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五百零六章:天文图的由来

    柳长如吓了一跳,但是就在他要踢开狗尸的时候,一股黑气从死狗的口鼻之中冒了出来,这股黑气顺着柳长如身边的大门飘了进去,一直飘到了内室之中。

    当时天还没有大亮,看着眼前的异象更显诡异。联想起门前经常出现的死猫、死狗,现在柳长如终于明白是怎么来的了。柳长如就感觉到有股寒流顺着嵴梁直达后脑勺,当下他直接跑到了大街中央。一直等到太阳彻底出来,柳长如心里面才踏实了许多。

    柳长如也顾不得要办的事情了,门也没锁,先去了衙门请假,之后就直奔城外的青云观。青云观的观主叫作孔其珍,孔观主因为年前替卢国公程知杰批算流年,卜算十九卦,无一不应验,为此轰动长安城。

    孔其珍几年之前就和柳长如有些交情。听了他的叙述之后,孔观主也想不明白,但还是陪着柳长如来到了出事的宅子门外。孔其珍围着宅子转了几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看着柳长如的脸色,又不像是谎的样子。

    孔其珍也对得起柳长如,一直陪他在宅子里面过了一夜。就在天色将亮的时候,孔其珍的脸色突然大变,不知抽了什么风,他就像在追赶什么东西一样,快步走到内室当中。柳长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跟在身后连连相问,无奈孔观主就是一言不发。

    到了内室,孔观主的双手就在墙壁上面摸索起来。片刻之后,孔其珍就找好了位置,可惜当时手边没有趁手的家什。好在这时天色已经渐亮,柳长如砸开邻居家的门,借了一把锤子。孔观主也不客气,几下将墙壁砸开一个大洞,露出来里面一个暗格,暗格里面孤零零只有一张皮纸。孔其珍将皮纸展开,柳长如能认出来的只有两个字仙经。

    孔其珍见到仙经,眼睛就直了起来,这还不算,孔观主粗看了一遍之后,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异象。唿吸急促,脸色潮红,他是有道行的人,现在竟然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柳长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再次开口相问,终于有了答案。孔其珍指着这幅仙经,柳长如家中发生的诡事,都是拜它所赐。

    柳长如虽然是凡夫俗子,但是也隐约能看到有丝丝的黑气围绕在仙经周围。名字起得好听,想不到却是这样的凶物。这样的东西柳长如自然不敢留,但是也没有胆子销毁。好在孔其珍就在身边,孔观主于是和柳长如相商,要将仙经带到青云观,依靠道家的玄妙术法来化解仙经之中的阴邪之气。

    这个结果柳长如自然是求之不得,千恩万谢地将孔观主送回了青云观。再孔其珍,自从意外之中得了仙经之后,便在众弟子之中挑选出一人,让出了观主的位置,他自己则藏身于青云观后的一间草舍之中。从此以后不问世事,深入简出,开始闭关修行。

    直到贞观二十年初,闭关九年的孔其珍才破关再次出世。孔其珍出关之后便声称在闭关修炼的时候,他的诚心打动了九天上面的神仙,神人亲自现身,赐下仙籍《玄天经》助他成仙得道。为了显示自己即将成仙,孔其珍先后十余次在众人面前显示了自己的神力。

    起先只是让失明者复明,断肢者再长。到了后来简直就是颠倒阴阳,纵人生死。更骇人的事情还在后面。一日,孔其珍施法之后,晴空万里之日突然阴云密布如同黑夜一般。一时之间,孔其珍的名声大噪,拜入他门下为弟子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最后孔其珍索性脱离了青云观,自立了玄天道教。

    贞观二十二年末,风头最盛时期的孔其珍突然失语,随后莫名其貌的病症遍布孔教主的全身。短短数日,孔其珍目盲、失聪、失语,随后全身皮肤长疮皲裂,四肢僵硬不能弯曲,牙齿掉光,需要靠弟子喂入米浆才能维持生命。

    突如其来的病症让孔其珍变成了活死人,一开始他的弟子们还能守在他身边,等着奇迹出现,孔教主能恢复如初。但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孔其珍的情况没有好转不,还一连数日开始吐血,吐出来的鲜血漆黑如同墨汁,还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终于,流言出现了,孔其珍根本没有得道修仙,他是修炼了害人的邪法,现在遭到了天谴,才让他得了果报。一犬吠影百犬吠声。孔其珍身边的徒弟如同退潮一样地散去,最后孔其珍的玄天道教总坛也被其徒弟搜刮一番,因为没有找到传中的《玄天经》,恼怒之下一把火烧了总坛,孔其珍最后也葬身于火场之中。可怜他成仙的梦还没有醒,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之后的千百年间,所谓的《玄天经》又数次出现世间,只是名称时不时换上一换。一直到清朝中期,再出现的时候被称作了《天理图》……

    后来的事情我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天理图被妖鬼教的孙得势得到。但是不久之后,孙得势又被宗教事务委员会的人抓到,孙得是也是个人物,他竟然在委员会的眼皮底下,将天理图一分为二,用半幅天理图换了自己的自由。等到委员会的人察觉到之后,孙得势已经隐遁起来,一直到1975年,才死在剧亮、田丰和铁老道三人手上,但是也为这三人的分崩离析埋下了伏笔。

    这些事情在特别办的一般档案里都没有记录,只有到了组长级别才有权限查阅。王大众是副局长,不瞒他还可以理解,但是现在拿我也不当外人,剧亮也有些太大方了吧?

    剧局长完之后,王大众打了个哈哈,道:“剧局,不是我,你了两千年,也没明白这个天理图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在乎它怎么来的,也不在乎它是怎么没的。就想知道它是什么东西?那什么……剧局,您老人家不是也不知道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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