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亨现在脚踩两只船,听沈绪的指示去接触方堃,可心理又想拉拢方堃和他一起斗沈绪。
故然这是在玩火,但他也没有办法,挟缝儿中求存嘛,哪个也恁不过,只能左右逢源。
他约方堃聚呀玩呀的,也是做给沈绪在看,意思是我在执行老大的计划,正在和他混熟呢。
他约好了人,还特意给沈绪敲了个电话,说今晚约了方堃再聚。
沈绪也只是说‘很好,你继续努力’。
当然,沈绪不是随便叫人玩弄于掌股之上的笨蛋,这些年他经历的事多,见的人多,斗的心眼儿就更多,眼力精道,观察力就更惊人,他要没察觉王亨有一点异变的心思,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首先来说,沈绪不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气度心胸,他完全是高高在上不容人有丝毫逆忤的心态,人,谁还没点私心?贪财的我容,贪色的我给,贪权的我赐,贪名的我送,只要你贪,就不愁把控不了你,但这里面谁要是‘阴奉阳违’,那就触了他的底限,是他绝不会容忍的。
王亨越是表现,还越叫他起了疑心。
沈绪就给梅元生拔了个电话。
“元生兄,王亨这小子,我怎么觉得有点反常?”
“你这么认为?”
“是有丝端睨,但我又拿不准,你给掐算一下?”
“嗯……”
梅元生微眯双目,左手捏诀,掐算了那么几秒,然后道:“你的感觉没错,是出了点问题。”
“哦?出在哪方面?”
“女人、尊严。”
“呃,它玛的,我又没上他马子萧芮,至于尊严嘛,他在我面前需要这玩意儿吗?”
“我说的这两样东西息息相关,他之所以要尊严,可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哦哦,我明白了。”
沈绪当然清楚王亨和萧芮的恋人关系,肯定是这个女人激发了王亨重拾男人尊严的心思,看起来这个萧芮是个‘祸害’,在三亚没恁了她,本想给王亨留点面子,现在看来这个面子留错了。
当时是有点矛盾,又想恁了萧芮直接和萧家有联系,又怕把王亨逼的完全站在对立面,因为那时候毕竟把王亨恁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还靠他掌握着华青这边的公子圈,这才遗祸至今。
不论是哪种结果吧,都不可能完美,这一点沈绪是清楚的,反复思索,还是认为当初决策正确。
沈绪不是做事后悔的个性,既然现在发现了问题,那就现在解决呗。
他嘴色露出一丝残忍的笑,王亨个小兔崽子,居然和老子玩心计?那老子就再打击你一下吧。
姓萧的小贱货,你还真以为你沈爷收捡不了你呀?你等着。
他拔通了一个手机号,那边很快接起来。
“什么事?”
一个女人的声音。
“珍子,把‘妖’借给我。”
“你要对付谁?”
“萧芮。”
“萧芮毕竟是萧家人,你觉得的妥?”
“这个女人要给王亨尊严,那就是她自己犯‘j’,我不成全她,看着王亨反水吗?”
“好,我让‘妖’去找你。”
……
萧芮给秋之惠打了电话,说晚上出来聚一聚,还说方堃还在。
秋之惠却说不方便,因为今天她哥和她嫂子回来了,秋家有一件大事发生,她抽不出身来。
当然,她不可能说哥和嫂子要离婚,这次回来是和父母摊牌的。
萧芮也不可能硬拉她出来,她们俩的关系也没那么亲,而她本意也就是应付王亨才打的这个电话,这时候就有借口给王亨说了。
“我给秋之惠打了电话,她哥和嫂子今天在,一家人聚,不会出来的。”
“哦,知道了。”
这种事,王亨也没有办法,“记得叫芷芷来就行了。”
“那倒不用我叫,方堃去的话,她肯定会来。”
“看来芷芷和方堃发展的不错?什么深度了?”
“我怎么知道?你关心这个干吗?”
“芷芷是我小姨子,我能不关心?”
“你还是操你自己的心吧。”
萧芮没再多说就挂了。
随后她拔通了方堃的手机,对这少年,她不是很放心,还得叮嘱一番,别露了什么馅儿。
方堃现在不主动联系萧芮,但她要是打过来电话,也是肯定要接的。
“喂,芮姐……”
“你答应他晚上来?”
