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09蒋远周遭遇意外

    凌时吟看了眼,封药片的锡纸上写着药名,她心想着蒋远周兜里怎么还会放药,她嘴里念着那个名字,只觉好像有些熟悉。

    凌时吟将药放回了蒋远周兜内,然后起身上楼。

    来到卧室,蒋远周正好出来,神色有些焦急,见她拿着自己的衣服,蒋远周忙一把夺过去。他伸手朝里面摸了摸,发现东西还在,他很明显地松了口气。

    凌时吟嘴角微微扯动,怎么了?

    没什么。蒋远周抬起脚步往里走,凌时吟跟在后面,睿睿在床上睡着,男人从兜内掏出那几颗药,然后打开了抽屉,将它们放进去。

    远周,你身体不舒服吗?

    为什么这样问?

    凌时吟满面担忧,要不然的话,怎么兜里放着药呢?

    蒋远周站在床边,目光落向凌时吟,眼里的光似乎柔和了些,时吟。

    女人心头一颤,他很少这样叫她,她喉间轻滚,怎么了?

    这两年来,小姨的死,我心里一直放不下。

    我知道凌时吟上前两步,但小姨也不希望看见你这样,况且当年的事错不在你,你别太难受。

    蒋远周将抽屉拉开些,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这几颗药吗?

    凌时吟轻摇头。为什么?

    当年就是这些药,害了小姨的命。

    凌时吟大惊,这药,你是从哪来的?

    小楼找到的。

    凌时吟的目光望进抽屉内,但我记得那时候,做完了药品检测,不是所有的药物都被销毁了吗?

    我去小楼整理东西的时候,在小姨的床头柜底下发现的,应该是不小心掉进去的。

    是吗?凌时吟闻言,嘴角轻轻扯动,那你留着它做什么?

    我想重新做次检测。

    难道你觉得两年前的结果,有问题吗?

    蒋远周一把将抽屉推上,他高大的身影坐向床沿,时吟,在你看来,许情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凌时吟没想到蒋远周会这样问她,她尽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平和一些,我觉得许姐姐挺好的。

    是吗?蒋远周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也觉得她挺好的。

    凌时吟脸上的笑意收起来,蒋远周继续说道,要不是因为她开的药,导致了小姨的去世,我和她之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蒋远周冲身侧的凌时吟看看,我想把这些药重新拿去检测,倘若结果还跟当年一样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但如果真是药本身的问题,那小姨的死,就跟许情深没有关系。

    凌时吟听到这,面上还维持着强装出来的镇定,你怀疑,药本身就有问题?

    算是我心里的一点点侥幸吧,当初的检测是在东城做的,我打算过几天,等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后,亲自跑一趟外地。

    凌时吟轻点头,如果那件事跟许姐姐没关系,你会怎么做?

    把她接回来。

    什么?凌时吟再也无法镇定,你要把她接回来?

    是。

    远周,那我和睿睿怎么办?

    男人眸光落到她身上,时吟,你在我身上这样浪费时间也没用,你要实在放不开睿睿,我可以把他给你。

    凌时吟彻底怔住了,眼圈发红,一语不发就转身往外走去。

    她没想到,这两年以来,不止是她没走到他的心里面去,就连许情深,都没从他的心里出来。

    翌日。

    蒋远周离开九龙苍后,凌时吟带着睿睿也出门了。

    来到凌慎的住处,她在外面按响门铃,过了许久后,才有佣人过来开门。

    凌时吟抱着睿睿往里走,语气有些不悦,怎么才开门?

    不好意思,凌小姐,刚才在打扫。

    我哥在吗?

    在呢。

    凌时吟走进去,来到了客厅,等了一会没看到凌慎下来,她有些不耐烦了。

    凌时吟起身想要去楼上,却被佣人一把拦住,凌小姐,您还是在这等等吧。

    你什么意思?凌时吟皱起眉头,这是我哥住的地方,难道我连楼上都去不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凌先生说他很快就下来。

    凌时吟冷着小脸,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轻抬头,看到凌慎正从二楼下来。

    她转过身,气鼓鼓的坐回了沙发内。

    凌慎走到他跟前,睿睿在一旁自己玩着,他坐了下来,怎么了这是?

    凌时吟朝他看看,却见他脸上有一道抓痕,哥,你的脸怎么了?

    凌慎用手摸了摸脸,这才感觉到痛,他轻嘶了下,然后将手收回去,没什么,不小心被刮到的。

    你这样子,分明是被人抓伤了啊!

    凌慎抬起双眼,一双犀利的眸子看向凌时吟,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有事?凌时吟这才记起了关键,她起身坐到凌慎旁边,哥,蒋远周要查两年前的事。

    什么事?凌慎有些心不在焉。

    凌时吟听到这,不由拍了下他的手臂。你说还能有什么事?

