树干边,紧接着又是几只大鸟自空中飞过,余晨有些担忧的说道“难道那边已经开始了?”
“我们现在走回了去始地的正确方向,恐怕也**不离十了。”项羽悠悠的说道,似乎并不在乎。
余晨打趣的说道“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回不去,你也回不去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真是晦气,就不能等我们走后才打吗?”
项羽冷笑着说道“男儿就当血战沙场,别一副怂样。”
“怂,好过把命丢了,还丢在了一个异世界!”余晨没有救世的情怀,他只有市井小民的想法,万事保命要紧!
项羽没有再说话了,大概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吧,要是他能走的话,估计头都不会回。
某一阴暗的地方
孙泽静静的坐在了圆床上,嘴角挂着一丝莫名的笑意“毕竟还是未开化,真的要多历练历练呢。”
克尔图恭敬的站在了圆床旁,轻声的说道“主上,要不让我去吧,毕竟卡罗尔如今才刚刚接触我们的世界。”
“不急,不急,既然已经知道是他了,那我们大把时间慢慢玩,不急在一时。”孙泽脸带笑意手中玩弄着一个雪白的鳄鱼骷髅头。
“图莱尔那边有什么动静?”孙泽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
克尔图有些肃穆的说道“根据眼的汇报,图莱尔已经开始准备着手召集主上等人前往始地。”
孙泽浑浊的双眼仿佛能看穿眼前的黑暗,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深邃的眸下藏着怎样的秘密“那我们就准备好我们的人马吧,调令很快就会下来了。”
“可主上,真的要动身前往始地?我觉得此战我们并没有占多大的优势。”克尔图有些担忧的说道,现在各族也在往始地汇聚,相当于七宗罪此去面对的将是大半西荡之地的实力。
孙泽缓缓的站了起来,满不在乎的说道“兵不在多,在于精。”克尔图一愣,旋即明白了孙泽的意思。
“那那小子?”克尔图想起了余晨,卡罗尔这次跟踪也失败了,而且也不知道余晨的去向。
“他的方向和我们一样,也是始地。”孙泽不急不忙的说道,似乎在寻思着些什么。
克尔图才明白孙泽早就知道卡罗尔会跟丢的,有意让卡罗尔出去碰碰壁的。
另一边
“跟踪者”卡罗尔自己在森林里不断的寻找余晨的身影,但茫茫的树海中寻找一个人,就如同大海捞针,又哪里那么容易,一路上树木倒是被砸断了不少,却依然没有发现余晨的身影。
始地
这里是一座磅礴的古城,银白的城墙上布满了青色的青苔,一眼望去巍峨的气势却丝毫不减,这里的面积足足是普通城池的百倍,洛克尔,李严,史蒂芬,萨等人早已聚集在了城墙之上,眺望眼前那一望无际的树海,眼中充满了希冀,城池的最后面守护的是一座近百米高的巨门,门的最上方镶嵌着一颗幽暗的巨型宝石。
“七宗罪真的会来吗?”李严率先开口,或者他并不希望有任何的争斗。
萨满眼担忧的看向了远处,缓缓的说道“我如今比较担心的是余晨那孩子,一人独自上路,身上带着界门的开启之密。”
“一切虚虚实实又何从得知呢?”史蒂芬故作玄虚的说道。
“尔等都来了,是怕我这老东西不行了吗?”一个浑厚的声音凭空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洛克尔恭敬的说道“前辈一己之力,我相信他们也无法侵入始地,到此只是为了让前辈为我们守下一滴血脉。”
“哦?”那声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洛克尔,这和当年一人闯我始地的毛头小子是同意人嘛?”
“时过境迁,我也不想战火殃及族人。”洛克尔悠悠一笑,似乎回忆起了年轻时的狂妄。
“前辈,无论接下来战争如何,只求前辈护我族人安全。”洛克尔恭敬的说道,他把整族人迁到此地,就是想族人能不被战火殃及。
“我的使命是守护始地,守护界门。”那声音言外之意便是表明了始地之外的战争与他无关,但始地城内他便不允许。
没有人知道这声音主人是何人,只知道他存在了很久,却没人见过他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