“也不太好拒绝,你也知道,想把他完全拉回来,我还就得应付他。”
“好吧,你,别露了馅儿啊。”
“不会的,对了,有个小礼物送给你……”
“什么东西?”
“一个坠子,我贯注了法力的,很神奇。”
“这也算定情物了吧?给王亨知道,还不恁死我?不过,有你法力贯注,恁死我也得要。”
“小玩意儿,不起眼的东西,你就说自己在玉石街买的,他能知道个屁?”
“嗯,我过去拿,正好我项链上缺个坠子,你在哪?”
半个小时后,俩人见了面,聊了十来句,萧芮拿了坠子就离开了。
她知道方堃的法力很神奇,主要是因为这个才专程过来拿的,另外,俩人有了那层关系,萧芮认为这是方堃给她的定情信物,哪有不收之理?某些事都做了,我还怕收个小礼物?
她不愧和王亨是天生的一对,现在都转变的这两个人,是同一种脚踩两只船的态度,绝配。
方堃也让她滴了一滴血,祭了一下那坠子。
“抹血干吗呀?”
“让它与你的心神相通,不然怎么守护你?”
“真的可以守护我?那么神奇?”
“那当然,一但遭遇违背你意志的行为,它自然会产生作用,尤其是有未知危险临身时,它会比你更敏锐的做出反应。”
“真好,谢谢你。”
方堃为什么关心萧芮呢?
就因为萧芮的身份不同,谁让她有萧家背景来着?这是‘华青萧’给她带来的麻烦。
而本身她又是一尤‘物’,想拿她做点文章的人太多了。
别说是萧芮,秋之惠也是一样,虽然说她父亲还不如老萧,但也是赫赫名人,至少在华青这一亩三分地上,秋东山排进前五的。
沈绪为什么暗算她哥?还不是想掌控他们秋家?想利用他们秋家?
冥冥中不是方堃出现和秋之惠挂上勾,她基本要变成沈绪盘子里的菜,躲都没处躲。
萧芮都躲不了,差一丁点就失了一切,王亨也算个人物了,都护不住她,他连自己都护不住,别说护别人了,势大一级压死你,躲?躲了和尚躲不了庙,不屈服你别想好活,屈服了也好活不了。
碰上沈绪这种恶人,只能算倒霉吧。
方堃现在敢和沈绪对着干,至少让萧秋她们看到了脱劫的希望,和他走近也在情理之中。
尤其女人们,谁不想找个能保护自己的?这是她们的天性。
……
沈绪躲在铂金堡。
这里对他来说是十分安全的,该享受的在这里全能享受,想办什么事在这里都能发号施令。
‘妖’过来见他的时候,他刚恁完一个女人。
女人叫林静,是他现在的情妇,也就是秋之明的妻子,眼下还没有离婚。
她这次跟丈夫秋之明一起来中陵见公婆,就是谈离婚的事,这是个大事,必须当面讲。
不过她抽时间出来幽会沈绪,是沈叫她过来的。
此时,一身香汗盈满的林静寸缕不着横陈在凌乱的床上。
每次都被沈绪恁的快咽气的地步,浑身和散了架一样,但那种欢愉感受似成了一种毒‘瘾’让她欲罢不能,每次一接到沈绪的电话,她就身子酥子,脸也红了,情绪就来了。
事后她连一根指头都懒得动,哪怕她知道自己趴着的姿式极其不雅,但现在的她不怕沈绪看。
沈绪精壮只是一方面,他某方面的天赋吓人的雄厚,他当初能和梅香珍勾搭上,固然身家背景是一个主要因素,更一个因素就在于他异禀的天赋,因为任何一个被他恁过的女人,再和别的男人一起就找不到感觉了,连梅香珍都是这种感受,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和他保持着关系,很早前就让大兄梅元生专门教他这方面的功夫,别的他就不需要,他也没那个心思去学。
而且这家伙还有个极特殊的嗜好,就是他想恁的女人,必须是有丈夫的,不然他提不起兴致来。
也不知道沈绪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剌激,总之这个嗜好叫人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
当然,让沈绪降低些标准也是可以的,也就是没结婚的也行,但非得有男朋友。
