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天康拿起了枕头,是打算蒙住江锋的嘴巴,防止江锋闹出什么动静,他给瘦皮猴,使了一个眼色。
瘦皮猴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眼神示意邹天康动手。
邹天康当即双手抓住枕头,用尽全力,朝着江锋整张脸给盖了下去,瘦皮猴也抓紧了手中用调羹打磨的利刃,目光集中在江锋的喉咙上面,准备一击必杀,见血封侯。
却不想那呼吸平缓,胸口起伏有节奏的江锋,却在此时睁开了双眼,在邹天康把枕头盖下来的时候,一个翻身来到了瘦皮猴边上,他顺势抓住了瘦皮猴的脖子,将瘦皮猴的脑袋推到了自己的床位上面,同时夺走了瘦皮猴手中被打磨好的锋利调羹。
江锋反应迅速,邹天康措手不及,盖下来的枕头,刚好封住了瘦皮猴整张脸,江锋借此机会,一刀刺入了瘦皮猴的大腿中。
“呜呜!”
这要是没有被枕头盖住了整张脸,嘴巴被堵着,江锋这一刀下去,瘦皮猴定然要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
但因为邹天康,用尽了全力,错手堵住了瘦皮猴的嘴巴,让瘦皮猴无法将声音发出来。
“啊?”
突然发觉不妙,邹天康面色大惊。
急忙松手放开。
“啊!”江锋拔起了瘦皮猴腿上的调羹,瘦皮猴疼得惨叫。
“啸!”抓住了调羹,江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向了邹天康的脖子,江锋拿捏到位,在确保不割破邹天康血管的情况下,在他的脖子中留下了一道伤口。
邹天康感觉脖子一凉,手一摸,发现鲜血沾满了手,不由得瞪大眼睛,刚想反击江锋,却突然嘴巴被江锋捂住。
“噗嗤!”紧接着扑哧一声,江锋手中的调羹,刺入了而他的大腿之中。
“呜呜!”
被捂着嘴巴,邹天康无法发出惨叫声,他整张脸涨红,表情极为的痛苦,双手想要撕开江锋的手,却无能为力。
瘦皮猴看清楚了这副画面,不由得捂着大腿上面的伤口,拼命的往床板边缘挪动身子,一脸恐惧的看着江锋。
江锋捂着邹天康的嘴巴,转动了一下那刺入邹天康大腿中的调羹,邹天康痛苦到了一个极点,额头上面不断的冒出冷汗。
“知道我为什么会防着你们吗,我告诉你,我进来的时候,朱重八从来没告诉我,在南天看守所内,有你这号人物。”朱重八有告诉江锋,南天看守所内许多蝎子帮的兄弟,他已经打理好,蝎子帮的人会照应他,但朱重八说的人里面,并没有邹天康这号人。
当邹天康说他是朱重八的兄弟的时候,江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仔细观察起了邹天康和瘦皮猴,发现两人几次眼神交汇,互相透漏着信息,似乎在谋划什么,于是就将计就计。
他知道宜星靖是圣堂的高层,是堂主周明峰的舅子,在进来之前,陆冰盈就提醒过他,在南天看守所内,有圣堂的人,让他自己小心一点,没想到刚进来的第一天就碰到在了这种事情。
“怎么啦?”
江锋刚才的动静虽然控制很小,但还是被班房内的其他人发现,许多醒来的人,不由得坐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
虽然班房内没有灯,但监控的灯是有,还是能够看得清楚。
当看到瘦皮猴蹲在墙角,大腿上面鲜血直流,以此同时邹天康被江锋按着,推到了墙壁上面,被捂着嘴巴一脸痛苦的样子,他们就知道事情的不对劲,机灵的他们纷纷闭上了嘴巴,躺了回去。
“蹬蹬蹬!”
门口的脚步声传来,江锋从瘦皮猴腿上拔出调羹的时候,瘦皮猴的惨叫声很大,在看守所内,每一个班房内都有监控摄像。
江锋有恃无恐,他正当防卫做得非常好,听到了声音,他捏了一下邹天康的脸,随后松开了手,坐在了床板上面。
“啊!”
邹天康则瘫痪在了地上,眼神惊恐的看着江锋,他相信这里要不是在看守所内的话,只怕他和瘦皮猴刚才就死在了江锋手中。
虽然他们有敢杀江锋的心,但对比起来,江锋明显要比他们恐怖许多。
“你们干什么?”
两个狱警冲了进来,他们打开了灯,当看到腿上流血缩在墙角的瘦皮猴,和瘫痪在地上,大腿上面插着一把汤勺,脖子上面有一条触目惊心伤口的邹天康时,两个狱警都瞪大了狱警。
“我去叫医生。”其中一个狱警慌忙冲了出去。
“都他妈给我躺好了别动,这是谁干的。”狱警一边用对讲机跟上级汇报,一边拿着电棍,指着所有人,尤其是江锋,因为江锋是坐在了床板上面。
“他们想要杀我,我为了自保伤了他们,这里有监控录像,你可以调取查看。”江锋指了指天花板墙角上面的监控摄像头。
“用不着你教我,你给我老实点,下来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要乱动。”狱警朝着江锋大吼。
江锋明白这个时候跟狱警叫板的话,吃亏的是自己,当即老老实实的蹲下来,双手抱在了头上,蹲在了地上。
很快看守所的领导过来,瘦皮猴和邹天康迅速被送到了医疗室,看守所内的负责人,马上查看了一下摄像头,发现结果如同江锋说的那样,是邹天康和瘦皮猴,主动袭击江锋,想要江锋的命,江锋是为了自保,这才伤了两人。
“这小子非常狠,要是我们晚来一步,只怕邹天康和瘦皮猴,都要没命了。”狱警一边嘀咕着,“老大,要不要给他个教训。”
出了这种事情,负责看守的狱警,有非常大的责任。
“他还没被判刑,有私人律师为他辩护,是腾云集团的人,你现在打他一拳,他明天就可以让你吃一场官司。”负责人摇着头。
“那现在怎么办,他杀了宜星靖,所里有很多圣堂的人,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到时候倒霉的是我们。”
“把他安排到一个**的班房内,让他一个人住一间房间,圣堂的人,咱们不能得罪,林千军的人,咱们也不能招惹。”负责人非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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