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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姚有些吃惊,说, “你就这样戴着?”

    秦舟说, “是啊,不然呢?我供着?”

    沈姚, “……”

    秦舟笑着说,“最近不太安全,没事儿别往外跑, 赶紧回去吧,等忙完这个案子带你去吃好吃的,上次还说带你去尝尝其他的,结果一直没空, 不过也好,刚好让你捂捂白。”

    沈姚,“……”她黑怎么了!这茬还能过去吗?

    像是看懂了沈姚眼神,秦舟笑着摸了摸沈姚的脑袋, 说,“黑也漂亮,不过白了更可爱。”

    沈姚这才高兴了。

    从警局出来, 时间还有点早, 又考虑到晚上是场硬仗,于是沈姚决定先去吃顿好的,然后回家睡觉养养神, 晚上好好跟太原路口那个厉鬼干一仗。

    *

    秦舟进到会议室, 案情分析会还没开始, 沈卓眼尖,一眼看到了秦舟脖子上的红绳,有些惊讶的说,“她也给你了?”

    秦舟点点头,看起来心情很好,笑着说,“是啊。”

    不知道为什么,沈卓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酸溜溜的,说,“她除了给我和她几个堂哥表弟,还是第一次给外人送东西。”

    秦舟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说,“我怎么就是外人了,我上次去你家你妈不还跟我说么,让我当自己家,别客气。”

    沈卓,“……你还真不客气。”

    两人说到这儿,刚好陈局进来了,于是闭嘴休战,跟进来的还有一个人,高高的个子,皮肤挺白,看着很温和,陈局也没介绍,直接说,“人都到齐了,你们开始分析吧。”

    陈局说完,小刘就走了上去,将几个死者的照片一一按死亡时间顺序贴好,介绍说,“这是第一位死者,叫陈祥,本市人,今年31岁,是个富二代,死亡时间是2016年7月29日凌晨4点到下午14点之间,死因是四肢被用特殊工具拉扯断裂,导致的大出血死亡,死亡后头颅也被特殊工具拉扯断开,据死者家中的保姆也就是报案人称,死者在凌晨四点回到家中后,就一直未曾外出,也没有见过有其他人到家里来,并且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直到她下午14点想喊死者起床吃饭,才发现死者已经死亡,随后报了案。”

    小刘手指指向第二张照片,说,“这是第二名死者,叫朱佑平,今年38岁,本市人,05年酒驾闯红灯撞人并且碾压受害者致死,虽然逃逸后又到派出所自首,但因行为恶劣被判有期徒刑15年,后在监狱里表现良好,逐步减刑到11年,今年6月刚出狱,死亡时间初步推断是2016年7月31日凌晨1点到凌晨6点之间,尸体被发现地点是在一小旅馆内,报案人是小旅馆的房客,称自己早晨起来想去吃早餐,路过死者房间时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又在死者房间门口发现血迹,所以报了警,死者死因与陈祥相同,也是由于四肢被特殊工具拉扯断裂造成的大出血死亡,死后头颅也被拉扯断开。”

    小刘继续指向第三张照片,说,“这是第三名死者,叫包象新,今年41岁,本市人,职业……”

    小刘说着顿了顿,眼睛有些发红,但很快又面容一肃,继续说,“职业交警,死亡时间是2016年8月2日凌晨2点到凌晨7点之间,死亡原因与陈祥和朱佑平相同,报案人是包象新警队同事,据报案人说,他与死者包象新在死者遇害那晚加班加到凌晨一点多,由于包象新的车被送去检修,并且两人住的地方离得不远,所以报案人将死者包象新送回家,又约好第二天早晨六点半来接他去警队上班,第二天报案人到死者住的小区外并没有见到死者,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他担心死者睡过了头,所以跑到死者家中敲门,不过由于一直没有人开,他就用死者放在他那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门,然后发现死者已经死亡,于是报了案。”

    小刘说完就走回了座位,秦舟站起来走过去,说,“凶手手段十分残忍,三个死亡现场也都十分血腥,并且三个死者的尸体都被严重破坏,不过我们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有效线索,凶手很有可能具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不排除凶手当过兵或者接受过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我们初步怀疑凶手与三个死者很有可能认识,并且很有可能发生过严重冲突,所以我们排查了几个死者的人际关系网,三个死者,一个是富二代,一个刑期满刚出狱,死亡前是个无业游民,最后一个是个交警,我们调查后得知三人生前并不认识,甚至没有过什么接触,不过在我们深挖细查之后,发现了一条隐形的线索。”

    秦舟拿出一张照片贴在那三张的照片上面,又拿出黑色记号笔将四张照片用线连起来,然后手指指着第四张照片,说,“就是这个人,姓名彭丰,也是本市人,1984年生,死亡于2005年6月23日北京时间凌晨两点37分,死亡原因车祸,并且遭肇事司机多次倒车碾压,造成彭丰身上多处粉碎性骨折,内脏严重破裂,最后不治身亡,当时的肇事司机就是第二名死者朱佑平,处理那起交通事故的是第三名死者包象新,第一名死者陈祥与这两人并不认识,但巧合的是,陈翔与朱佑平曾经的老板儿子认识,并且是好友,所以,我们怀疑这是一起典型的仇杀。”

    班长笑说,“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心理准备都做好了,毕竟你除了上课去食堂从不出宿舍,谁约你都不去。”

    沈姚,“……”原来我已经这么出名了。

    背上双肩包两人一起出了宿舍,沈姚特意问宿舍的林菡借了一把大的遮阳伞,看着裴甜躲到伞底下,转头问班长,“我们怎么过去?打车吗?她家远不远?”

