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着一阵阵激动的欢呼声,应小菡一双手紧捏着,手指刺进掌心,整个人抖厉害。
“对了,听说她身边跟着只很厉害的藏獒,那狗甩掉了吧?”
“放心吧,老板,那狗被我们用打伤了只腿,肯定是追不来的。”
“……”
什么?
阿呆被他们打伤了!
应小菡心头猛然一滞,胸口一阵锥痛。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应小菡咬着唇,开始不断扭动着身子……
“哟,这还动起来了呢。”
一阵欢呼的嬉笑声响起,下一刻,应小菡的身子就被人给再度拉了起来,然后,有人扣住了她的脑袋,一把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
“你把阿呆怎么样了?”
嘴上的胶布一被扯下,应小菡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她盯着抓着她的那男人,目光冷沉,身子本能的想要反抗,控制不住的开始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那男人的大掌,可是手脚都被绑住了,她根本动不了。只能都不断扭动着那瘦弱的肩甲。
“呵,还不老实呢!,你最好给劳资识相点!”那人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盯着她咬牙切齿道。
看着他那副丑恶的嘴脸,应小菡只觉得恶心。
“你们这些人到底要干嘛?绑架可是犯法的,你们不知道吗?”
“呵,犯法?你的老情郎好舅舅拖欠我货款,还敢打伤我的人,给我玩阴的,劳资今天倒要好好跟他算算这笔帐了!“
那模样看着不知是印度还是东南亚人的中年男子,用着别扭的中文,红着双眼盯着她,满目凶光。
应小菡心里咯噔一下。
满是迷茫。
老?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江炳昌干的事,又关她什么事。
干嘛绑架了她!
这人脑子有病么!
“啊——你要干嘛!”
正在应小菡脑子拼命乱转时,那位“大佬”突然上前来,一把抓住了她,一只手还抚上了她的脸……
他手劲有些粗鲁的捏了捏她白皙脸,“呵,果然挺嫩了,难怪江炳昌那么疼你的……”
“……”
应小菡惊慌无助愤愤盯着他,扭头一把甩开了他的恶心的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江炳昌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应小菡就是再愚钝,也明白了他那刚刚话语里的意思,他是指她跟江炳昌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
简直是脑子有病!
江炳昌可是她亲舅舅,就算江炳昌,可他也不至于会作出乱/伦的事情来!
应小菡完全不知道这人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胡话。
“呵,还小丫头还挺有个性的嘛!老板,看来我们捉了只小野猫呢。”
“不错,有意思。”
身材魁梧的洋佬伸手摸了摸自己一边的络腮胡,一双深黑的眼睛泛着光的盯着应小菡。
满是兴味的眼眸扫向她,就好似盯着一只猎物般。
应小菡曲折腿本能的后退着……
这该怎么办?
如今,她大概明白,应该是江炳昌生意上得罪了这人,然后这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了一些错误情报,如今是要拿她来报复江炳昌。
“老板,要不要把她身上的绳子解了,这样绑着手脚跟个死尸一样,可不好玩,也不刺激呀!”站在一旁的一个男子突然开口道。
应小菡一听,心中暗暗一喜,然而,还没等她心中升起一股期待,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如置冰窟。
“这主要不错,最后呢,再给她灌点……”
站在为首的外国佬侧头跟身后的男人低语了几句。只见,那男人眼睛一亮,随即,出了仓库大门。
应小菡一颗心忐忑的盯着那群男人,手脚冰凉。
不一会儿,出去的男人回来,手里不知道拿个了一个什么东西,是个类似于针药类的注射器。
“你们……你们要干嘛!”应小菡慌乱的盯着那朝她靠近的男人,整个人都剧烈的抖了起来。
“干什么?”拿着注射器的男人对着应小菡猥琐一笑,“别紧张,一会儿啊,你可就要求着哥哥了……”
“……”
什么东西?
不要——
“啊——你不要过来!”
下一刻,她的身子被男人按住,应小菡吓得剧烈的尖叫了起来。
“你住手!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江炳昌的女人,我是南宫烈的女人!南宫烈你不会不知道吧!c市首富南宫家的少爷!”
慌乱间,应小菡身子一边不断的扭动着一边口不择言的大叫着。
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说出这些话的。
就刚刚那男人抓住她的一瞬间,她脑子里下意识的就想起了南宫烈的那张脸。
想起早上在车上,他张狂而又不可一世的对她说:在你眼里,我南宫烈就是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么!
南宫烈,南宫烈……
如今你在哪儿?
你不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么!
霎时间,应小菡泪如雨下。
如今她真的好希望,他可以来救她。
那种渴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比起那晚被上官敏的羞辱,如今的绝望更甚。
应小菡那通话丢出后,抓着她手腕的男人,手上一顿,动作停了下来。
此时,她人已经退到墙角了,身后就是坚硬的墙壁,她瘦弱背脊紧紧抵着粗粝的水泥墙。
废旧的仓库里,顿时,变得很安静。
“南宫烈?是南宫家那最不可一世的小儿子么?”
有人迟疑的开口道。
“好似是的……”
应小菡见状恢复了些理智,连连开口道:“南宫烈身边一直跟着一只纯种的红色藏獒,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
众人面面相觑,面色闪过一抹紧张。
“没错,就是那只一直跟着我的藏獒!不信的话,你们随便去盛英抓个学生问问!”
应小菡的话彻底震慑住了在场的那些男人。
看得出来,那为首的外国佬似是不太明白南宫烈是谁,但是那些手下的人明显是听过南宫烈的大名的。
其实,应小菡自己都不知道她哪来的底气,居然会这么义正言辞的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南宫烈的女人。
可能是……
是今早,他那满是强势而又张狂的告白吧。
姑且……算是告白。
“老板,那狗确实是只少见的纯种藏獒,而且,训练有素的,她所说的……应该不假。”
“南宫烈?南宫家如今的总经理不是南宫铭么?”
外国佬一脸不耐,显然被这个突然“杀出”的南宫烈给扫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