从这个角度上讲,沈绪就是一头专恁别人女人的恶魔,‘处’他都不上,有也都送给别人了。
这个嗜好的延续就是他恁完的,喜欢‘批发’给别人,他就是要把他恁过的女人的尊严都撕碎,踩烂,他喜欢挖掘她们极致的‘贱’,然后把她们培养成能为他发展人脉资源的棋子。
林静堪称秀美,平时端庄,但和沈绪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突出的表现了另一面。
就这段时间,她被沈绪约出来n次,每一次都会被蹂碎尊严和矜持,在沈绪那比野兽还凶猛的攻势中一次一次的沉沦,也可以说在麻醉她自己。
从掉进这个陷井,从强迫到屈服,从屈服到堕落,从堕落到欲罢不能,没用一个月时间。
当然,林静也有一些收获,她没白白的屈服,她家里的人得到了一些好处。
当初因为丈夫的背叛和沈绪的逼迫,致使她走上这条不归之路,她很无奈,心里也很痛苦,每次被沈绪恁时,她也歇斯底里的迎奉,让疯狂中激荡起来的情绪淹埋心里的痛,以麻痹自己的心。
哪怕沈绪能在这方面给予她极大的满足和欢愉,但她内心深处还是恨透了这个人。
因为,这个人毁了她的家。
‘妖’进来之后。沈绪没有顾忌她,这世界上很少有能让他顾忌的人,尤其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更找不到一个,所以他连一条遮羞的布也没裹在身上,他就一只手叉着腰,站在床那边的茶几前,刚刚点燃一支烟,正在享受浓郁烟草对肺部洗礼的舒畅感觉。
妖,身姿修长、曼妙;曲线玲珑,前耸后凸,堪称魔鬼身材,尤其短裙下的靓腿修长笔直。
这女人眼里有股妖气,眉目不算特精致那种,但那股妖媚很是特殊,予人一种惊艳之感。
她发亮的眸光没有盯着站在那里象座山一样雄硕的沈绪,而是望着趴在床上的林静。
那波浪起伏的雪躯被细密的汗珠覆盖,闪烁着剌眼的光泽,这少妇的丰腴已达某种极致程度。
沈绪无声无息朝‘妖’挤了一下眼儿,然后扫了眼横陈的林静。
妖明白沈绪的意思,因为和他有过多次合作了。
林静也发现有人进来,但真是浑身酸软,想换个姿式都有所不能,干脆假装累晕了吧。
所以她没看见沈绪和进来这个女人的眼神交流。
不过她看见进来的一双长腿了,是个女人,那她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沈绪身边还缺女人?
“给她整个油推,恢复一下体力,每次都快死的样子。”
“那是爷你厉害,”
妖的声音十分娇媚清脆,说话间还瞟了眼沈绪的‘腿’,似乎有那么点意思,但很淡。
当她把目光移到林静身上,顿时就精亮了几分。
沈绪一笑,“我去泡泡,你慢慢恁。”
他这才裹了一条浴巾,就这么出门而去,因为隔壁不远就是浴池。
门啪的一声关上,林静假装醒了,她知道沈绪去泡澡了,房里只剩这个自己陌生的女人。
她想挣扎着翻个身,可酥的没能成功。
妖过来把她双腿拉直并拢,轻笑,“姐,你趴着吧,我给你推推,一会儿就恢复了。”
“哦,谢谢你。”
“客气。”
很快,妖的双手搓了油,从脚腕开始给林静推揉,虽说她手纤柔,但林静能感觉到她力道不弱。
由上而下一直到脖子,再能颈而下捏搓到脚腕,手法细腻,力道均匀,林静舒服的直哼哼。
然后翻过身仰面进天,正面也是这样走了两趟,尤其胸前的推揉,令林静十分舒畅写意,眼都不想睁开,而且分明感觉到这个女人手上好象有一股气,能渗透到自己的皮下层去。
妖不光手里有气,她还有更深的功夫,捏穴掐脉,准确无比,这也是快速恢复林静体力的原因。
“妹子,你这手法真厉害。舒服。”
林静由衷的赞叹。
“姐,谢谢夸奖,是不是觉得我手有劲?”
“真有劲,你再用点劲,我都怕受不了。”
“姐,其实我只用了一丁点力的。”
“这么厉害?”
