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直接跳离他的身边:“师兄你回来啦!”
“嗯。”秋黎拖了那个男人进来之后,我又是眼前一亮。
哗——今儿这是什么佛祖下凡的日子,这么多帅哥都给我碰到了!!
这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玄袍,看起来就是个有钱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高鼻梁薄嘴唇,眉清目朗的,若是不像现在这样苍白,应该也是个俊美英飒的美男子!
只是看着他的脸,我就能自动脑补出他生气、高兴、激动、兴奋的脸,各种表情活灵活现的!
于是我立刻来了兴趣,问秋黎:“什么毛病?”
“身上有点伤,略带了点寒毒,嗯……我想可能是经年落下的,不好弄。”秋黎说着,才抬起头来,看到我一愣:“小酒……你的脸怎么……”
“我怎么了?”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脸。
“我才半个月没回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瘦了吗?”我欣喜的又摸了两下。
“是……眼睛还小了。”
“去!谁瘦了眼睛还带小了的!真是……讨厌。”
我一点都不相信他,反而忍不住就探头去看他拖回来的那个男人,我看着他苍白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有点于心不忍,心里想着还是能治好就治好,不然白瞎了这张好看的脸。
这么帅的男人,不活着祸害苍生,真是白瞎了!
于是我在秋黎把他放在草垫子上之后,伸手给他把了脉,发现的确是经年累月的寒症。
“小病!”我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有人把我的手从他手腕上拽下来了,抬头看见先前那个男人:“啊……沐……沐先生。”
因为刚才他说名字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听,所以只记得一个字。
他笑了笑:“沐白。”
“呃,沐白先生,我这里诊病,你不是要和我较量嘛,我先给你看看我是怎么治病的啊。”
“不行。”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你们男未婚女未嫁,怎能赤身相见?”
“啊……”我呆呆的张大了嘴巴,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意欲扒光了他从九个大穴下手,再放放血,应该就能治。
但要一次性扎满九大穴的话,就必须扒光了像肥猪肉一样摆在那才行……
因为这件事,我对面前这人医术很高的情况越发的崇敬,他都不用把脉,看看就知道他什么病怎么治!好厉害啊!
但……
“什么赤身相见,我又不脱。”
“那也不行。”
“你干嘛管我啊!”虽然长得帅,但是我不喜欢陌生人管得太多,这很烦唉!
“我是你师父我不管你谁管你!”
他说话的口气很凶,但说完后才反应过来,然后愣愣的看着我。
“你是我师父?”我听了之后哈哈的笑:“我师父那个老头子可能等不及我睡醒,自己出去找酒喝了,别开玩笑了哈,救人要紧。”
他不说话了,好像因为刚才胡说八道而感到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所以不追究他了。
而且提起我师父我才想起来刚才的事儿,捅了捅秋黎:“师兄,师父说让我到北边二里地的坟地里去挖酒,我给忘了,回来你给我打个掩护行不行?”
“坟地里挖酒?”秋黎听了之后果然皱起眉头:“不去是对的,太危险,回来我和师父说。”
“好师兄!”我高兴的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亲昵了一下,身后的衣裳就又被拽住,随后被从秋黎身上弄了下来。
又是这位黑着脸的沐白先生。
“你到底想怎样啊。”我拽回了自己的衣裳,满脸阴郁的看着他:“你别以为刚才我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嚣张啊……等我师父回来他会收拾你的!”
“不会。”沐白嘴角勾起:“给他留几桶好酒,他就把你卖给我了。”
“怎么可能!”我才不相信!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嘴边却突然涌出了点红色的血迹。
“你……”我吓了一跳:“你生病了吗?还是中毒了……你吐血了啊……”
“呵呵……”他擦了擦唇角,笑得暖暖的:“没事……只是,虚耗过度,过一阵子就好了。”
“虚耗过度?你干什么了?”
他却不再说话,之后看了我很久,就离开了我们的山洞,临走之前,脚步貌似有点踉跄。
这个沐白先生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想他是不是身中奇毒,所以才认识了师父……各种各样的猜测飞跃脑海之中,最后仍旧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不打算再和他纠结,所以赶紧救人。
我让秋黎去找了点热水,再烧了点驱寒的艾草,做好了一切准备之后,扒光了那个寒病帅哥。
哇……果然不错的小肉肉!白花花的,该凸起的凸起,该紧绷的紧绷……
我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摸了几下就感觉心跳并不是那么快……而且也没什么做坏事的感觉。
呃。
我已经脸皮厚到那种地步了吗?怎么占人便宜都占得这么不脸红不害臊的?
为什么我会感觉手感挺熟悉的?!
又摸了两下,感觉……仍然挺熟的,莫名的有一种顺理成章的怪异,就像摸了几万次了,没有任何……激动的罪恶情绪。
不应该吧……刚才和那个沐白先生摸来摸去我还害羞来着,这会儿……
“咳咳。”秋黎端着水咳嗽了两声:“你再占一会儿便宜,他说不定就死了。”
“哪……哪那么快死!”乱摸人家没害羞,倒是被秋黎发现了我做坏事而害羞了。
可我的第一反应,却是赶紧把他裆部盖住,省的被秋黎看见……不知道为什么,护食的很。
秋黎耷拉着眼皮一脸无奈:“我是男人,有必要吗。”
“要注意客人**。”我咳嗽了一下,连忙抽了腰带骑上去,还没下针,就被叫停。
“你这样骑着,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大好的。”我晃了晃腚,特妖娆的咧嘴一笑:“我觉得特别正常啊!”
“你这丫头……”秋黎无奈了,也不纠结,指了指他:“你赶紧的,快救快完事儿。”
“好。”
针刺下去之后,我刚要爬下来,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定定的看着我呢!
他看到我看他的一瞬间,眼一眯,怒喝了一声:“放肆!”
“放肆你个球!”
我吓了一跳,骂了一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拿了手里的针刺了下去,随后他就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秋黎出去倒水没听到,我长舒一口气,从他身上爬下来,然后转转摸摸的在屋子里找到了一个刀子,割开了他手的动脉,看着一大堆黑血滴滴答答的淌下来。
随后看到秋黎从外面回来,笑呵呵的和他说:“这就成了,让它自己淌吧,淌完了就完事儿了。”
“厉害。”秋黎抓来他的衣物:“但得先把裤子穿上吧……”
“呃,也行。”
两人七手八脚的帮他穿好,却看到一块玉佩掉在地上,晶莹剔透的长方圆,我摸起来看看,依然觉得很是眼熟。
“宁硕……”秋黎捡起来看了看,又给他挂回了腰带上。
“诶诶诶……”我连忙打断他的动作:“摸遍他全身都没找到银子,就这么一块玉你还要还给他啊?”
“不然呢……”
“师父可说过,只要是救人,就一定要给诊费,哪怕一块饼都得给,这是行业规矩,不能白忙活!”
“可是……”
“没有可是哪那么多可是。”我一下子就把玉佩抢回来:“你难道忘了老头子撒泼要喝酒的时候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刮虱子的事儿了?有了这块玉,可以让他少撒泼打滚多少次啊……”
“但……”
“别废话了!”我揣起了玉佩:“就这么决定了,这个男人……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来,要不然咱们把他丢回城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