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苦笑摇头道：“你明知道没用的，我现在缺的不是灵气而是感悟。再说你现在马上距离五阶修为也就差那临门一脚了，那个香炉对你来说更为重要。”
“你试试嘛，也许就靠着那个香炉突破了。”
“等这三件全部到手了再扯这个吧，你还是想想去哪里搞点钱来应急吧，青簋号的店面管理费电费水费卫生费我都还拖着没缴。”
聂君苦笑道：“这些都是小头，我杂志社的房租才是大头，需要2万多。”随即他眼珠一转，贼贼的笑道：“要不就随便卖一件青铜器？”
“想都别想！”老福板着脸骂道：“这些都是师父留下来的宝贝，我们要是弄丢了一件，都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师父！”
“权宜之计嘛，难道我们两个做徒弟的活活饿死了就对得起师父了？大不了我们不卖只押嘛，等有钱了再去赎回来。”
“你小子在社会上也混了十几年了，什么时候有过钱？到时候拿什么去赎？”老福不屑的说道。
“钱还是赚了的，这不开销大嘛。不说这些日常开销，去年我们攒下的十几万不都用来收购青铜器用以汲灵了嘛”
“唉，修道修仙，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个烧钱的活计……算了算了，不扯这些了，还是先解决了燃眉之急吧。”老福不耐烦的摆手道：“我要是再拖欠一个月的水电管理费，以后就没脸再在清水塘立足了。”
“我也急。”聂君哭丧着脸道：“我的环球地理杂志社可是我最好的护身符，绝对不能关门了。”
师兄弟两人旋即安静了下来，皱眉苦思。
良久之后，聂君一拍大腿笑道：“我都忘记这个家伙了！”随即掏出手机一番查找后拨出了一个号码。
几声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老同学，今天是抽什么筋了，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聂君嘿嘿一笑，说道：“言董，你是大忙人，我这个闲人不好胡乱打你电话不是。”
电话那头传来咯咯的笑声：“你也知道自己是个闲人啊？从毕业到现在也有十来年了吧，看你过的什么日子！”
“为什么每次跟你通话你都要来这么一段？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非常有意思，大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还有那满满的成就感！”电话对面的女子笑的很是大声。
“行了行了，适当的笑一笑就行了，你好歹也是手下几百号人的董事长，注意一点仪态。”
对面好不容易止住笑声，问道：“直说了吧，劳烦你主动打我电话肯定是有什么事吧，我知道你是没什么兴趣来跟我叙旧的。”
“别这么说嘛，不跟你叙旧是不想耽搁你赚大钱……。”聂君嘿嘿一笑，说道：“就是最近经济周转不过来，想在你那借点应应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问道：“多少？”
“这个两……三……借我五万吧。嗯，三个月……半年……一年后还你。”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可是听说你借过不少人的钱了。”
“是借了一点。”聂君不以为然的说道：“创业嘛，欠点外债也正常是吧？”
“欠债当然正常，我创业最困难的时候光是身上的贷款就是上千万，压的我都喘不过气了。”
电话那头轻叹一声接着说道：“不过你这个业创的是不是久了点？早在你刚开这个杂志社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这绝不是一条好路子。可你呢？还是那么执拗一根筋！熬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不放手。老同学，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笨成这样了？”
“老同学，我知道你说这些是为我着想，不过你是不是说的太多了？借与不借一句话的事儿，你要实在这么喜欢教育我，下次我请你吃饭让你教育一个够。”聂君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把你卡号发给我，记得你要请我吃饭，我等着！”话音一落就是嘟的一声挂断了。
“这丫头真没礼貌。”聂君讪讪的将手机放下。
老福在一边斜睨着他，很是鄙夷的说道：“你也好意思？跟女同学去借钱还这样理直气壮毫无愧色。啧啧，这些年下来你的脸皮修炼的也卓有成效啊。”
聂君不以为意，淡淡一笑：“不管是男是女，总归是同学嘛，跟同学借钱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当年的那些同学有联系的也没几个，有联系的几个中也就只有这个丫头混的最好。”
“算了，你已经修炼的刀枪不入了，我对你无计可施。”老福摇头叹气道。
聂君微微一笑，沉吟道：“言晴这个老同学对我还是不错的，虽然这些年联系不频繁，但她居然知道我欠了不少外债，显然平日里也比较关注我的状况的。”
老福没有再调笑，而是正色道：“你不是准备趁这次借钱的机会回馈她一场机缘吧？”
“这个……找机会吧，这丫头年纪也不小了，这几年忙于创业也是累着了。虽然有几年没见她了，但想来当年那个漂亮的姑娘眼角怕是有了鱼尾纹喽。”聂君不无唏嘘的说道。
老福犹豫了一下，又是摇头轻叹了一声，随即反身在柜子里一阵摸索拿出一个小东西后随手抛给了聂君。
聂君扬手接住后望着这个小东西沉默不语。这是一个小小的瓷瓶，青白相间，光滑如玉。
老福再次摇头道：“你可想清楚了，不是我小气，实在是这驻颜丹太过惊人了。要知道它能保几十年青春容颜不改，你怎么跟你那个老同学解释？你那老同学又怎么跟别人解释这么诡异的几十年的青春如故？”
聂君将瓷瓶收进口袋，轻叹道：“到时候再说吧，她现在三十一岁，总还能漂亮几年的，机会到了再送也不迟。现在层次高一点的女人有不少都能保持美色几十年，她这么聪明，自然会有一个合理解释的。”
顿了一顿他又轻叹道：“这些年忙于修炼了也没交下几个朋友，这驻颜丹反正也不少，就算是物尽其用吧。”
“随便你了，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便是了。”老福随即又长叹道：“师父留下这些驻颜丹也不知道是个啥意思，我们两个大男人要这些做什么了？”
聂君也叹气道：“这驻颜丹又不敢卖，要不卖了一颗就足够我们成为小富翁了。”
“废话，这功效真要传出去了你我还能安生？再说卖也没用啊，就算你舌灿莲花又会有谁信你了？这驻颜丹得有个十几年才能看出效果吧，到时候你我都饿死了。”
聂君没再说话，拿出手机将自己的卡号发给了言晴后抬头说道：“好了好了，不扯这些了。我先回公司，等三天之后那剩余的两件东西到手了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言罢转身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