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7节:

    因为跟小霞的事情,我烦躁得就要死了。在第二天的晚上我就去找覃桦了。我并不是要来找覃桦诉苦的,其实在感情这方面,我的有时候是很脆弱得,可是不管怎么,我在别人面前却总要装作一幅很坚强得样子。再说了,我也没有习惯向一个男人去诉苦,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我或许就会找肖嫔谈一谈。我想要去找覃桦,是希望看看覃桦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好好地发泄发泄。

    其实在平时,我们都是叫覃桦华仔的。或许有的人会感觉覃桦有点儿古惑,但其实并不是得,他人长得还比较酷的,样子上有点儿像刘德华的,而且刘德华也是他得偶象。因为这,他也很乐意别人喊他华仔的。覃桦还是一名大学生的,但是他对自己的朋友都很讲义气呐,又有型,所以他不只受到自己的哥们们得拥护,同样也很受到女生们的喜欢。我同覃桦他们有的时候可能会在一起玩得很闹腾些,但是一般都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那么你们最好也就不要将我们错认为是在社会上得那些小混混一样的人了。我同覃桦是中学的同学,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呆在同一个班上,再后来我们还成为了一对同桌,因为这个,我跟他的关系一直也都不错的。而肖嫔也是跟我呆在同一个班上的,她同覃桦还曾经是一对恋人来着。不过还是我将他们给活活地拆散了。覃桦不只一次地对我讲他们两个并不是真正得很认真地在谈着恋爱得,他们都只是玩一玩罢了。我个人认为他恋爱的态度有很大的问题,而且我觉得早恋其实对于学习来说也是不好的。所以呢,我就就起了“歹心”了:但是我也并没有用什么卑劣的方法,我也只是在覃桦的耳旁不断地吹着风:你长的那么得帅,你完全能去找一人很漂亮很漂亮得女生撒!还真别说,这招果然真够灵的,覃桦还真得是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了,过了还没一个月,他就看上了个长得很像杨采妮得女生,再接着没过多久他便跟肖嫔握手说拜拜了,并且向那个女生开始发起了总攻。但是那女生却以读书作为理由,并没有去接受他呐。不过覃桦并没有责怪我,相反还很地感激我呢,说是因为我才让他能看得更加地远。其实我也不晓得在这一件事情上自己是不是有做错的地方,但是我的出发点是好的阿,但对于肖嫔,我却总是觉得有一些愧疚感。肖嫔对这些原本并不知道的,但后来我却还是跟她坦白了。不过还好了,她也并没有责怪我,而且还讲:其实也没什么了,还好因为你,才让我能够早一点能认知道他这一个人了。所以到了后来,他们两个人变成了普通得朋友了,但他们俩个却都成了我得好朋友了。

    覃桦来了。覃桦见到我就讲:“你今天是发了什么疯阿,怎么想起来来找哥们了?难道不用陪着你的女朋友了?”

    “女朋友得事情以后都再讲吧,其实我找你就是想要好好地玩玩得!”我只能一脸苦笑地说到。

    “你们两个该不会是除了什么问题了阿?”覃桦很正经地讲到。

    “我们两个能有什么事情阿?不讲这个了,你多喊几个人一起出来玩吧,就说是我要请大家一起唱歌咯。”我装作很轻松地样子说到。

    “好、好、好。没得问题!”覃桦就是这样地爽快。

    没过二十几分钟,那些人就接二连三地到达了。总共有八位。

    人多了就是不一样了,就连走起路,都让人觉得特别的有气势呐,路上看到哪个人不顺眼,就TMD骂上他几句,人家都还不敢拿正眼看看你。那个时候我们这些人有点儿那种“浩浩荡荡”得感觉。

