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我可是你未婚妻,又不是你藏着的地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就有那么差劲,让他在那个什么伊莎贝莉夫人和伊莎贝拉小姐面前拿不出手?!
还是他就是怕那个伊莎贝拉知道了他们之前的关系呢?
不不不!
她和南宫烈的关系即便现在还没对外宣布,但是,整个贵族以及上流社会人士,大多数都是已经知道了的!
这其中肯定是包括这伊莎家的母女俩的,不然,人家也不会突然间就跑来赖着南宫烈。
那架势,明显就是要从她身边抢回南宫烈嘛!
她的男人,她岂能坐视不管的任由别的女人去抢嘛!
尤其是,那个女人还特么的特别漂亮!!!
“当然不是你见不得人,而是……”南宫烈看着应小菡那副激动的模样很是无奈。
他只是觉得他去应付下就好了,面得她见到那个贝拉心里又不舒服的。
“而是什么?反正我要下去!”
应小菡说着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歪一跛的往外走。
南宫烈见状,自然是不放心她这个样子下楼的。
应小菡还没走到他身边,就被南宫烈三两步过来一把给拦腰抱起了。
“真是个醋坛子!”
抱起应小菡,南宫烈无奈的低头朝她看眼,语气虽说有着几分嗔怪,不过,那模样明显是带着浓浓的溺。
“老实待在这儿,别乱动啊。”
南宫烈抱着应小菡下楼后,把她放在楼下客厅里的沙发上,然后就准备出门去接伊莎家母女了。
“喂,你没穿外套!”
应小菡间南宫烈转着间薄衫就出门了,连连够着脖子开口提醒道。
“没事,没几步路。”
说着,南宫烈已经出门了。
应小菡看着南宫烈那背影,愣愣发了会儿呆。
要是他不是南宫烈该多好,那样就不会有那么多女人觊觎他了。
应小菡叹了口气。
阿呆那家伙却趁南宫烈不在蹦上了沙发,往她脖子上蹭了蹭。
“别闹,好痒的……”应小菡笑着躲了躲,摸了摸阿呆的脑袋,随即,眸子幽光一闪……
“阿呆啊,一会儿,要是那女人敢离南宫烈太近,你就大叫!很凶很凶的大叫!知道了吗?!”
应小菡拍了拍阿呆的脑袋,语重心长的教育道。
也不知道这家伙能听得懂么?!
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一阵响动。
应小菡一扭头,就看到一个身着米白色皮草外套的高贵女子踩着双黑色皮靴与南宫烈并肩走了进来。
那女子仰着脑袋,步伐从容而又优雅,让人感觉到她在南宫烈这么个气场强大的人身边,依旧有着自己的气场。
女子随着南宫烈走进大厅,进了屋,身后一名助理伸手帮她脱了身上的皮草外套,里面穿着的一身白色羊绒薄衫勾勒出女子婀娜的身材,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应小菡从那女人进门,目光就一直跟随着她。
难怪伊莎贝拉会生的那么美呢,看看她的母亲就这模样这仪态就知道了。
这基因不美才怪呢!
没一会儿,伊莎贝莉夫人就随着南宫烈进到大厅了。
“这位是我未婚妻,cireyg。”可能是由于伊莎贝拉他们都是混血,从小的母语也都是英文,所以,南宫烈说的是她的英文名。
“您好,伊莎夫人。”应小菡站起身来,礼貌的笑了笑跟伊莎夫人打招呼。
而伊莎贝莉夫人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径自优雅的坐到了沙发上。
应小菡见伊莎夫人那副明显不想理她的表情,也懒得讨没趣的,遂也就米说什么的坐在了南宫烈身边。
刚刚很明显,是在南宫烈介绍她时,说她是他未婚妻,伊莎贝莉夫人变了脸色的。
伊莎夫人坐下没多久,伊莎贝拉就被也进来了。
原本是有佣人搀扶着她的,不过,伊莎贝拉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佣人这才稍稍退了步,跟在她身后。
应小菡见走进的伊莎贝拉脸色明显有些苍白,不过,配着她那长精致小脸,已经蓝色的美眸,这个样子的伊莎贝拉反而显得格外的美艳,是那种美丽的让人心疼的美。
“伤口好点了吗?”
伊莎贝拉走进,坐到了伊莎贝莉身边,南宫烈主动出口的问道。
虽然应小菡知道他只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但是应小菡,看到南宫烈眼中的那些关心,心中依旧有些不是滋味。
“还好,伤口依旧在愈合了,慢慢走路的话,不被人撞到就没什么事。”
伊莎贝拉说着就无意识的捂了捂胸口,那不经意的动作,却是让人看着格外的娇弱惹人怜。
“南宫先生,对于在日本的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贝拉受了重伤,甚至是离死亡只有几毫米那么近,但是……”
说起在日本的事情,伊莎贝莉脸色依旧有些难看。
伊莎贝莉看了眼身旁的低着眸子的贝拉,脸上明显是一副怒气不争气的模样。
“既然贝拉求情说不要我再予追究,我看着贝拉的面子,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
这话显然伊莎贝莉夫人说的很是情愿。
那模样搞得好似自己的女人收了天大的委屈般。
虽说南宫烈没具体说伊莎贝拉在日本是如何受伤的,但是……
如果不是这女人死要缠着南宫烈,还跟着南宫烈出差的话,她也不会受伤的!
受伤虽然是意外,可说白了,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不不!
南宫烈可不是愿打的那个人!
他也是不希望伊莎贝拉在他身边的,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拒绝她。
因为伊莎贝拉曾经救过南宫烈的命,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以南宫烈的性格,是不会拒绝她的。
“谢谢夫人了。”听着伊莎贝莉那似是故意露出愤慨的话语,南宫烈依旧神色淡淡的。
接的话语,也是找着伊莎贝莉夫人给的台阶下的。
南宫烈的性格,一般都不太喜欢跟女人计较的。
所以,那些什么摆谱的架势,在他这儿都是不甚在意的。
任何事情,摆在南宫烈面前,只有,许或是不许这两个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