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高听到督邮喊话,一咬牙就冲了上来,我自知这时他已成骄兵,所以这次一定要使出全身力气,一次制敌,不然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于是我先做了一个攻他下盘的假动作,然后突然攻上盘,直接勒到了他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的头往后一按,他就直接躺在了地上,我下手这么猛,明显是他意料之外的,因为他之前觉得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根本不可能有力气用这么一招,这一招也是两次摞倒张飞的成名绝招技,我现在已经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把宣高摞倒以后,他好像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躺在地上根本不愿意起来,两只拳头拼命的捶着地面,捶得“嘭嘭”的响,捶了好一会儿才停,但他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这时一愣,还以为把他打死了,但我很快就发现,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着,明显在呼吸,我看到这里,就转身向牢房走去。
我赢了他们,自然没有钱可拿,只是证明了我并不是吹牛,证明了特种兵的实力,一个人打三十个人也是没问题的,而现在,我必须回牢房,抱着把牢底儿坐穿的假心理,大胆的想着越狱计划。
但事情并不像我想的这样,我刚走了几步,督邮就把我叫住了,把我叫到了他的跟前,脸上的表情也由对我这个吹牛的人的厌恶转成了欣慰,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温和,他望着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道:“邵也。”
“少爷?”他有些惊讶的把我的名字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我在忽悠他,紧接着他的眼睛就望向了候德柱。
候德柱急忙点点头,道:“是的,大人,这小子真的叫少爷,姓刀口邵,也行的也,嘿嘿。”
督邮听后,眼里又恢复了方才的那种温和,紧接着他便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串钱,对我道:“来,这是赏给你的,另外,我还要再给你加一个特珠的待遇。”
“还要增加待遇?”我思索着接过钱,并没有说话,刚才这督邮还信誓旦旦的要让人揍死我,这会儿居然给我赏赐,他还要增加待遇,我真有点丈二和尚了,难道刚才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厌恶之色都是演出来的,那真是这样的话,他不去拍戏倒真是可惜了。
但我这时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请我帮忙?
我刚想到这里,就听督邮道:“我决定今天就放了你,并且把你的案底给消了,还你一个自由身,你觉得如何?”
我听后转了转眼睛,觉得他这个决定非常好,但我马上又想到,这胖子的话可能只说了一半,于是我道:“督邮若能放了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人可能还有话没说完。”
督邮一听,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我是打算让你跟随我左右,保护我的安全,并且每个月还有钱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听到这里,我心里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原来这胖子是被刘备打怕了,所以才想找个人来保护他,换句话说,就是让我当他的贴身保镖,而之前找人揍我,也是为了试探我的实力。
想到这里,我便一口答应了。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居然是用这种方式出狱的,看来我的越狱计划完全没有机会表演了,这时反而觉得心里空空的,然而我知道,我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在我跟督邮走的时候,看到宣高还在地上躺着,我这时就在心里纳了个闷儿,你说一个大男人,不就是输了场比赛吗,又不是掉了块肉,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也懒得去管他了,跟着督邮就往前走,但是,我刚走了几步,就听到宣高大喊一声:“督邮大人请留步!”
听到这一声喊,我们几人同时回头,却看宣高正拼命的往这边跑,督邮突然一缩身子,道:“快,快给我拦住!”
我知道,督邮以为他要冲上来打他,所以叫我拦他,我这时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急忙往督邮前面一挡,问他道:“你要干嘛!?”
宣高还没跑到我面前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这一跪,把我们几个人都跪愣了,他跪下后便对督邮道:“督邮大人,救命啊。”
督邮听完他喊救命,肥乎乎的脸上泛上一丝迷糊,问宣高:“救什么命?谁要杀你吗?”
宣高这时头往地上一磕,又接着道:“督邮大人,救救我娘的命啊,求你了。”
督邮这时更加迷糊了,摸了摸饺子耳朵,半天才道:“难不成有人要害你娘?”
宣高这时又往地上磕了个头,苦着脸道:“督邮大人,我娘病了,家里没钱,我想问你借点钱,给我娘看病,再不看我娘就没命了。”
“什么?”督邮这时几乎是一惊,然后指着他冷哼道:“什么玩意儿,你问我借钱?我没听错吧,我他妈还没捞到钱呢,你还问我借钱,没有!”
督邮说着,笨笨的把衣袖一甩,转身就走,但宣高这时似不依不饶,又往地上磕了一个头,道:“督邮大人若不肯借钱给我,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督邮这时笨重的身体迅速回转,倒也灵活,我跟在他身后,差点儿没被他的胖肚子给顶倒,他这时又折回来几步,把胳膊往腰间一架,哼笑道:“呵,好,还威胁我,长跪不起是吧,我让你永远起不来!”
他说着就对候德柱道:“老候子,去叫几个人来,把他腿给我打断!我让他以后连跪都不能跪!真他妈扫兴,借钱都借到督邮头上来了!”
候德柱一听要打断宣高的腿,他自然不会同意,那宣高可是他手下,多少有点儿感情,再说候德柱也不是那种绝情的人,于是便过来拉着督邮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陪笑道:“督邮大人别生气,这孩子啊,是想钱想疯了,他娘病了,您就多担待点儿,我让他起来回去就是了。”
督邮这时也顺着候德柱往外走,看来并不是一定要打宣高,听候德柱一说,他便发牢骚道:“这真是。。。。。。荒唐!荒天下之大唐,他娘病了,问我借钱?他就是借个十八圈儿,也不借不到我头上来,这都什么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