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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愣着干什么呢?没看到后面那么多人在等着吗?速度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大雁塔守门人,一个穿着士兵制服的家伙,看到洛尘停留了半天,微微皱眉催促了起来。
“洛尘大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飞燕女看到洛尘神色有异,准备跟那看守的士兵解释一下的时候,洛尘拦住了她道:“哦,没事,有点走神了,咱们进塔吧!”
在洛尘那海妖的属性,且微微有些走神的时候,那狡猾的老虾兵已经不见踪影了。
洛尘没敢直接曝光他出来,因为这家伙在人群之中,如果现在爆发了战斗,必然是会造成无辜伤亡的。
而且,如果这个海妖再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人,那么妖族在人类心中的形象就更加可怕了。
这对洛尘的计划显然是不利的,想来这海妖的目标就是他,而以他现在的实力他也不惧这海妖打什么鬼主意。
所以,洛尘选择了无视,他拉着飞燕女的手腕,对着看守官兵歉意点头:“麻烦了,我们马上进去!”
在洛尘二人,走进那烟洞洞的大雁塔入口的时候,混入了人群中的老虾兵正在盯着他们的背影,这家伙显然是认出特征十足的洛尘了,它那狭小的眼睛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
嗡!
进入大雁塔的大门的时候,一股淡金色的波纹从洛尘和飞燕女二人身上席卷而过,这波纹的力量在检测他们的基本实力。
虽然拥有进塔资格的人,都是经过挑选的,但这道金色能量,还是会检测入塔者的实力,如果有混入塔内的家伙实力过低,连大雁塔内最基本的怪物都无法战胜的话,这道能量是会排斥他们的!
而当经过这道金色能量的检测后,洛尘他们便也正式的进入大雁塔之内了,走过那扇门之后一切景象都改变了。
从外部看,大雁塔内部,貌似就是一个昏暗了一些的厅堂,可当真正的走进来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迷宫!
近两米有余的黄色砖墙,坚固无比、难以摧毁,洛尘和飞燕女正站在一个死胡同中,他们身后已经没有了门,他们只能向前走,而后在岔路口选择左转或者右转……
天空,是混沌般的虚无烟色,空气中的气味有些腐烂难闻,昏暗的环境给人一种压抑至极的感觉。
“塔内自成乾坤吗?好强悍的力量……怪不得能够困得住如此多的妖魔鬼怪啊……”洛尘一边说着,一边戒备的竖起了曲尖枪,他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跟紧点,咱们先试探一下一层的怪物实力!”
大雁塔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监狱,因为关押着无数妖魔的原因,它在人们的口中是有着妖塔之称的,而妖塔一层还不算太危险,至少关押的主要还是那些犯了事的凶恶人类……
若想上到更高层,那么你便需要拥有着横行一层的实力,穿过复杂的迷宫找到上楼的楼梯或者……传送阵!
没走太远,洛尘他们便警惕了起来,因为在视线内的一个迷宫墙壁凹槽中,他们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类。
这家伙身上的衣物不算粗糙,却因时间太久而显得有些破旧不堪了,这家伙眼中充满了血丝、神情憔悴、脸上满是睡眠不足的疲乏,却仍旧在不断的转动着一枚筛子,这是一个赌徒。
这赌徒如同行尸走肉,他在洛尘二人看到他的时候,也发现了洛尘他们,赌徒眼中闪烁起了兴奋的神采。
“陪我赌……陪我赌一把,我好久没有与人赌博了,自己一个人实在太没意思了!太没意思了……”
赌徒开口说话了,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僵硬,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与人交流过的原因。
等级:5
技能:赌博之道、筛子赌术、恐怖执念
种族:半死人
特性:嗜赌如命的人类,在赌博中迷惘、沉沦,他们与鬼神赌博,输掉了自己的灵魂变成了行尸走肉,他们已经不再为人、只存留着不断赌博的执念,与他们赌博、如果侥幸赢了你会省事很多。
哗啦啦啦……
那赌徒走出了他居住的墙壁凹槽,拦在了洛尘和飞燕女行进的道路之上,一边呼唤着他们与自己赌博,一边也完全不顾他们愿不愿意的转动起了筛子。
筛子转动的速度很快,它卷动起了微弱的风旋,那赌徒如同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了一个筛盅,狠狠的扣在了那持续转动的筛子之上,而后赌徒抬起了他那因开始赌博而变得兴奋充血的赤红眼睛,癫狂笑问。
“嘿嘿嘿……猜猜看,筛子是几点?每人只能说一个答案哦!猜中的过去,猜错的留下!嘿嘿嘿……”
飞燕女眉头紧皱,看着这种因赌博而癫狂的人,她的小脸上升腾起了浓浓的鄙视和厌恶,她举起了自己的双剑准备攻击的时候,却被洛尘拦下了。
“别急,跟他赌一把试试吧,如果侥幸赢了咱们会省事很多的,毕竟这塔中怪物无数,能够省点体力无疑是最好的!”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想要玩才这么说的吗?”飞燕女转头,微微瞪了洛尘一眼后,随意道:“我猜三!”
“咳咳,那我就随便猜个二吧!”洛尘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的随意道,他确实是有些好奇才准备赌一把的。
“二三吗?嘿嘿嘿,我猜六六六……到底是什么呢?让咱们一起看看吧!”赌徒满脸狂热的怪笑着,而后陡然掀开了筛盅。
而随着筛盅的离开,那已经停止了旋转的筛子,居然如同充气了一般迎风暴涨,变得巨大了很多。
而这个变得巨大了的筛子表面,其上的红点个数赫然是三,飞燕女猜对了,洛尘和赌徒都错了。
“唔,运气真是好呢!美丽的小姐,你可以过去了……这位兄台,你猜错了,所以你得留下来陪我继续赌!直到你输掉所有的一切,或者赢过我!”
赌徒一边说着,一边神情病态的抚摸起了那巨大的筛子,如同在抚摸一个伴他一生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