    我们几个还真的跑去唱歌了。我们几个到达的了那里,那是一个全封闭得大厅,但是人却很多,而且唱歌得人很多,呆一边看热闹得也不少。我们过去点歌了,但是那个老板却说今儿来唱歌得人很多,怕是还得要等一会儿的。于是我一听到还得要等,我就生气了,我一反了常态(反正我本来就是为了找一个出气筒来出气得),我就用手很重得拍了拍他那个桌子(是用来收费得),而且很大声地说到:“那我管不着,反正我就是要马上就能唱。不然的话,我们就一起把你这里给拆掉。”

    那个老板见到我们一起来的人很多,而且他自己也只是一名小老板,他知道自己不好去开罪我们这些人,很快就陪着笑脸说:“行行,你们几个现在就能唱歌了!”

    我现在是不懂得跟谁讲客气了,我刚一跑上去就开始唱了。开始的时候我唱得是张宇那首<<用心良苦>>,因为我觉得这首歌的歌词写得很能够体现出我现在现在的心情阿,所以说我唱得很地投入,我唱阿唱阿结果还差一点儿没掉落下眼泪了。所以在我唱完了这一首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在为我鼓着掌。可是当我开始唱第二支歌《饿狼传说》那可就完全的不同了——刚才的那种唱法太过于压抑了,一点儿都不够过瘾呐。所以现在我也就不想再那样地唱了——或许我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能算作是在唱了,我根本就是在对着那个话筒声嘶力竭地喊出来得,并且是很大声的在喊,能有多大的声音我就喊得有多大的声音。如果非要说的更加准确一些的话,或许用“吼”字来形容也许会更加好的。

    我是觉得爽了,但是那些呆在下面只能听着我唱的人,却都很快地就听的很不耐烦了,他们发出了一阵阵得倒喝彩的声音。而且还有人开始向我乱丢东西了。我忽然就停下来,不再唱了,我很生气地望着下面得那些人,但是他们却并没有给我一点儿面子,于是我就变得很气愤了,我跑了过去,随手就拾起了一个角落得一根大棍子,接着就又走到了窗户前(是没得玻璃,只有一个铁栏的),并“铛铛”的狠狠地敲打了那个窗户几下。或许那些人都可能是没想到我竟然会有这种举动,突然一下子就都安静了下来,不发出声音了。但是我却还是不想就这样算了,于是我就又走到了上面。我伸出自己的右手,又伸出了食指开始对着下面的那些人指手画脚着,并且从这边走到了那边,然后又从那边走到了这边(或许这还真是有点儿“狼”吧,但可能写了出来以后就有一些损失自己的形象,但是当时我想要的还真是这样一种感觉的,平时我肯定是不会得),并且对他们讲到:“我就是爱这个样子去唱歌,要是有哪一位觉得自己很不爽得话,那就站出来呗。(原本大多数的人都是在那里坐着得)

    还真的是有一个人不知道好歹(估计实在是看不过去我现在的这种样子)——有一位男的,长得比较高大,他站起来以后,还是挺神气得。但是我才不去管他到底想怎么样呢,反正我就是过来找岔得,于是我就很不客气得指着他讲:“好阿!你还真是有种阿,你居然敢站出来阿!”

    那家伙竟然还真的是不吃我的这一套阿,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在他旁边得另外一名男子也站了起来——他们应该是一伙得吧。

    他们两个还真的一起出来了——不过覃桦他们几个也很快就出来了,并且都站到了我的身后。

    还算那两个家伙比较识相,只听他们说了一声:“都是误会、误会,没事了。”说我就退了下去,但是他们两个准备离开了。

    “要走也得让你们两个把我们的这首歌听完了才好走阿。你们两个要么现在回去接着坐下听,要么你们就别想着能站着从那一个大门走出去!”我仍旧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们两个。

    那两名男子真的就站住了,顿了一顿就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位置上坐下去了。

    是没事了!

    我唱的声音更加地大声了,而覃桦他们也都跟着跑上来,一起乱吼了起来。

    而那一种感觉,就是一个“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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