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百九十章 醉笑一场且陪君

    云舒道:“这是自然!这上古祝由之术,借助的应该是符箓与祈祷,以召唤人本身的血肉之力。 一次掌控他人。杀伐决断。而这血肉之力,则是一种结合天地灵气、生物电于一体的特殊能量。无论是修仙者,还是普通人,体内统统都有这种血肉之力!”

    “而鬼物之所以能产生,与这血肉之力也不无关系。鬼物是以磁场的方式存在。但是,却是以血肉之力孕育。”

    “想来,当年爸妈就是现了以普通人的手段,掌控部分血肉之力的方式。这才可以接连灭杀鬼物。我若推演出完整的祝由之术,那么,攻伐之术便有了。可补足《长椿》法诀没什么攻击力的缺陷。”

    “这还多亏了你给我的那些已经失传了许久的典籍。云雷,这些典籍到底是怎么来的?”

    云雷虽然把天比邻留给他的典籍,交给了云舒。但是,却并没有详细的对云舒过,他和天比邻之间的详细对话。更没有提过云氏先祖的事情。毕竟,有些事情,云雷还是觉得有些不方便开口去。当日,云舒虽然看出云雷的为难之色,却很体贴默契的、没有去问。

    不过,今日借着这桃花醉的酒意,云雷决定主动开口。

    他对云舒道:“这些典籍,是蜀山掌门、如今华夏修行界的第一人天比邻送的。”

    云舒有些奇怪:“天比邻?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满头白,长得很有型的人。可他为何要送你这些东西?”

    云雷道:“只因为数百年前,有一位云氏先祖,与天比邻有旧!”

    “天比邻告诉我,云氏这一支兴盛于唐代。后来,唐朝几百年基业被子孙败尽,宋代唐而兴后,云氏族人便流落四方。有一支族人便流落到明京来。一直传承到元末明初。”

    “等到元末,蒙古人撤离大都,也就是今日明京时,放了好大一把火。但是,这火势却未能将明京这数百年的积藏烧尽。反而在大火后,遗留下不少烧不尽的宝物。其中有一些,便被咱们这一支云氏的先祖所得。并借此入道,踏入修仙。”

    “而咱们这一支云氏先祖,也算得上是天资过人之辈。只用了百余年时间,便修行到了结丹期。并四处游历,以求突破元婴的契机。天比邻当年刚踏入修仙一道之时,还曾在蜀山见过咱们这一支的云氏先祖。并受过咱们这一支云氏先祖的些许恩惠。”

    “当年,云氏先祖收集的各种古籍,也不是为了研究医术,而是为了从中找一个突破元婴期的机会。可是,后来咱们这一支的云氏子孙,大多并没有修仙的资质。即便有,资质也很低,根本进阶无望。继承不了咱们这一支云家先祖的衣钵。最终,也只能靠着这些古书,学一身给凡人治病的本事。传承至今。”

    “有了这一份因果在,天比邻在得知咱们的身世之后,便登门拜访,并送来了许多典籍。希望咱们能从这典籍中,推演出祝由之术。而且明言,虽然蜀山和昆仑两大派不能派元婴期修士出手,助咱们击杀鬼王诸空相,但是,若是咱们自己能请动蜀山和昆仑两派的弟子出手,他却是不管的。”

    云舒嗔怪道:“既然如此,你应该早对我。若是我推演出祝由之术,你反而不会,我岂不是对不起爸妈?要不,等我推演出这详细完整的祝由之术,你再按照我推演出的修炼一下?”

    云雷道:“姐,不用!我修行的雷电之道,与血肉之力似乎并不搭调。修行起来,不定还相冲。”

    “再,你的医术可比我好多了!这祝由之术本就该由你推演修行。咱们云氏一族,可不讲传男不传女这个规矩。”

    “当年咱们云氏,在唐朝可是煊赫一方的大姓氏。云氏的嫡传子孙,为了继承血脉,开枝散叶,都有严苛的规矩。不但要通晓华夏圣贤的诸多经典,还要自幼开始,便学一门安身立命的手艺。”

    “而且,为了让子孙有一个传承,云氏嫡子一般自幼年开始,身边便会有一个女子相伴。并且,待如亲生,教导课业。并无本事传男不传女只。如此,即便以后云家有什么大变故,或者子孙不争气,身边也至少会有一个人陪伴照顾,绵延子嗣。”

    “姐,我一开始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跟你,可是瞒着你又觉得不合适。今日算是酒壮怂人胆,你听了,切莫有负担。”

    云舒却对云雷醉笑道:“这件事情,其实我知道!”

    云雷:“啊?你、你知道?”

    云舒对云雷道:“我比你年纪大一点,女子在这方面又比男子早熟一些。所以,在父母送咱们离家避祸之前,便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只是,却并没有勉强我非要遵守这个规矩。只是希望我能照拂与你。”

    云雷听云舒如此,但觉得心中五味杂陈。所谓父母之爱子,必为其计深远。

    而云舒又道:“原本,我想着既然你我没有血缘关系,又有二十多年的情分。那么彼此之间的关系变一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知根知底的,虽然日子过得或许清苦一些,但是安稳一世却是可以的。”

    云雷再看云舒时,却见其醉眼迷离。知道这是酒后真言。

    云舒又道:“可是,我也没想到,你居然有机缘踏入修仙一道。居然能这么有出息。无论是饶雅,还是白如衣,甚至是那个邰莲,都能被吸引来。”

    云雷听着,有些尴尬。

    云舒对云雷道:“不过,这些事情,都没有关系。我一直在想,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与不舍,依靠的只是分门别类么?这是亲情、那是爱情、那是友情?”

    “又或者,各种情愫的本质并无区别。区别只在于人给自己的道德界定而已?”

    “你我之间,虽然只是姐弟名分。可是,若论彼此了解,可称知己,比普通朋友强多了。若论彼此之间的关怀照应,同甘共苦,又胜于情侣,甚至夫妻。除了没有那么一层关系外,其余的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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