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听的兴起,赶忙问道:“为什么?”
“噎死了。”
“这……”
儒生怔住了,觉得有什么道理在里面,可自己又说不上来。
“哈哈哈,有趣!”
一会儿后,儒生笑了起来。
陈均又继续说起来。
“不谋事者,当如良人一般,纵是天能成,但事却不能成,何也?凡事不谋也。深谋不一定事成,但不谋者,必不能成也。君子谋事者,不靠天,不倚地,但凭胸中韬略,经天纬地,万事可谋。就算天有不测,却也十之能成一也。如良人一般,纵是三年也难以事成。”
“哈哈!那你这是要做那谋事者呢?”
“对,不谋怎能事成,就算事败,焉再无事咦?”
陈均一脸坚定的说道。
啪啪啪!
那儒生听到此处,竟是鼓起掌来,眼中满是对陈均赞赏。
“昔日孟轲有言,虽千万人吾往矣,和你陈均的想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哈哈,今日能听得此言,赵某人实属大幸。”
这下陈均有点疑惑,这儒生的此举完全是违反常态,自己不是和对方在论战吗?难道这么容易就被自己说动了,要是若真如此,此人心胸让人不得不服。
“过奖了。”
陈均对着对方拱手道。
“那你如何某?”
“无他,应势而变也!”
听完此话,那儒生走了几步,径直走到了门口,拉开大门。
呼呼……
一阵刺骨的北风刮了进来,吹的人面上生疼,顺带着鹅毛般的雪花也是飘了进来。
唉!这雪是越下越大了,风也是越刮越大!
这儒生是要在此刻离开吗?
“陈均,咸阳,赵某人看你如何谋事?”
这儒生看着门外,背对着陈均说道。
此时陈均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对方肯定和咸阳脱不开关系,甚至于有可能是黑冰台之人,至于那老婆婆可能就是御史台之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听的此话,这儒生并未答话,站在门口,任凭冷风袭面,一会儿的功夫这屋子里面的热气都要散光了。
良久……
“好好好!实话告诉你,赵某人所言商子身亡实属骗你!”
吱呀!
门关了,那儒生已经是不见了。
独留下陈均在屋子里面。
这人会是谁呢?
对了,那大印都能是假的吗?为什么对方要如此来试探自己?这着实让人头疼。这还未到咸阳,各路人马都是纷纷而至,这要是到了咸阳只怕是群英荟萃吧。
想到此处,陈均竟是对咸阳的事情有些期待,期待这未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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