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011章【隔世再遇-3】

    那次,慕容桦带着罗茗娇外出朝会,经过佳兰山时,竟然遇到了猛虎,猛虎冲散了护卫队,慕容桦带她躲在山洞。

    结果直等到天黑,都没有人来。

    那一夜,山林下起了雨,她生了病,她冻的发抖,慕容桦为了救她,解开了她的衣带,之后的事,她迷迷糊糊

    只记得醒来后,慕容桦满脸自责,千言万语的保证着,回去后就商议婚事。

    罗茗娇心里虽然有些难过,却知道她迟早是他的人,见慕容桦那个样子,心里哪还有埋怨,只能闷闷的点了点头。

    后来的事发生了太多转折,以至于,她想从监狱出来再告诉慕容桦,她已经怀孕的好消息,却没想到,她及她的家人,被直接送上了断头台。

    包括她腹中的孩子,也被慕容桦生生杀死。

    想起家人的死,罗茗娇满目垂泪,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她忘了她还在覃君尚的怀里,手摸到一片冰凉凉的滑,罗茗娇猛然惊醒,对上近在咫尺的脸。

    “怎么,手感如何?”覃君尚眼眸深邃,眼前女子看上去瘦了吧唧,落在怀里竟软若无骨,甚至浑身散发着某种直袭他心底的气息。

    “覃、君、尚”罗茗娇嘴唇哆嗦,浑身发抖,看清眼前人的脸,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中,是覃君尚,是那个在她垂死前,为她冲上刑场的男子。

    是那个现世唯一记挂着她的人。

    “吧嗒”想起覃君尚,想起刑场上的血,罗茗娇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垂落,滴在了覃君尚的脸上。

    覃君尚对女人的挣扎很恼火,要不是他及时伸手,女人肯定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好不好,不说谢谢他,还乱动,一副他强迫了她的反应,真是让人火大。

    可是,怒火还没爆发,就因为罗茗娇叫出了他的名字,他整个愣怔住。

    覃君尚皱眉,这女人认识他?呵,果然是打听好了,找机会投怀送抱的呀!

    倒是真能装。

    “你叫什么名字?”覃君尚冷着脸说,他声音低沉,浑身充满了低气压,这个女人不仅认识她,对他的情愫似乎还很深,仔细看,女人的五官甚至有那么点眼熟。

    “你是谁?你叫什么?”见罗茗娇不回答,覃君尚又追问一句。

    加大的声音惊到了罗茗娇,她浑身一抖,下意识的低头,看到手下光裸的胸膛,又赶紧闭起眼睛,急着说:“放开我、放开我”声音带着哭腔,没了埋怨,弱的像、撒娇。

    这声音就是导火索,掘开了埋藏在覃君尚心底的线,线头被拽出,有东西被连根牵动。

    覃君尚没有说话,实际上,两人交叠的躺在地上,他在下,她在上,只要她想,压根不用经过他的允许,就能起身,他根本没有控制她的自由,可是她却傻乎乎的只知道求他,不知道了解下自己的状况。

    这样子,笨笨的,傻里傻气的,忧郁中又多了几分可爱。

    有趣!

    “放开我、放开我”罗茗娇快要奔溃了,她罪孽深重,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可是,覃君尚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阴曹地府啊!是人死后才回出现的地方,为什么覃君尚会出现在这里。

    她心疼,她伤心,她满心难受,她想,一定是覃君尚出现在刑场的事,惹怒了慕容桦,慕容桦将覃君尚也杀了。

    杀了、杀了

    “不、不,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不放过?为什么、为什么”罗茗娇哭的眼泪汪汪,再也承受不住那份心痛,她将脑袋磕在他的胸前,心里自责的无地自容。

    覃君尚沉着脸,垂眸看着怀中人,莫名其妙、莫名其妙有些不忍心,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在说什么?谁不放过谁?

    不是挺抗拒他的吗?怎么还贴上来了,连身体都放软了。

    罗茗娇的眼泪滴在覃君尚的胸膛上,由热快速转凉,泪多了汇成小小水潭,水潭又渐渐流成了溪流,微小的溪流顺着覃君尚肌肤上的纹理慢慢流动,就好像有无数虫子从他心头爬过。

    覃君尚下意识伸手环住了女人的腰,纤细的腰好像一巴掌就能握住,她的身体远比想象的更加纤瘦。

    罗茗娇没有反抗,反而因为覃君尚的触碰,哭的更加伤心。

    “他为什么那么狠心,为什么连你也杀,你们不是表兄弟吗?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不该死,都是我、都是我连累了你”罗茗娇真的好伤心,恨自己有眼无珠,恨不得变成厉鬼去找慕容桦索命。

    可是她知道,慕容桦是命定的天子,天子又岂是区区厉鬼能靠近伤害的。

    娇躯在坏,覃君尚心猿意马,耳朵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所有的注意里都落在了体感上,那哈在胸膛上的呼吸热乎乎的直烫心底,配合着流动的眼泪骚动着他的心,也撞击着他的心底防线。

    渐渐地,这份感觉竟然让他有种久违的冲动,想要化身为野兽,将怀里的人生吞入腹。

    男欢女欢、人之常情,覃君尚不会强迫别人,也不会拒绝主动投怀送抱。

    他很忠诚自己的感觉,既然女子这么依恋他,那么就让他,换个方法好好安慰她。

    他突然起身,抱起罗茗娇走进房间。

    卧房内的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覃君尚一手抱着罗茗娇,一手开了水阀,等不及浴缸积水,一并开了淋雨蓬洒,水流洒出,瞬间浇湿了两人,也浇回了罗茗娇的意识。

    罗茗娇一回过神,就觉得不对劲,慌忙抬头,就被人堵住了唇。

    覃君尚的吻猛烈而直接,一边吻着着一边伸手扯她的衣服,可是罗茗娇的衣服虽然廉价,却因沾了水,变的异常顽固。

    越是扯不开,覃君尚就越是焦急,好像有无数蚁虫在心底爬动,他整个人亢奋的像是吃了催情药。

    罗茗娇从未在清醒的时候经历过这些,她生前尚未嫁人,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如此亲近,是很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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