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家店里来做客,竟然意外得了只宠物。
阮尊抱着那头黑白花色的狗,把玩了一会,道:“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家伙嗥的一声,不知道在什么。
“你跟我也算有缘了。你长得实在也是不咋地,黑花白花的,没有半名犬模样,土里土气的,这样吧,人家贱名好养活,给你起个名字,叫豆子,地里的豆子,你看怎么样?”
家伙再度嗥叫一声,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
“好的,豆子,就这么定了。”阮尊道,扔了好几块大肉给它啃。
“给它吃这么好的肉,糟蹋了,糟蹋了。”瘸腿老西心疼地道。
阮尊正想些什么,突然耳根一动,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很快,一个声音在外面急切地传了进来:“二哥!二哥终于你回来了!”
酒店的门帘被掀开,阮五带着一个有些瘦黑的少年人闯了进来。那少年人只穿碰上单薄的衣衫,左臂上血迹斑斑,用一条绷带系在颈间,把手臂吊在胸前。看来是骨折了。
“七,七,你怎么成了这样了?”阮尊惊道。
那少年人阮七不答,只是看着阮尊,眼神中有深深的激动,“二哥,你是灵士了!祖宗保佑!你竟然是灵士了!”
“别管什么灵士不灵士的!先告诉我,这伤是怎么回事!”阮尊怒道。
阮七与阮五对望一眼,没有答话,眼神中却有深深的顾忌。
“五哥,先喝酒吧。”阮七自顾坐下了,拿过一个空碗,倒了满满一碗酒,举起来,“二哥,你有好些年没回来了,这些年,水泊里,石碣村,发生了很多事。事咱们先慢慢,先喝酒!二哥,恭喜你终于成为了灵士!那是你时候就一直有的梦想!”
阮七都这么了,阮尊与阮五只好也举起杯碗来,喝了起来。
又有客人来,瘸腿老西照顾生意去了。兄弟三人便把桌子向里移到僻静些的角落,吃喝了起来。
“二哥,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阮七明显比阮五沉闷些,就连话,也似乎气息不足。
阮尊便把自己自离开石碣村的经历,同样隐去上清宫和魔气之类的隐秘,简要地了一遍。听到他现在结识了青州知府兼慕容家家主的女儿,而且,加入镇魔殿,这般经历让两兄弟眼睛都直了。
“二哥,你太牛了!”阮五道,“来,我们敬二哥一杯!”
两个兄弟举起杯来,敬了阮尊一杯。
三人聊着喝着。阮尊再度问起了阮七手臂上的伤。
“嗐,二哥,你别问了。”阮七苦着脸。
“赶紧!”阮尊是真怒了,“被谁伤的,我去给你讨还公道!”
阮七很犹豫,阮尊重重地把龙魂剑往桌上一拍,剧烈的震动使得三人碗中的酒都跳了出来。
“是,是济州府镇魔分殿派驻梁山泊的护卫队头领,兼领了郓城县总捕头的头衔,两个上旗旗主,也是两兄弟,名为赵得和赵能。”阮七道,“他们嫌我们木匠铺给他们搭的戏台地板有些响动,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赵得只是骂人,是赵能,赵能动的手。”
阮尊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了,拉起阮七,“一个的上旗主而已!走!哥哥去为你讨还一个公道!”
“别!别!”阮七急忙想拉他坐下,“二哥,他们可都是初级灵师,又是人多势众。我们这些凡人,被打两下,骂两下,也就认了。你成为灵士不容易,别让他们给害了。”
“笑话!”阮尊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甩开阮七的手,“带路!”
两个初级灵士而已!句不好听的话,自己现在虽然灵力强度还停留在高级灵士,可是手下击败过的初级灵师,都快有一打了!
“二哥,真没必要意气用事!”阮五也苦劝道。
阮尊怒视他们,“你们时候的那股血气哪里去了!时候,我们一伙人,不管是谁被邻村的孩子打了,其他人都是拼了命也要给他报仇,跑多远的路,打得头破血流也不在乎!怎么越大,反而越怂包了?”
拍拍二人的肩膀,“放心,你们二哥在外面混这几年,真不是白混的!收拾个初级灵师,跟玩儿似的!”
见他如此有信心和决心,阮七也被鼓舞了,和阮五一同,走在前面带路。
“嗷!嗷!”土狗豆子,也迈着短腿,奋力地跟在他们身后。
一行三人来到那片灵士所在的帐蓬区内,被守门的灵士拦下了,“什么人?做什么的?”
“是天天来做木工,你还问?”阮七硬着头皮。
“我也是天天来送酒。”阮五道,“我们进去,找人结一下钱。”
守门的镇魔殿护卫确实认得他们二人,又指着阮尊,“他呢?高级灵士?”
“我是他们的堂兄。”阮尊道,“以后也在这里帮忙,他们带我进去认认路。”
那名护卫怀疑地看着阮尊。另一名护卫道:“老秦,你在那瞎磨唧什么!别都是认识的,就是不认识,一个高级灵士而已,咱这里面,除了咱们镇魔殿的人,其它各路人马,哪一路不是强者如云,就算他有别样的心思,又能翻起什么浪来?让他们进去,进去!”
两名护卫放行后,三人进入帐蓬区内。这里是帐蓬区,其实每一座帐蓬都建设得如同蒙古包一样高大结实。每座帐蓬之间都以木制栅栏分隔,之间至少相隔十丈余远。
阮尊不时可以感受到一道道强大的灵力波动,从各个帐蓬中散发出来。
“在那边。”阮七指着帐蓬区中间,一个巨大的且要高出周围至少两丈的帐蓬道,“他们要在那里造戏台,听戏......”他咬着牙,“这群镇魔殿的灵士,名义上是守护梁山泊,防止魔兽袭扰,也防止无关人等擅入,可是,可是他们的所做所为,分明是奔着享乐而来的,他们向每个有意进入的灵士收取高额的灵晶,而百姓,百姓,倒未见他们如何,如何保护......”
“那什么赵牟的,在里面?”阮尊问。
“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里面,继续指指的,要师傅们做这个做那个......若非梁山泊已经无鱼可打,为爹娘生计考虑,我怎么会受这些人的鸟气!”他低声怒道。
阮尊拍拍他的肩膀,“这里的事情了结之后,你们跟我走吧。我会想办法,为你们生灵成功,使你们成为灵士。”
“真的?”二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不已,“我们这么大年纪了,还有可能生灵成功?”
“是哪个王八蛋在外面喧哗?”随着一声沉声怒喝,帐蓬的门帘被掀开,一个恶形恶色的汉子,挎着腰刀,走了出来。
“就是他!”阮七指着对方,“这家伙,就是赵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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