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暗处招了招手,一个黑影忽然出现在桌前。
“如颜,将信送去给母后和太子皇兄。”余婉沫吩咐道。
“是。”如颜接过信,又一下子就失踪了。
余婉沫目视如颜离开,揉了揉眉心,好些天没有休息了。
匀王府——
楼喻在月下轻轻地晃着酒杯,清丽的月光照射在他如玉的手腕上。
斟了一口,楼喻在花园里一个人饮酒。
倾弦,这一世,我还是不能得到你的心是吗?
他忽然想起了一首诗——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他只身一人在花园里,桌上摆着一壶酒。
自己独自喝酒,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
倾弦,可不可以爱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