    沈姚刚说完,裴甜就接话说,“不远,不用打车,我不在家住,我住自己的公寓,走路十五分钟就到了。”

    对于裴甜突然说话,沈姚已经很习惯了,隐秘的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到,看着班长。

    班长说,“她最近好像没在家住,听说跟家里闹了些矛盾,搬出来住了,就在附近的一个小区,我们先过去看看,要是不在我们再去她家,不过她家就远了,我问过辅导员,听说是在郊区的一个很有名的别墅区,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等去公寓看了再说吧。”

    沈姚说好。

    裴甜住的公寓在附近很有名的一个小区,所以十分好找,不过在进小区的时候遇了点麻烦,保安并没有因为两人是学生又长的比较周正而松懈,依然十分严肃的将两人盘问了一遍,最后才勉为其难的让两人做了登记才放进去。

    说了一堆话,沈姚觉得嘴皮子都疼,感慨道,“以前班里总说她是富二代,说家里有钱的不得了,我现在相信了,随便住的一个公寓安保都这么严格,要是她家不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班长还没说话,反倒是裴甜被沈姚的话逗乐了,笑着说,“没那么夸张,不过保镖也不少,要是陌生人进去先要预约还要搜身才行,我爸没啥优点,就怕死这一点做的特别好。”

    沈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裴甜后面几句话说的十分怨气。

    班长也被沈姚的话逗笑了,“不然怎么是有钱人呢?听说有钱人都特别注重**,越有钱越怕被狗仔跟拍,前阵子不还爆出新闻某个富商在外和情妇开房被原配抓了个正着吗?好像还撕逼了呢。”

    沈姚对这个新闻也有印象,刚要跟着说两句,就听裴甜幽幽的说,“那就是我爸。”

    沈姚,“……”

    裴甜继续说,“所以我才要搬出来住,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明明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他们为什么不离婚,我爸每天披着成功商人大慈善家的皮,在外人模狗样,回到家却对我妈不是冷战就是破口大骂,我妈也是爆脾气,两人只要一见面就会吵起来,家里没一天安生,我和我姐一开始还会劝,后来实在受不了,我就搬出来住她也去了分公司,我妈一直跟我说,要不是你们两,她早就跟我爸离婚了,我不懂,她自己不离婚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又不是没腿没手,更何况我爸那么多财产,她也有自己的公司,就算我和我姐什么都不做这辈子也不会缺吃少喝,所以她到底为什么不离婚?”

    裴甜一脸茫然,沈姚更一脸茫然,毕竟她爸她妈恩恩**了一辈子,虽然免不了吵吵闹闹,但从没闹的不可开交,她想安慰裴甜,又不知从何说起,干脆问系统,“所以她爸妈为什么不离婚呢?”

    系统,“……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人,我更没结过婚。”

    沈姚这才反应过来,“也对哦。”

    裴甜大概一个人憋久了,也没指望沈姚回答她,自嘲的笑了一声,接着说,“我爸情妇不是一个两个,一开始还会遮掩一点,后来就连脸都不要了,今天不是去这个情妇那里,明天就是带那个情妇去开房,我妈也像破罐子破摔一样,每次听到一点风声就追上去,一次比一次闹的狠,这次更是大打出手,我妈还打电话跟我哭诉,虽然她让我觉得窝囊,可谁叫她是我妈呢?我看了新闻本来觉得挺生气,可看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巴都破了,我又心疼的不得了,我每次都跟自己说,我再也不管他们了,让他们去打死打活,可我还是心软了,我给我姐打电话,让她回来帮着劝我妈,我好不容易说通我姐,我妈也心灰意冷松口了,我怎么就死了呢?”

    裴甜捂住脸,虽然沈姚看不到她的表情,也没看到她的眼泪,但她能感觉到,她很伤心。

    沈姚也觉得难过,毕竟裴甜那么漂亮,还那么年轻。

    裴甜一开始还跟着沈姚走,后来站着,最后干脆蹲下来,肩膀一抖一抖的,嘴里还发出压抑不住的哭嚎声。

    沈姚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当神经病,赶紧停下来将伞牢牢遮在裴甜头顶,哽咽的跟系统说,“怎么办?我好想哭,她好可怜呀。”

    系统也呜咽的说,“我也好想哭啊,她真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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