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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这麽嚣张,因为现在的你归我管。”晴霞威胁我。
无奈的我身不由自的下了车,走在大街上,来到一家迪厅,正值上午,里面空空如野,没有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问晴霞。
“你瞎打听什么,别忘了你听我使唤,你没有发言权知道吧?”我与晴霞总是在干架,当然别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细心的人才能看到,我的嘴时不时的动一动而已。
“可我饿了,我知道你说来迪厅找人的,可是这大白天的,谁会来这里蹦迪呀,蠢货!”我不满地说。
“饿也得忍着,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晴霞威胁我。
我的脾气是顺着好嚼,横着难咽,:“你威胁我,那我偏不听,今天我就坐在这里不走了呢。”
“呵呵,你还耍起赖来了,看你走不走。”随着她的话,我还是身不由自的向前走去。
来到一家旅馆的办事处,“我”问:“小姐,请您查查,最近有没有这样几个人来开房间呀!““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有六个人,全是男子,打扮的怪里怪气。我一看,那不是那几个在电视看见的,要**晴霞的几个人吗!她是怎么弄成了一张合影的呢?
“小姑娘,很抱歉,只有一位在这里开着房间,他是和一位女子开得,并没有和这五个男子在一起。”
“一个也好,他在哪个房间?”“我”问。
“在264房间,楼上,左拐,您自己去找吧!”服务台的小姐用手一指楼上。
“那好,谢谢啦!”“我”象她摇了摇手,向二楼走去。
按着服务小姐的话,很快我就看到了264房间的门牌,“我‘来到门前刚要拍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肉麻的嬉笑声,:”嘻嘻、、、、、哈哈哈,你、、、、、、”
听到这,晴霞似乎更加气愤,忽然她竟然从我的身体里抽离出去,我看见她的魂魄化作一缕细微的黑烟,快速的由门缝钻了进去。
我的思维飞快的旋转,她是不是要通下杀手,要弄死这两个人,其实恶有恶报,晴霞你不要为了报仇,而为自己添加罪行,我想人间地狱,都是有法律约束的。
想到这里,我举起手,想去拍门,想惊扰了晴霞的这次杀戮。可是我刚举起手,就听见刚才嬉笑的女子大叫:“来人呀,______
快来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我赶忙闪到了一边,我知道已经晚了。
就在这时,那缕微弱的青烟,又迅速的从门缝里出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迅速的进入我的体内。
“你杀了他?”我问。
“少废话,站在一边。”晴霞命令我。
就在这时,从楼下,楼上,左右都快步走来好多人。
一名管理,拿出钥匙打开264房间的门,大家向里看去;只见那女人已经昏了过去,一个男人在她的身边,一动也不动。
管理立刻报了警,十几分钟,警察就来到了。
他们拽了女人身边的男人,一看已经死亡。然后给女人围好床单,叫人抬了出去,送往医院。
法医当场鉴定,男人死于心肌梗赛,起因,高度兴奋所致。
拿出他的身份证念到:王庶男,26岁,成都人。
这样的谋杀,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晴霞(也就是我),看着警察把那个男人抬走,脸上流露出诡异微笑!
我忽然盯着那个门牌号吃了一惊:264,难道这也是命中注定,26岁,在这里死亡?那么他的死亡,虽然是晴霞所为,却也早已命中注定了。
我没再说什么,由晴霞指派,向外面走去。
我,也就是晴霞,走出旅店,不由得长长的出了口气,伸伸胳膊,仰头看着天上的浮云,不觉泪水横流。
我听见晴霞,在哭泣、在轻声自言自语:“人世间的天空,蓝的让人喜欢;人世间景色,我怎么能够不眷恋,二十六岁的我,而今由你二十六岁的鲜活的生命,来补偿你的过错吧!”泪水肆意流淌。
我的心此时似乎被撕碎,这些报应,循环在丑与美之间。丑恶的索取,美丽的需求,往往被丑恶扼杀在摇篮里。
这个二十六岁,刚刚怒放的花朵,却别丑恶撕得粉碎!
我们流着泪,走进一家餐厅,我要了一份米饭,一样小菜,一个人慢慢的吃起来。晴霞似乎在我的身体里休息,此时没有一点声息。
我知道她很累,她也不想这样做,可是恨怨,让她变得怨毒起来,也许这种恩怨的循环,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否则丑恶的东西,就会变得庞大起来!
吃过午饭,我顺着街道闲溜,不经意,来到一家体育管前,我刚想走过去,可就在这时,晴霞似乎睡醒了,用意念指使我走进了体育馆。
宽敞的草坪上,有一男一女两人正在打羽毛球,晴霞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青年人矫健身影,身体在颤抖。
我不由自主的向两个年轻人走去。
那两个看见我直愣愣的,神情怪异的向他们走来,同时停住打球,看着我走到他们的面前。
“你还好吗?小飞。”“我”忽然发问。
“你是谁?你怎么认得我。”男青年小飞惊奇的看着面前这个瘦小的,眼里含着泪水的、其貌不扬的小姑娘,感到奇怪!
“我”忽然意识到了失态,赶忙擦了擦眼泪说:“对不起我认错了人,打扰了,你们接着玩。”
那男青年小飞,一愣,:“认错了人?我是叫小飞呀,你、、、、、你到底是谁,不会是的朋友和我不仅长得相似,名字也相同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呀,这真是巧合,打扰了,再见!”
“我”转身的那一刻,泪水成串的流了下来!
“我”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蹲在地上失声哭了起来。
“你没事吧?小姑娘?”那女青年来到我的面前问?
“我”摇了摇头,依旧哭泣着。
“姐,看着小姑娘哭的挺伤心,要不我们别玩了,陪她说说话,开导开导她。”小飞说。
“好吧,可是老爸说今天星期日,晚上要筹备一桌子丰盛晚宴,他说难得我们家大聚会的。”
“离晚上还早着,走我们带上她,去公园里玩会。”小飞似乎心底非常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