    男人收回神,目光落到凌时吟脸上,真的假的?

    这种事,我能跟你开玩笑?

    那件事,当年已经是一个死局了,他要从哪里破?

    凌时吟定定地望着他,药。

    那批药已经全部销毁了。

    他说,是在小楼无意中找到的,也就两颗而已。

    凌慎双手交握,就算他现在有了当年那一批次的药,都没关系,蒋远周也不是没拿着它们去做检测过。这件事我会打点好的。

    哥,可蒋远周说了,他会去别的地方。那时候小姨刚离世,蒋远周处在最悲痛最脆弱的时候,才让你有了可乘之机,可他现在不一样了

    凌慎目光微凛,他什么时候去做检测?

    说是过几天。

    我会让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可凌时吟听在耳中,这颗心还是落不下来,我觉得那两颗药始终是个定时炸弹,当年还有董局的帮忙,再加上蒋远周全部的心思也没有完全放在上面

    那你想怎么办?

    哥,你不是说过吗?这种药现在还在出,只是换了外包装,我想把药换了。

    凌慎一听,却觉不妥,换药?万一这是蒋远周设了圈套让你往里钻呢?

    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去检测药品的,那个董局现在也升了官,这趟浑水,他还能管不成?一旦你没有打点周全,药品的问题被蒋远周发现,那他可就真的要疯了。

    凌慎面容严肃,似乎在考虑,凌时吟着急出口,哥,如果蒋远周知道了小姨的死不是因为许情深误诊,而是因为那些药,那他就知道是谋杀啊!

    凌慎没再说什么,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打了个电话。

    回到沙发跟前时,凌时吟还在发呆,凌慎坐下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还是不赞成你换药,蒋远周人脉广,我们凌家也不差,算是旗鼓相当吧。登记好的药品检测中心相关负责人的联络方式,我都有,当年为了万无一失,我们把什么都做全了,你放心。

    凌时吟听在耳中,心稍稍安定下来。哥,新的药你能弄到吗?

    你还是打算冒险?

    见机行事吧。

    凌慎点下头,你在这坐会,我让人送过来。

    好。

    睿睿在沙发前自己玩着,这个孩子其实挺好带的,不娇气,也听话,可能是因为没被蒋远周从小捧在手心里宠着。

    接近中午时分,才有人着急慌忙赶过来。

    凌慎拿了药递给凌时吟,她看了一眼,然后拆开包装,从里头拿出了一整版的药。

    果然,除了外包装之外,里面一点没变。

    边缘处有产品批号和有效期,凌时吟在中间剪了两颗,然后揣在兜内。

    时吟,其实就算他知道那些药有问题了,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顶多就是怀疑在凌家的头上,但要想再往深处挖,就没这么容易了。

    希望是这样。

    凌慎拿过桌上的剪刀,手指在尖锐的刀口上轻轻划过,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好。

    凌时吟没有再多逗留下去,抱着睿睿离开了。

    回到九龙苍的时候,蒋远周还没回来,凌时吟带着睿睿上楼,来到二楼的主卧门口,她尝试了下,最近这段日子主卧都没锁,果然一下就推开了。

    凌时吟将睿睿放到地上,让他走进去,她快步来到床头柜跟前,她心里抑制不住紧张,将抽屉拉开一点后,果然见那两颗药躺在里面。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着,好像随时都要跃出来似的,凌时吟双眼紧紧盯着那两颗药,细密的汗珠渗出额头,心跟绞起来一样。

    她矛盾地挣扎着,凌慎跟她说的话,她自然都听进去了。

    可是凌时吟赌不起啊,蒋远周说得那么清楚,一旦蒋随云当年的死跟许情深没有了直接关系,他就要把许情深接回来?他将她置于了何地?

    凌时吟手掌落在抽屉的边缘,然后将抽屉一点点拉开,直到能够完全伸进去一只手掌

    保丽居上。

    许情深换好衣服匆匆下楼,付京笙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神色严肃,似乎拒绝了一件什么事。

    听到脚步声,付京笙跟对方说了句再见,然后扭过头来,又要出去?

    刚闵总那边来电话了,说她要出门。

    付京笙将手机放回兜内,行,你去吧,我待会带霖霖去游乐园。

    许情深走到男人跟前,有些愧疚,对不起啊,孩子总是要麻烦你照顾。

    付京笙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勾到自己身前,许情深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惊得杏眸圆睁,浓密的眼睫毛不住扑闪,你

    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凑过去在许情深面颊上亲吻了下,许情深忙捂住自己的脸,付京笙薄唇微微勾起,怎么办,我好像开始喜欢女人了呢。

    许情深吓得将他推开,往后退的同时脚后跟却绊在了茶几腿上,她趔趔趄趄往后栽,一下就坐在了沙发内。

    付京笙上前几步,双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正好将许情深困在其中,他仔细端详着许情深越来越白的面色,其实,女人真的也不错啊,赏心悦目,还温柔可人,你说我以前怎么就觉得男人可爱呢?

