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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情生气了,店里鸡飞狗跳。
话说两边,陈子婴出了饭馆,就开始找寻找客栈,为什么要说寻找,因为朱孝廉赠予的钱财也差不多了,必须要找一个便宜的。
“客官,你太厉害了。一天一百钱,先交三两押金,这样总可以可吧?”掌柜的的从没见过如此砍价的,从下午谈到天烟,这本来对于他是件好事情,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妥协。
陈子婴讪讪的笑了笑,知道这已经是这掌柜的底线了,不能再说,再说适得其反就不好了,当即交了押金,小二带着他来到了房间。
吃过晚饭,陈子婴小走了一圈消消食,就回来了,现在十八路反王正在和司马清华和谈,期间是禁宵的。
可一些灯红酒绿的地方还是开着的,进了那里可以过夜,所以很多人纸醉金迷在哪里,陈子婴以前不愿意是因为内心的正直,如今是因为没钱。
夜晚悄悄的到来,陈子婴挑灯夜战《神霄五雷正法》,黄子忠悄悄地来了,悄无声息,这是他的生存手段。
红衣卫遍布整个浙水,不用问也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陈子婴的行踪的。
陈子婴也发现了,放下法策,对着黄子忠问道,“对于那个石妖,你有什么看法?”
黄子忠欲言又止,最后化为长长一叹,“国之将亡,必有妖孽。我们要对付这石妖是万般困难的,不过有幸的是他扮成你的模样,就注定现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对我们有利,务必要一击而溃。”
陈子婴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比实力,现在的自己和黄子忠根本不可能是石妖的对手,唯一的必须要用脑。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黄子忠十分的气恼,陈子婴和他自己的情报,只知道对方是个金丹大妖,受了伤,可这些根本不足以分析出那只石妖的弱点。
“那只石妖,是被我家祖传的一只玉簪法器所伤。”窗户外,一个健壮的年轻人跳了进来,俊朗异常,正是杜子銮。
钱塘逃犯,真实的身份也正如陈子婴所猜测的那样,他是个修真者。
“你是什么人?”黄子忠面露疑色。
“我叫杜子銮,是个捕妖师,准确的说我是捕妖师世家。我这家从我太爷爷就开始追捕这只石妖,这石妖来于雷劫,好生修炼,就是上天注定的神仙。可是他图快,大肆的采阴修炼,毁了无数良家女子。我太爷爷知道了,就开始追杀他。”说道这里的杜子銮眼中露出一丝得意,随之又变成深深的恨意,“我太爷爷是那时整个捕妖有名的猎人,可惜,我太爷爷终究不知道那石妖的狡猾,捉住了石妖,却抵不过他的拼命求情,被偷袭。”
“我爷爷杜武动资质平庸,只能凭借着手段知晓那石妖的位置,却是一点也奈何不了石妖,直到我父亲杜纶的出现,天生奇才,三十八岁功法大成,我爷爷将我太爷爷的事情告诉我父亲,我父亲当即就收拾行囊,要去找那个石妖报仇。”
“可惜……可惜我父亲雷劫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也让那个石妖重伤,父亲临走前为我们留下一道法器玉簪,告诉我们,他已经用这玉簪将对方重伤,我们只要拿着这法器刺到他眉心处的气海璇上,就能让这石妖永不超生。”
说到这里,杜子銮眼苦涩无比,“可我道行太浅,爷爷也是垂垂老矣,终究不敌那狡猾的石妖,反而中了对方的计谋,如今成了越狱的逃犯。”
故事的背后往往是心酸,黄子忠听得心里也很是痛楚,四世追妖,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他问道,“你在这里,你爷爷呢?”
“我爷爷中了妖毒。牢狱里面,那石妖不肯放过我们,派人下毒,我爷爷心中有疑,就没有吃,可那些个狱卒,一个个为了巴结“大官”,逼我们吃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和爷爷看到了一丝可能,那就是逃狱,这牢狱满是石妖的人,在呆下去,对我和爷爷是十分不利的,我们两人动手打晕了狱卒,掏出了牢狱,却碰上了石妖。”
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一下,满是愧疚,原来是他看到石妖,少年心性,杀父之仇又不共戴天,居然想强硬的冲了上去与对方一决胜负。
可他哪里是石妖的对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他爷爷杜武动为了就他,也加入了战斗,这才发现受了伤的石妖,他们俩也动不了分毫,没有恋战,他爷爷临走时却受了石妖一击,中了药毒。
如今他们两人从钱塘逃到了浙水养伤,因为没钱,如今住在浙水外一座荒废的寺庙里,今天下午出来是因为爷爷的病情突然加重,他来城中是为了抓药,抓药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陈子婴。
想要看看对方有什么阴谋,就在半夜十分用壁虎爬墙功贴在可客栈的窗户上,想要听清楚,却碰上了真的陈子婴。
听着静静点点的对话,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后悔当初怀疑的太少,对陈子婴的不够理解,如果早些知道陈子婴的为人,那石妖就不可能祸害那么多人,恢复大半的实力。
“那法器玉簪,你放在哪了?”黄子忠问道。
如果唯一能对那石妖造成伤害的也就只有那法器玉簪,所以他当即问道。
“爷爷怕我再冲动,由他保管。”杜子銮苦笑。
“那事不宜迟,我带你们出城。”黄子忠果断道,事不宜迟,迟了怕升起变故,一切在于快!
杜子銮摇头道,“经过紫面天王被袭击的事情儿,这里的夜晚禁宵,恐怕是出不去了。”
“这可不一定。”黄子忠笑了笑,带头大步走出了客栈,陈子婴也笑了笑,杜子銮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说了。
夜已深,城楼静悄悄的,小鬼难缠,又是那个侍卫,看见陈子婴的他,眼睛一亮,早上的那些碎银子可是让他中午喝了一顿好酒。
他刚走上前,准备先斥责再要些好处的时候,黄子忠怒了,“滚开。”
侍卫也怒了,当守城卒以来,何曾被别人这么说话过,于是他发怒,用比黄子忠更大的声音,吼道,“大胆,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晚还要出城,莫非是歹人?”
好阴险的侍卫,一上来留给自己等人带上歹人的帽子。这个时候的歹人,除了刺杀紫面天王的刺客还会有谁?
“瞪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黄子忠掏出腰间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