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00】章:违心巴结话

    三梅为难地说:“文惠姐,谢谢您的叔叔,他对我这么好,让我很感动,但是,我真的不想考虑个人问题。”

    “三梅呀,以我叔叔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呀。可是,他偏偏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才会开这么高的价码。你呢,千万别错过了这个机会,不然会悔恨终生的。”文惠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文惠姐,我考虑清楚了,请您叔叔去找更好的女人吧。”三梅斩钉截铁地说。

    文娴瞪了三梅一眼,问:“三梅,我叔叔还说了,除了给你买一套房子外,再给你二百万现金。”

    文娴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她叔叔并没承诺给三梅二百万现金。显然,文娴编了一个谎话,来考验三梅。

    我不由得有些担心了,三梅毕竟是个乡下妹子,虽然她对房子不感兴趣,但对二百万现金不会无动于衷吧。假若三梅一动心,就上了文娴的当。

    “文总,我现在每月能挣二千多元钱,足够我吃喝了。其实,钱太多了,不但没用处,还会让人闹心的。”三梅说。

    文娴撇撇嘴,不解地问:“钱多闹心,没听说过。你说说:咋个闹心法?”

    三梅悠悠地说:“钱一多,人就会变懒,啥事不想干,躺在钱上当寄生虫。还有,钱一多,就会担心被小偷、坏人盯上了,提心吊胆的日子也不舒坦呀。”

    文娴撇撇嘴,说:“没听说过你这种理论,照你这么说:穷人比富人过得舒坦了?”

    “我…我是这么觉得的。”三梅嗫嚅着说:“也许我说得不对,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你就是一条穷命!”文娴不屑地瞅着三梅。

    文惠拉着三梅的手,说:“三梅,你得想清楚了,女人总得结婚的。试想:假若你找一个打工仔老公,每个月只能挣二、三千元钱,不但买不起房子,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以后一旦有了小孩,开支就会捉襟见肘。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

    “文惠姐,人家能过,我也能过,穷就穷点吧,反正我穷惯了。”三梅好象铁了心,主意一点没变。

    文娴威胁道:“以我叔叔的条件,找个老婆不费吹灰之力,你要是一口就拒绝了,我叔叔可要另寻佳偶了。”

    “你叔叔一定能找到比我好的女人。”三梅祝愿道。

    我瞅着文娴,心想:你设的这个计谋白搭了,人家三梅确实是一个纯洁的女孩,这一下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好啦,你走吧,文惠要休息了。”文娴下了逐客令。

    我对文娴的霸道态度特别反感,你凭什么对三梅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呀,太不尊重人了嘛。

    我对三梅说:“我正好找你有点事,咱俩边走边谈吧。”

    我和三梅出了病房。

    三梅问:“梁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找个借口送送你。”

    三梅撇撇嘴,责怪道:“梁哥,您还没结婚呢,怎么就开始怕老婆了?”

    “谁是我老婆?”我好奇地问。

    “文惠呀。”三梅瞅着我问:“梁哥,您一定是爱上文惠了吧,不然,咋会连送我一下也要找借口呢。”

    我嘻嘻一笑,承认道:“三梅,你说得对,我确实是爱上文惠了。”

    “梁哥,您别送我了,不然,耽误时间长了,当心文惠姐会起疑心的。”三梅嘻笑着说。

    “文惠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我说。

    “女人都是小心眼。”三梅幽幽地说。

    “你也是小心眼吗?”我好奇地问。

    三梅点点头,说:“假若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也不愿意他跟其它女人多接触。”

    我把三梅送到医院大门口,三梅问:“文惠把我喊来,就是想让我嫁给她叔叔吗?”

    我点点头。

    我不想对三梅说实话,因为,我不愿意三梅和文惠之间产生隔阂。

    我回到病房。

    文娴瞪着我问:“梁灵,我问你:三梅不愿意跟我叔叔结婚,是不是你从中作梗呀?”

    “我作啥子梗?”我不解地辩白道:“我和你叔叔无仇无冤,干嘛要坏了他的好事呢。”

    文娴盯着我问:“三梅是不是爱上你了?”

    我扑哧一下笑了。

    “你笑个啥?”文娴质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刚才你跟三梅眉来眼去的,当我没看见呀。”

    “我…我啥时候跟三梅眉来眼去了?”我气急败坏地问。

    我非常担心文惠误会我了,假若文惠对我产生了怀疑,就会大大伤害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我知道:文惠从没谈过恋爱,她还是一张白纸。

    “你还不承认,我问你:当我们和三梅谈话时,你看了三梅几眼?”文娴气势汹汹地问。

    我恼怒地问:“文总,您的意思是:我不能看三梅,只要看了三梅就是大逆不道?”

    “看,得看怎么看。你看三梅时,眼神里含情脉脉。”文娴谴责道。

    “含情脉脉?”我质问道:“啥叫含情脉脉的眼神?”

    文娴哼了一声,说:“含情脉脉就是这种眼神,我示范一个给你看。”

    文娴说完,对着我望了一眼。

    文惠捂着嘴巴笑了。

    文娴不悦地问:“文惠,你笑个什么?”

    文惠止住笑,说:“文娴姐,你那种眼神哪儿谈得上含情脉脉呀,简直就是咄咄逼人嘛。”

    我撇撇嘴,附和道:“文惠说得对,文总一瞅我,我脊梁都冒出了冷汗。”

    “我…我的眼神难道就那么厉害吗?”文娴不解地问。

    文惠扑哧一笑,回答:“文娴姐,我就从来没见过你含情脉脉的眼神,我想:恐怕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了。”

    “难道我是母老虎?”文娴不悦地问。

    文惠捂着嘴巴说:“除了在我面前外,全是母老虎的架式和语气。”

    “梁灵,你说句公道话: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形象?”文娴问。

    我当然不敢说真话,那会让文娴颜面扫地。所以,我违心地说:“文总,您在心目中一半是威严,一半是和蔼可亲。”

    文惠听了我的巴结话,又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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