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彤拿着矢诺克做的叶子胸针回到了凤凰酒楼。
她来到基兰的房间,基兰正坐在窗口看风景,他不能出门,并不知道欣彤昨夜未归。
欣彤:“改好了,你快带上看看。”
基兰拿着一个缠着银丝的叶子型胸针,戴在了自己的衣襟上,他头上的字随即消失掉。
欣彤开心极了,看来女妖面纱的属性不会因为大小而改变,她也给自己戴了一枚,现在她手里还有8个了,全部被她放在随身包裹。
基兰也很满意,毕竟胸口带花有点娘。他的意识正在觉醒,也渐渐以男人一样看待自己。
欣彤又将矢诺克的任务说给基兰听,
基兰:“那么我们是做完这个任务走,还是带着魔烨一起做任务。”
欣彤:“我准备先去坐标地点看看,如果是打boss什么的,你俩全都帮不上,。我只能自己一个人解决。”
基兰:“好的,我明天就陪你去看看,魔烨那边还有时间,正好可以让他多出几块玄铁石。而且他也不一定能进卢拉城。我们还是直接去瓦特城比较保险。”
两个人不再讨论,虽然只有一天不见,还是腻歪了一会儿。
凤凰酒楼的床很大很软,足够容下的下两个人,欣彤一个人躺在床上。基兰在桌边,为她调制面膜,就看他将蜂蜜,玫瑰精油,面粉兑了少许水在碗里搅拌均匀。混合物变得粘稠之后,他来到欣彤身边,让欣彤闭上眼睛。
欣彤依言,放松的闭上了眼睛,她身上的衣衫已除,盖着被子昏昏欲睡。
基兰为她掖好被脚,把那粘稠物一点一点的涂在她的脸上,当脸上皮肤都被粘稠物覆盖之后,剩下的再小心地抹在她的脖子上。
玫瑰精油散发这好闻的香气,脸上因为附着粘稠物的缘故慢慢发烫,欣彤满足哼出了声。基兰见状将双手搓热,在掌心滴上两滴玫瑰精油,在欣彤的腿上摩擦着,为她驱赶多日旅途的疲累。
为了找紫色boss,她这几天都在山中度过,昨天又是在椅子上将就了一晚,疲倦立马席卷了她,好梦正眠。
基兰还在动作着,温柔地为她做着全身按摩,他了解她的疲累,也知道等待他们的路并不好走。
紫色boss是尘埃中boss之中的老大哥,仗着等级高,难免不服管教。而他自己,并不擅长管理。恐怕当这些人都被找到的时候,不仅不会帮忙,反而是麻烦。
不过这些他并不打算现在跟欣彤说,他的宝贝正在困惑犹疑之中。她谁也不相信,只相信她自己,她想建立一个支真正属于自己的队伍,不依靠燃天,不依靠诚允,做她自己的里斯公会。
紫色boss是她目前绝好的机会,如果能成功收服那么事情就会有转机。欣彤的想法基兰明白,可基兰并不完全清楚人类的感情,就好像欣彤对诚允,明明很爱,却一直在戒备。
魔烨的事情,她没有第一时间想着让诚允去改魔烨的刷新范围,而是自己推理出来,确定哪里是魔烨可以待的地方。
基兰并没有点明,相信他的宝贝有自己的打算,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尴尬。
欣彤在安静的熟睡,基兰坐在她的床边,窗外柳枝迎风飞舞,别样妖娆。
欣彤不知怎么会在基兰房间睡熟,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基兰就在她的旁边。她摇醒他,他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两个人洗漱完毕就前往矢诺克给的坐标处。
坐标就在城里,并不难找,他们一会儿就到了。
一堆搬运虫正在辛勤的劳作,尘埃中的搬运虫酷似现实世界中的屎壳郎。欣彤注意到有一个长得像矢诺克的男子在指挥着这些搬运虫。他和矢诺克一样有一头齐肩的黄发。
欣彤:“你就是什维克?矢诺克的哥哥!”
那个npc回头看欣彤,他的眼中有不屑有嘲讽,不过欣彤相信并不是针对她的。
什维克:“又是他找来的说客?这个弟弟我也是服了他了,真是标准的圣母婊。”
圣母婊,欣彤并不陌生,就是宽容大度地任劳任怨,还发表言论企图普度众生的一类奇葩的简称。
可矢诺克给欣彤的印象很好,他并不像他哥哥口中说的那样。
欣彤:“是他让我来找你,让你知道亲情的可贵。”
什维克斜着眼睛瞅欣彤,口中的话更是不客气:“呵,我就当他换是了个方法,他以为全世界都来谴责我,我就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别天真了,我这个弟弟就是被保护的太好了,没有我的日子,他很潦倒吧?他就是个寄生虫,父死靠母,母死靠兄。活在自己编制的美梦里,以为这个世界上全是情啊爱啊,没有我的自私狭隘他能活?”
欣彤都要被他说晕了,他们俩的故事貌似不是那么简单,矢诺克对哥哥有怨气,哥哥同样对他有埋怨。
欣彤:“不管怎么样,你要卖裁缝铺就是对父母的不孝。孝顺的儿子怎么会为了钱就卖了父母的心血?”
什维克没有再说话,欣彤没在理她,因为她接到任务,系统显示要杀500个搬运虫,才可以继续任务。
搬运虫等级很低,10级小怪而已,欣彤还不把它们放在眼里,手中玉笛一现,没一会儿500个搬运虫任务就显示完成。欣彤还得了10个金豆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10个金豆子并不是尘埃中的流通货币,那么只能是任务物品,果不其然,那什维克贪婪的眼神,确定了欣彤心中所想。
欣彤五指一收,把金豆子攥在手里,冲着什维克道:
“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明白亲情的可贵,跟矢诺克和好,我就全都给你。怎么样?”
什维克正了正脸色,靠在台阶上夸张的大哭。欣彤基兰对视一眼,都不知道他要闹哪儿样。
基兰:“有话好好说,哭是做什么?”
什维克一直忽略欣彤身边的基兰,见他开口,忙冲着他吼道:
“你们知道生活有多不易吗,身边的人全都做着春秋大梦,抱着个裁缝铺不知进取,裁缝铺根本没生意,家里揭不开锅,要不是靠我看着这些臭虫搬东西挣钱,他们能吃上能喝上吗?现在反倒怪我不念亲情!我要是不念亲情,他们早就饿死了。我命苦啊,我的命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