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妤婷就一直趴在桌子上小声的饮泣,大概一刻钟左右,她的情绪才慢慢的稳定了下来。
“我以为你死了”燕妤婷开始说到,看了看我,“本来我也想随你而去,但是他的出现,让我很感动,他对我很好,但是,我没有爱上他,是的,我从来没爱上他。有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他哭着叫我嫁给他,我想起了妈走前说过,要为早死的爹争口气,好好的活着。我也为了给家留个血脉,所以我答应了他。那晚过后,我就怀孕了。但是也从那之后,他开始改变对我的态度。但是`````”
燕妤婷说在这里,又开始哭起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到绝望。对,那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形成的,也许,她早都知道会有这一天。
燕妤婷又哭了一会,才继续说到:“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只能听他的,这,是女人的命,你懂吗?哈哈,你懂吗?哈哈```”
“你不觉得很自私?为了自己的孩子,就叛国,你这样会害死多少人你知道吗?”我愤怒的说到。
“女人都自私,哈哈``哈哈```我的孩子呢?妈妈在这里,我的孩子呢?”
我看见燕妤婷突然精神失常,干紧叫人过来。
来人把燕妤婷送回去以后,我问一个管理人员,“他的孩子在哪?”
“在押往这里的时,路上流产了”
“哦,没事了,你忙吧”
我错了,对不起伯母,我只能在心里这样说着。不管燕妤婷是为了什么,不管我心里多爱她,只要她叛国,我不会原谅她。
和周老大一起在街上无目的的走着。我们心里都很难过,而且是为一个人难过。
在去市区的路上,接待室那名战士特意打电话告诉我们:刚才我们去看的那名犯人要舌自杀了。
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
要说燕妤婷不爱国,那肯定后是假的。但是当一个女人变成一个母亲,也许,国家的利益只能排第二,这些道理,我们男人永远不懂。
“周老大,我们这是去哪?”我首先打破沉默,而且我也不想此事影响的周易的心里,毕竟发生这事,我们谁都想不到。
“战犯,对不起”
我一拳挥了过去,“你他妈还是不是周老大,还是不是那个周易,你会说对不起,你一个下午说了多少对不起?出了这事,我们谁料的到?你给我振作点”我吼到,也在发泄我内心的愤怒。
“你敢打老子,战犯,老子和你拼了,谁叫你他妈装死,谁叫你他妈去逞能”
两人就这样在大街上厮打在一块,不一会周围都围满了人。
“这两人是不是疯子啊”路人甲。
“不知道,一人打一拳,又不避让”路人乙“你看他们穿的倒好,怎么可能是疯子,估计是破产受刺激了,哎,这年头``”路人丙我和周老大就这样一人一拳的对打,我们两个现在脸上都面目全非了。
“哈哈,周老大,你看你那熊样,打累了吧”
“少来,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屁股”周易反驳到。
我和他都累了,心情也都好多了,也不管旁边人怎么看,我们就这样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谈起话来。
“喝酒去吧”我说。
“哪喝”
“还记的那家餐馆吗?”我说到,意思是我读高中附近的那家。
“呵呵,不去好不好,我们都忘记那里吧”
“他妈是不是男人,不要逃避什么,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都没错。”
“好,那走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我拉了他一把,两人就拍拍屁股上的灰,冲开人群,离去。
我们先到了我买的那别墅,看着盛开的玫瑰,一种莫名的心痛升起,甩甩头,算了,就开着吧。
“呵呵,没想到这车还可以打燃火呀”周老大把车开了出来。
“废话,你以为这是什么车。我们把老王那辆1995(车牌)“寄”给他吧,要是他在那边还走路,不是太丢我们面子了”我说到。
“那你怎么不送架歼15去”
“我靠,泡马子的时候开战斗机去吗?猪脑啊”
我们把老王的那车开了出来,我又亲手把自己种的玫瑰摘了许,铺在车周围,然后浇上汽油。
“来,周老大,烟点起吧”
我拿出三支烟,给周易了支,自己也点上。
“老王。有什么事,记的托梦给我。是兄弟的话,记的他妈在那边混个样出来,别等我们几个来了之后还要挨饿,这是你最喜欢的白沙(香烟),抽吧”
说完,把夹在手里的那支烟扔向汽车。
“哄”的一声,汽车开始燃烧了起来。(油箱油是放干了)
“老王,战犯也算舍得了,几十万的车就送你了。估计我都没那分量,呵呵,等着吧,追击你的那架f33是m国老的,我老周绝对亲手为你报仇,放心在那边混吧”周易把玫瑰花一支支的扔向燃烧着的汽车。
等车已经差不多燃完,我还是把我的那辆车开了出来。
“车是我开还是你开”我问到。
“我来开吧”
我原本以为周老大是怕我情绪不稳定要飑车,所以不让我开,没想到他一上车,我都还没系好安全带,他就一脚油门到底射了出去。
“老板,还认的我吗?”来到餐馆,我问到。
餐馆还是老样子,除了把墙重新粉刷过一次,其他都没变。
“呵呵,算了,来盘干牛肉,一份回锅肉,再打两斤老白干(酒)”我本来想说老规矩的,但是别人不记的我了。
“好,好,马上就到”老板笑着回答到。
很快菜就上齐了,我和周老大就开始对吹了起来。
“要不要划两拳”我问到。
“剪刀、石头、布”周易回答到。
很快,两斤酒就被我们干完了。
“我说,周老大,接下来我们去哪”我问到。
“去哪?你```你自己要出来得,你去哪关我什么事,我```我跟着你走就是了”周易有点含糊的说到。
醉了吗?没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们都想醉。
“你什么时候去接她”我问到。
“她,那个她?我```我不知道哪个她,战犯,别她妈说话说一半”
“你都抢人家亲了,你说哪个她”
“我,我,`她,她”周易睡着了。
终于好不容易把周老大抗上车,我一路慢慢的开着。的确,我们太累了,我们才多大,一些人性最卑微的、残忍的我们都经历了。唯独感情这道关,我们都还很难过过去。我把车窗摇下来,把车速加快,让风猛烈的吹着我的脸,还有那被吹散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