    许情深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付先生,您您别想不开啊。

    你的意思,是觉得我要喜欢女人的话,就是个错误?

    不不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许情深慌忙摆手,你你随着自己心意来吧。

    付京笙还想逗逗她,我打算从今天开始,跟你试试。

    啊,试什么啊?

    我们是夫妻啊,受法律保护的,可我们还没有夫妻之实过。

    噗。

    许情深眼睛睁得大大的,付先生啊,你这让被你爱爱过的那些小男生们,情何以堪啊?

    她伸手朝门口指了指。闵总让我赶紧过去呢,我先去上班。

    行,这个问题,我们回来再讨论。付京笙说完,直起了身,许情深忙一把拿过包,就跟逃荒似的飞快地溜走了。

    坐上闵总的车后,许情深将药箱放在旁边,闵总,我们今天去哪?

    打高尔夫。

    好。许情深觉得不错,她最怕就是跟着闵总出去应酬。

    来到高尔夫球场,许情深和闵总换好了衣服进去,坐了车来到场地内,闵总让她去旁边休息,许情深答应着,她提了药箱走向旁边的休息区。

    那儿还有躺椅,以及免费的茶水等。许情深戴了墨镜,在躺椅上躺下来。

    她闭目养神起来,以至于不远处有人走过来,许情深都没有发现。

    男人站定到许情深身侧,她双手交扣后落在身前,手指在手背上轻轻敲打着,看上去很是惬意。男人的视线落到她颈间,忽然发现她白皙的肌肤上有一抹可疑的红。

    蒋先生!不远处,有人朝着男人招手。

    许情深猛地睁开眼,看到一群人站在绿茵茵的草地上,目光齐刷刷落向这边,她余光瞥到一抹身影,许情深忙摘掉墨镜站起身。

    蒋远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也算是惊到了,许情深瞪着他,你做什么?

    男人手刚提起来,便又落了回去。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蒋先生,高尔夫球场在那边,许情深伸手一指,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男人的视线再次落向她颈间,没有回答她,反而是将话题扯开,你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什么?

    蒋远周朝她颈部指去,许情深伸手一摸,才感觉到刺痛感,肯定是方才躺在这,有虫蚁之类的小东西。

    不是。许情深面无表情道,然后拧起眉头,脸色显得非常不悦,蒋先生,你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蒋远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发这样无名的火,他顺手拿了瓶饮料,我只是提醒你一声,这儿有虫子。

    你不用这样变相嘲笑我,许情深嘴角浅勾,笑意却并未达眼底,这种痕迹,蒋先生你以前也挺喜欢的,这是我个人的自由,用不着你管。蒋远周原本以为只是个蚊虫叮咬的伤疤而已,没想到经许情深这么一说,原来

    男人胸口传来钝痛,许情深手掌捂着脖子,面色仍旧不善,蒋远周气得唇角有些颤抖。

    许情深坐回躺椅内,将墨镜戴上,脸上烫得像是要被灼伤似的。

    蒋远周快步离开,闵总在不远处等他,两人见了面后,客套的寒暄几句。

    许情深百无聊赖,只能干躺着。

    片刻后,闵总一杆挥出去,蒋远周轻笑,好球。

    闵总手掌遮在额前,朝远处看了看,蒋先生,你今天很不在状态啊。

    蒋远周也不隐瞒,实话说道,今天有些头疼。

    这样啊,那你去休息吧,让许医生给看看。

    蒋远周轻摇头,不用了。

    你是怕尴尬?你大可不必有这样的担忧,许医生人很好。闵总说完,朝着远处挥挥手,许医生!

    许情深听到声音,忙站了起来,她快步朝着闵总走去,闵总,有什么吩咐?

    是这样的,蒋先生说他头疼,你替我给他看看。

    许情深朝蒋远周看眼,面色如常,好的。

    蒋远周将球杆交到了身边人的手里,许情深跟在他身侧往前,两人来到休息区,许情深先坐了下来。

    蒋远周随后在她旁边的椅子内坐定,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蒋远周手掌撑向额头,似乎真的不舒服,许情深见闵总时不时朝这边看过来,她只能开口询问,蒋先生,你哪里不舒服?

    头疼。

    怎样的疼?

    一阵一阵,就跟针扎一样。

    许情深目光不得已落向他,疼了多久了?

    记不清了。

    有在吃药吗?

    蒋远周顿了顿,有。

    什么药?

