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罗裙将罗煞的肌肤承托的更加娇嫩,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大而明亮的杏眼,秀巧的鼻梁,一抹娇艳欲滴的红唇,五官虽未展开,却不难看出,长大之后是何等的绝色。
尽管此刻神情戒备,却依然难以遮掩她身上那道由内而外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好一个冷美人。
“过来。”
片刻错愕之后,回过神来,罗煞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后恢复清明。这抹神情,来得快,去的也快。却还是被司徒静收至眼底。
望着贵妃椅上,那个侧卧的美人,罗煞的脑中闪过一抹疑惑,她究竟是什么人?思绪还未理齐,一晃眼,人已到了司徒静的跟前。
罗煞的反应,让司徒静很是欣慰。理了理坠落在耳边的两鬓秀发,眼中闪过戏谑:“知道为何会给你取名罗煞吗?”
冷漠的脸上再次错愕,接着茫然的摇了摇头。
女孩无辜的表情并但没有惹怒她,非但如此,司徒静细长的凤眼中闪过笑意,心道。在如何武装,她依旧是个小女孩罢了。
“多大了?”
“启禀主子,罗煞年方十四。”女孩低催着头,不卑不亢道。
十四?倒是比她预想的要大些。司徒静单手撑着脑袋,左手看似随意的沏茶,然后将茶水一饮而尽,动作行如流水,眼睛的余光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孩。
狭小的房间内,除了主仆两,再无他人。由于两人都未曾开口,气氛显得有些压抑。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女孩的毅力,至始至终,她保持着一个姿势,低垂直眼,双手交叠,放置胸前。看似恭敬、实者那笔直的背脊却是在向他透入她的坚毅。
这期间,甚至连眼睛都未曾眨下,这点,司徒静暗自佩服。将空杯搁置好后,司徒静一甩云袖道:“你不必如此拘束,随意点,坐吧。”
罗煞倒也没推辞,坐了下来,只是在那之前,看了司徒静一眼。“你可曾记得,答应我之事。”
“你想如何?”
“我想报仇。”说这话的同时,一抹沉痛闪过眼帘,随后被狠戾代之。当然这些,都没有逃过司徒静的双眼。
这么小的女孩,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此。“刚刚的问题,你不知道,不过我却可以回答与你。”
“什么?”她似乎有些跟不上主子的节奏,刚刚究竟是什么问题?
“罗煞,有传说称其为来自地狱的恶鬼。断情、绝爱,却永远效忠于他们的主人,我说这话的意思,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
“很好,即使如此,我也要你在这对着天地发誓,自此之后只效忠于我一人。”说到此处,故顿了顿,再道:“至于报仇,我自然会给你找机会。”
“是!”
“还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用奴婢二字,可懂?”
此话一出,罗煞再次惊愕,主子这是什么意思,不自称奴婢,那她称什么?
“以后就称我吧。”像是读懂了罗煞眼底的意思,司徒静再次开口。
“是。”罗煞恭敬的回答。随后,她起身,面向大地,跪在了司徒静的面前:“我罗煞,今日在此立誓,此生只效忠,效忠...”
“司徒静。”
“效忠司徒静,由违此誓,生生世世受世人唾弃。”话落,只见她的周身围绕起一道黄色的光芒,誓言生效。
原来在这个时代还有这种事,那些原来哪来虎人的东西,到了这里,居然可以应验。还真当新奇。
“主子,我可以站起来了吗?”
“起吧。”
“主子,奴婢还有一事不明,想问知?”
“问吧。”
“您可是司徒府的三小姐,司徒静。”罗煞偷偷地朝上看了眼,说实话,她真不想把她完美的主子和司徒静放在一起,可这京城,达官贵人中,姓司徒的就司徒尚书府一家,叫司徒静也似乎没有人再叫这个名字。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司徒静很大方的为她解开了眼前的前提:“没错,我就是司徒静。司徒府的司徒静。”
“什么?”罗煞惊的一张樱桃似得小嘴长得大大的,膛目结舌道:“您...你真的是司徒静。司徒小姐。”
“千真万确。”
这?怎么可能?她虽然感觉不到主人的灵力,可她的主人绝对不会是废材。能够契约火鸟的,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人。可为何外界会谣传主人是废材呢?如诺她真的是废材,那她如何帮助她报仇。
“我确实是司徒静,可我不是废材。”说话的同时,一道白色的炫光出现在手中,感受到白光的强大,罗煞下意识的后退好几步,直到脸庞不在感受到炽热,才停了下来。
白色的光芒?怎么会?这到底是什么属性。为何她从来没有听过?回过神后,罗煞的眼中再次恢复恭敬,不同的是,这一次,她躬下了直挺的身子。
也许,在这一刻,打心底的认同了司徒静的存在。
“罗煞,从今天开始,你与我一道修炼,直到你能配得上我给你取的名字,为止。”
“是!”
接下来的三个月,罗煞一直陪在司徒静的身边,跟着司徒静日以继日的训练。同时也被司徒静折腾出来的种种魔鬼式训练折腾个半死。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段时间,她从二级灵师直接跃升至一级大灵师。这让她自豪的同时,开始有些好奇自家主子的等级。
可惜的是,每一次司徒静晋级都是被一道白光笼罩,根本就无法猜透她目前的等级。虽然如此,心底却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不断的提醒着她,司徒静比她强。
为了能够与她并肩,为了能够有朝一日为家人报仇,她一直在不断地督促着自己。
桃花林里,一身红衣的罗煞在漫天的桃花中不停的舞动,粉色的桃花衬得她更加的面若桃花。这套功法是司徒静教她的,她有个很怪异的名字,叫做柔道。
刚开始她只是觉得此套功法,除了花招好看之外,似乎别无用处。然而当她真正的演练后,才体会到这功法的奥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