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那封地是怎么一回事?莫非——爱卿连小小的下属都管教不了?此般,倒是枉为一方藩王了。”余锦眯了眯眼,此时显得有些危险。
大殿很安静,底下朝臣都噤了声,若谁此刻开口,无疑是成为皇帝发泄怒气的炮灰。
“臣知罪。”储莘妄咬了咬牙,楼喻,算你狠!咱们来日方长!
“哦,那爱卿倒是说说,汝所犯何罪?!”余锦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臣……”储莘妄没了声,额上满是冷汗。
“怎么,孝王是在戏弄朕吗?!”
啧啧啧,太子爷在底下暗自感慨,这戏演的,儿子他可谓是心生佩服。
“臣不敢,臣只是,未料到”储莘妄心中甚是紧张,赶忙扯了一个理由。
余婉沫冷嗤了一声,这次不把他的爪牙拔完,她就不姓余!
不过,储莘妄在安摄扎根已久,怎么一次清完?!人脉过于庞大,处理起来,甚是棘手。
已至于多年以后楼喻再次提及这件事,余婉沫只好摸摸鼻子说,“那……那便姓楼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