妖笑了,“还有更厉害的呢。”
林静惊讶的看着她,“我是够了,你再大力点,我该叫了,不过真管用,我一点不觉累了。”
这一推一搓,就过去大半个小时,林静发现自己体力居然完全恢复。
“是吧,姐,感觉体力全恢复了?”
“嗯,完全恢复了,你好象会气功的样子?”
“姐,你说对了,我还会点穴呢。”
“怎么可能?”
林静都不信,她坐了起来。
妖笑盈盈在她肩窝摁了一指,林静顿觉有点疼,半边身子就酸麻了,想抬抬手臂都不行。
她惊讶更甚,好象只能动动手指头,一动,骨子里就冒出一股酸麻劲儿,瓦解了她要动的行为。
妖又摁了她另一边的肩窝。
林静又觉一疼,结果另半边身子也动不了啦,除了手指在微微颤抖。
“姐,你还能动吗?”
“啊,不行,哪也动不了,你真会点穴?”
“嗯,厉害吧?”
“厉害,快给我解开吧。”
妖却抬手勾住林静下巴,让她把脸仰起来一些。
“解开,你会乖乖让我恁啊?”
“呃,你恁什么?”
林静大惑不解。
妖却发出银玲似的娇笑,“恁你呀,姐!”
她飞了林静一个媚眼,收回手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此刻,妖的那种妖媚更无以复加,可以说让人心惊肉颤。
林静顿觉羞愤,“你别乱来啊,我可没那种同x间的嗜好,快解开我。”
妖没有理她,脱了低领口的t恤,踢掉了高跟鞋,然后把妞妞罩也从后面解开取下。
最后,她把***褪下来时,林静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好象看见鬼一样,眼神里全是不信和震惊;
看见什么了?
这个女人居然露出一条和沈绪一样的‘腿’,她妩媚的晃了下腰身,挤眼儿电了林静一下。
“姐,我会很温柔的,你就慢慢享受吧。”
“不,你这个死人妖,你给我滚……沈绪,沈绪,你个王八旦,你快来啊……”
林静差点没晕过去,她尖叫起来。
妖却弯腰伸臂,把林静横抱起来,一点劲不费。
“别叫了,没用的,绪爷一会儿过来看的,我们去沙发上玩,好吧?”
“你这个死人妖,你快放开我,你怎么不去死?沈绪,沈绪……”
林静歇斯底里的叫着。
但她很快被妖摁趴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一切发生时,沈绪也没有被她叫来。
那一瞬间,林静心中涌起了三江四海还浓烈的恨,银牙挫碎,沈绪,我会杀了你。
……
沈绪泡在隔壁的大池子里,水雾蒸腾,他半仰着,嘴里又叼了支烟。
林静在隔壁的叫声,他不是听不见,实际上听的很真,但这正是他一手安排的。
此时,鱼贯而入四个精壮男子,一个个冷酷阴森,在池边一字排开。
“绪爷。”
“你们四个,以后跟着‘妖’,中陵这边的事,全力协助,不用守在我身边。”
“明白了,绪爷。”
“嗯,那个姓陈的来了没有?”
“来了,在外面候着。”
“让他来这见我。”
三分钟后,进来一个年轻英伟的男子,赫然是陈慎。
看到泡在池子里的沈绪,陈慎的目光开始收缩,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绪爷’;
“你要见我,有什么说的?”
原来,陈慎主动要见沈绪,而且是私下里联系的他。
“我想谈谈王亨的事……”
“你说,我听着呢。”
沈绪眯着眼。
他都懒得看一眼这个要出卖他老大(王亨)的家伙。
“是……”
陈慎用了几分钟时间,把王亨想和方堃联手的事全告诉了沈绪。
听罢之后,沈绪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
“不错,你小子有点眼力,不想王亨自不量力,以后我罩你。”
“谢谢绪爷。”
“你继续留在王亨身边,给我盯好了他,我会让他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的。”
“是,我一定盯好他。”
“去隔壁,你也放松一下,以后,你就和那边那个人合作,他会假扮你的女人。”
“呃。”
陈慎没搞清楚状况,但过去之后,他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打了个寒颤,让我放松一下?怎么放松啊?
这一刻,陈慎有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