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月14日星期一)
在平台,我认识了金石声老先生,但从未磨面,在网络平台相识的人,一般的都没有见面的机缘,若能看到照片,都是寥寥无几的。
这就是网络交往的特点。
我也记不清了究竟是哪月哪天开始和金老先生的来往,也记不清了又是哪月哪天和他结束了的来往。
虽然如此,金老先生还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印象颇佳,所以,心里产生了写他的意念,于是就动起笔来。
从金老先生的个人资料上得知,他是一九四八年生人,长我一岁。他的家在北京昌平区。
金老先生的作品名字是《从大槐树下走出的人》。
这部作品,是写民国时期到现在的史实。
作品中,大事件涉猎到国家,小事件涉及到家庭琐事,范围很宽,题材也广,有的内容还有图片辅助。
语言上,大体是平实流畅,有些语言也颇风趣幽默。
可以说,这是一部社会历史的百科全书。
金老先生好像说过,这部作品一百多万字,大概已经上传了大部分,还有一部分没有上传。
在我和金老先生来往的那些日子里,他几乎天天来我的平台,我也是天天去他的平台,我们互读作品,互相支持,互相推荐,互相评论。
有时,也谈点儿题外话,究竟说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但是,有一件事,我却记忆犹新,念念不忘。
在我的作品《我的老宅》里,肖兰对家庭伦理关系的观点是“两好割一好”,即平等互爱。
“两好割一好”中的“割”字,金老先生提出了质疑。
他说,这个“割”字,意思是“用刀截断”个“分割”之意,而“两好割一好”中的“割”不是这么个意思,所以,不能用“割”而应该用“搁”。
这个“搁”字,是“使处于一定的位置”或“加进去”的意思。
我觉得老先生说的也是蛮有道理的。
这件事,虽然是小事,却闪烁着金老先生的光芒。
看来,金老先生在读别人的作品时,态度是很端正的,他很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认真细仔,毫不马虎。
发现问题,能及时地提出来,毫不含糊,毫不隐瞒,直言不讳,可见,老先生何等地坦诚,直爽,胸怀是多么光明磊落!
后来有一天,金老先生留言说:“感谢以往的友谊和支持。”
我看了这句话,觉得味道不对,像是在告别。
果然,从那天起,金老先生就不来了。
我去金老先生的作品平台看看,他的作品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了!
而现在,就连他的少得可怜的个人资料也荡然无存!
金老先生,就这样地无声无息地走了。
后来,他曾几次地来到我的作品平台,看望和支持以及鼓励。
我看不到他的作品,无法支持他。
我没有办法,只好在他的留言处留言,问他的去向,他始终没有透露一点儿。
我想,金老先生不会就这么半途而废,辛辛苦苦地写了洋洋洒洒的一百多万字,怎么能不了了之?
看来,金老先生是另寻下处,他的作品在也没有签约。
我曾几次地问金老先生的qq号,他始终没有告诉我。
金老先生走的有点儿神秘,但是他还是有我这个老书友,否则,他不会几次光临我的作品平台。
最近,金老先生没有来我的作品平台,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了。
但是,他却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我是个多情种,凡是书友,我都友好相待,即使就来一次的,我必回访。
就是来往了些时日,就不辞而别的,我都去他那里看望,直到人家终究不理我了,我才作罢,心里很。
有的书友,不再和我来往,但我看见他和别人来往,我也不嫉妒,我也不去找他。
我的书友,是一批接一批,一茬接一茬,来往一段时日,走了,除了个别又重来之外,其余的就杳无音讯了。
唯独这个金老先生,我却没有忘记,我还想和他重新来往,可是我无法找到他。
现在,金老先生没有再来,估计我们之间的来往就很渺茫了。
但我为他祈祷,愿他幸福安康!
就在我为金老先生不再来而失落遗憾的时刻,金老先生奇迹般的出现了!
那是二○一三年的春节,金老先生来了,祝贺节日快乐!也提供了他的去向线索,我找到了他的新归宿,也许,我们还有缘相聚。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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