    男人视线对上她,你不是很凶吗?别装作关心我的样子。

    你搞错了,许情深毫不留情回击,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只是询问你的病情而已,当然,你有实话实说或者隐瞒的权利。

    蒋远周的眉头皱了皱,许情深继续开了口,如果你觉得我不够资格给你医治,或者你怕我医出人命来,那麻烦你待会跟闵总说清楚,省得她还要怪到我头上。

    男人将许情深的话,一字一语听入耳中,胸口挤满了悲怆和无力,他不想跟她继续说下去,可终究心有不甘,情深,你心里到底怨我有多深?

    许情深一下被问住了,她不想回答,别开了视线。

    蒋远周头疼的厉害,用手掌朝着头敲了敲。许情深手握向两侧的椅把,有句话在嘴里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被她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的是怨,而不是恨呢!你应该问我,我对你的恨究竟有多深!

    蒋远周怔在原地,如遭受晴天霹雳一般,这个怨和恨,本身的意义就是不同的。

    男人抬起视线,许情深一眼望入他潭底,还是你觉得,我对你根本就够不上恨?怎么可能,蒋远周,你知道我这近两年的时间,是怎么过的吗?

    蒋远周感觉到一双温柔的小手正摸上他的胸口,但是他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因为那双手正在用力撕扯着他的伤口,原本就未结痂的地方,还是鲜血淋漓了。

    我没了工作,还被当成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我去医院应聘,受尽冷嘲热讽。家里的后妈知道我没了经济来源,没了你这个大靠山,我要不是靠着脸皮厚,我连家都回不去。

    许情深说这些,自然不是为了向他诉苦,她只是想要告诉蒋远周一句,既然那两年之间可以对她不闻不问,那么如今再见面,她许情深再也不稀罕他的一句问候!

    蒋远周,当年小姨的死,我难辞其咎,你要还觉得不解恨,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蒋远周觉得自己的视线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跟前的身影在他眼中摆动,他忽然开始害怕药品的检测结果了。

    许情深实在是觉得这样难受,蒋远周,我最初认识付京笙,是因为我给他当了家庭医生。那时候,我走投无路,从你这边受的伤,都是他给我治愈好的。

    许情深说到这,才豁然反应过来,原来这两年时间中,她竟受了这么多苦,而最最辛苦的那一段,已经被她隐瞒掉了。

    蒋远周十指相扣,视线往下压了一寸,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小姨的死其实和你没有关系,你会怎么做?

    这始终是他们心里一根最最深的刺,谁都不愿去反复碰触。

    许情深冷笑下,我会杀了你。

    男人倾过身,真的?

    如果跟我无关,那么我受了这么多苦,又跟谁有关?许情深犀利地反问出声。

    蒋远周再也开不了口了。许情深笑了笑,蒋先生不用担心,我不可能要你的命,一命偿一命,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其实我知道不会有那么一天,但如果真有的话,你也不要告诉我。

    蒋远周平添出几许无力感,他往后轻靠,整个人陷入躺椅内。

    过了许久后,闵总和几人过来,许情深站起了身,闵总朝蒋远周看看,蒋先生没事了吧?

    头应该还在疼。

    你没给他看看?

    许情深轻摇下头,蒋先生说不用了,可能是觉得我医术不精,不敢冒险。

    蒋远周听着这些话,慢慢坐起身来,他脸色有些白,看上去是真不舒服。闵总客气了,看病还需对症下药,我这头疼也不是一下就能好的。

    我们打球打的差不多了,要去湖对面骑马,蒋先生,一起吧?

    好。蒋远周答应着,并且站了起来。

    许情深跟着诸人来到湖边,小艇内坐了好几个人,她跟在闵总的身后,蒋远周则上了另一艘小艇。

    湖面上有风,开的又急,速度非常快,许情深紧挨着闵总身侧。

    蒋远周所坐的小艇在她们前面,速度同样惊人,两个年轻的纨绔公子一脸兴奋,这感觉,真是比飙车还爽,再快点!

    蒋远周头痛欲裂,一人见他面色不好,只得乖乖坐回去,可小艇的速度已经提起来了,蒋远周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朵上似的。

    许情深跟身旁的闵总说着话,忽然听到前面一声惊呼传来,她抬头看去,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栽入湖中,她吓了一大跳。

    她们的小艇就跟在后面,眼看就要压过水中的身影,负责驾驶的男人只能猛地打过方向盘,坐在后面的许情深和闵总第一个就被甩入了冰冷刺骨的湖水中。

    许情深冷得几乎全身抽筋,旁边的闵总受惊,惊呼出声,救命啊,救命!

    许情深余光看向远处,蒋远周明明是会游泳的,可是这一眼望去,居然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题外话------

    亲们,国庆节快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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