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被褥凌乱,洁白的床单皱成一团,空气中,弥漫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骚臭味。
从这惨烈的战场可以看的出来,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床上,散落着一团团擦拭特殊物体的纸巾,那纸巾里,还包裹一个白色的透明胶套,胶套里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
林亦寒虽单纯无邪,却也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她俏脸一红,把床上的东西收拾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扔掉。”身后,慕雨泽冷冷道。
“是的,慕总。”林亦寒收起那张床单,心疼地扔进了垃圾桶里,这张床单价格不菲,最起码好几百块,可慕雨泽似有洁癖,每用过一个女人,就要扔掉一张床单,这一个月下来,足足扔掉了十几张床单了。
“我是说被子。”慕雨泽皱起眉头,愚蠢的小女人。
“被子也要扔掉?”林亦寒不可置信地看着慕雨泽,“慕总,没这个必要吧?这样太浪费了。”
“我说扔掉。”慕雨泽语声冰冷。
“是的,慕总。”林亦寒轻轻叹了口气。
“明天让采购部去买张床来。”
“什么?”这下子,林亦寒真的快要崩溃了,“连床也要换?”
“对。”看到她惊讶的样子,慕雨泽意味深长一笑,大惊小怪的女人,林亦寒当然不知道慕雨泽随随便便给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就开十万块的支票,当然不会在乎这些床和被子了。
“嗯。”林亦寒点头,熟练地收拾好一起,她还急着回家呢!该死,现在一定赶不上最后一班公车了。
看到她熟练的收拾着房间,慕雨泽满意地点点头,“林亦寒,你来公司多久了?”
“一个月了。”
“这么久了吗?”慕雨泽眉头微皱,以往的每一个秘书在他的身边都不会超过两个礼拜,那些女人不是受不了他这种**的坏毛病,主动离开,就是意图不自量力的勾yin他,被他赶走。
林亦寒居然待了一个多月,这真是个奇迹。
“是的。”林亦寒点头,短短的一个月慕雨泽已换了十九个女人,换了十九张床单,这些,林亦寒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工作挺卖力!”
他是在夸奖她吗?她不卖力工作,怎么能挣到钱?怎么能去上自己梦寐已久的大学,要是靠自己的爸妈,恐怕她是一辈子也不能踏进大学的校园了。
“谢谢慕总。”
“天这么晚了?”慕雨泽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没想到姓阮的那小**竟然和自己干了那么多时间,这女人可真是要命呐。
“是啊,慕总。”拜托,你以后不要这么晚还把我留下来加班好不好?我已经赶不上最后一趟公车了,林亦寒在心里嘀咕。
“天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太安全吧?”慕雨泽心里突地涌起一丝怜悯,三年前,j公司面临倒闭,女友陆亚薇离他而去,从那之后,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发泄欲ang的工具,他再未对哪个女人有过怜悯。
“没事的,我搭公车。”在公司里,慕雨泽的外号就是冷面总裁,他从未关心过哪具员工的安全,林亦寒有些奇怪。
“搭公车?”慕雨泽眉头紧皱,他还没有和这种交通工具打过交道,不过从电视上看到的讯息,这种交通工具十分杂乱,“你为什么要搭公车?”
“慕总,你问的问题很奇怪,我不搭公车,难道要走路回去吗?”林亦寒微笑。
“你不开车吗?”
“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家,哪里有钱买的起车?”
“是吗?”她都来公司一个多月了,可他居然对她的家庭背景一无所知,慕雨泽不禁有些自责,“我送你回去吧!”
“那……怎么好意思?”可以省两块钱车费,那岂不是再好不过?亦寒奸笑起来。
夜色朦胧,一辆天蓝色的兰博基尼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
车子里,慕雨泽目视前方,他专注的样子真的好帅气,亦寒看着他的侧脸,心怦怦地跳动起来。
她从未这么近的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中翻腾着。
她从未那么仔细地看过慕雨泽,原来,他居然长的这么好看,他不知道靠这副面孔害了多少无知少女。
真是辣手摧花。
兰博基尼在yu小区前停了下来,看着前面破旧的平方,慕雨泽的眉头再次紧皱起来,这种破房子能住人吗?他很怀疑。
“慕总,谢谢你。”亦寒下了车子,向车子里的慕雨泽感激说,她娇小可爱的面容上是嫣然笑容,那模样看起来很可爱。
“不客气。”看着她转身走去的娇小背影,慕雨泽竟有种怅然的感觉,他怎么会送一个小女人回家?难道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做他秘书超过一个月的女人吗?他苦笑,女人?她还算不上是个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女孩子。
亦寒走上破旧的楼梯,拿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响起的是女人的呻yin声。
“啊、呜、嗯、快一点……快点……”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亦寒长长吁了口气,在办公室里天天听这种声音,回到家里还是这种声音,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亦寒走回自己的房间,拿起了书本,她虽然辍学,但从未间断过学习,但耳边响起的声音,却让她怎样也无法专注下来。
很显然,亦寒的爸爸林雄并没有慕雨泽支撑的时间长,不一会儿,声音就渐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