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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开始重新奔走,去问我还没有问到的老师,后勤人员,可忙了一个下午,依旧一无所获!
夜晚在知不觉中降临,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母亲端来饭菜说:“小雨呀,这么晚才回来,快吃饭吧。”
我哪有心思吃饭,说:“妈,我今天不想吃了,您拿下去吧!”
“怎么了?看你脸色挺苍白的,是不是病了?”母亲担心的问我。
“没有呀,就是有些累了,我先休息去了。”说完,我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大睁着两眼看着天花板。
忽然一个影子由模糊到清晰,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个子似乎很高,脸上除了那张嘴就看不到什么了。
“你是谁?”我看到那张硕大的嘴问道。
那张嘴,在整个头颅上一张一合的说:“我是谁?我是你老公,今个来接你回去的。”
“什么?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还没有结婚,哪里来的老公!”
“怎么不是,你可是和我从小就定了娃娃亲的。”他的大嘴一张一合大的吓人,这会我可真正的见识了什么叫:血盆大口!
“你胡说也什么?我从来就没听父母说过此时呀!”我生气的看着他。
“你不用用那种眼神看我,不信你看看,我脖子上也有一个十字架,而且十字架上的宝剑的剑柄上,雕刻着一个日子,和你的正好是一对,合起来是一个明字,也就是我的姓氏。”
“你胡说,你胡说。”我开始浑身颤抖,怎能有这样一个丑丈夫呢?
“呵呵,娘子,你也太不守妇道了,连夫婿都不认了!还有就是,这个十字架合并了,你才能变得强大无比,所以你的听话,懂了吗?”说着他伸手来抓我的胳膊。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手呀!
只见十指的指甲都有一寸来长,瘦长的手指,如爪子般看了叫人恐惧。
我吓得大叫:“你给我离远点,远点.。。”我一边喊,一边向后退,向后退———嘭地一声,我掉在了地上,摔得我“哎呀!”一声躺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无意中我像床底下一看,一张女人的脸上,一双发着绿森森光的眼睛正在看着我!
“妈呀,妈呀,您快来呀!快来呀!”我一边喊,一边坐着向后退,汗水湿透的内衣,浑身瘫软无力!
母亲听到我的呼唤,快速的和父亲一起,跑了进来,打开灯见我坐在地上,泪水横流的样子,把两个人吓坏了!
“雨儿你怎么了?怎么坐在了地上?”我浑身颤抖说不出话了,无法回答他们的问话哦!
两个人一起动手把我扶了起来,刚想扶我坐到床上,我大叫:“不要,不要,床底下,床底下有。有鬼呀!快带我出去,我不要在睡这里!”
父亲松开我,掀开床帘,向下面仔细的看了一遍说:“什么也没有呀,小雨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敢确定,绝不会看错的,我看的是那样的清楚,那个女人的脸,似乎紧挨着地板,可我一看她,她一抬头,脸皮竟然被粘在了地板上,这种狰狞恐怖的画面我怎能看错呢?
但是我还是说道:“也许是我看错了吧!但是我以后不再睡这里,我要和您们住!”
母亲为我擦了一把汗水说:“好吧,小雨那就过来睡吧!”
我又像几年前一样,睡在了父母中间,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但是我已经没有了睡意,父母也是如此。
我问他们:“老爸,老妈,问你们一个事情,我小时候出生是哪个时辰?”
“这孩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你是。”母亲还没有说出口父亲就把话题接了过去说;“你问这些有什么用?你好好的就行了!”
“可是我做梦见,我有丈夫了,是定的娃娃亲,可有这件事吗?”我不依不饶的问他们。
“没有呀,怎么可能呢,我们再糊涂,也不能坐着蠢事。”两个人一口同声的说。
“那就怪了,那我脖子上十字架是怎么回事?”我问。
“那是你出生的那天,正好有一位道士经过,说你带上他就可以辟邪消灾的,所以我们信了,就把它戴在你的脖子上了。可是,可是!也没见它起到什么作用呀!”
我还是不能说,它已经通灵了!
我想知道的,根本就没有问出来,我不由得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在说话,闭上眼睛,装睡。
第二天,依旧照常去上课,一清点人数,竟然有少了一位,细细一看,是刘洋没有来,于是我拨通了刘洋家长的电话,那头是他的父亲接听。
“请问,刘洋今天咋没上课?”我问。
“奥,是这样,刘洋身体不好,所以没去上课,忘了给你请假,真对不起,小雨老师。”
“不客气;请问刘洋得了什么病?可以告诉我他几天能来上学?”
“这个还说不准几天能去上课,他有些发烧,夜里直说梦话。所以去医院输几天液,好了我们就尽早让他去上学!”
“那好吧,希望他快些好起来,你对他说:就说小雨老师等她回来上课呢!”
“好吧,那你忙去吧,小雨老师,他正在求我,要我去给他玩具去。”
玩具!我忽然记起小栅和尤优在的怪病期间,都喜欢玩玩具,那是一辆玩具推土机,:“他要什么玩具?”我问刘洋的父亲。
“他就要一辆玩具推土机。”
“什么?推土机?”真的是这样,那么由此看来,三个孩子是相同的病症了?我该怎么办?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奇怪的男孩的魂魄,都出现在两个遇难孩子身边,那绝不是巧合,那么他们的同一个梦,会不会和这个男孩的魂魄有关?
不行,我的去看看刘洋,我不允许我的学生在有什么闪失!
匆匆的和同事打了招呼,就打车来到了医院。
“小雨,是你吗?”有人招呼我。
我一愣,听声音很耳熟,却想不起是谁,转身一看,一位女护士像我跑了过来!
“你再叫我?”我疑惑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
“对,小雨,我叫的就是你,看来你是发财了,连我也不认识了!”
她说着,把脸上的口罩拿了下来。
“啊,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