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巴掌扇了过去。
而他,只是亲吻了她的肚子,却被这一掌打的莫名其妙。
“你是说这个。”她羞红的脸尴尬到直落冷汗。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他明知故问,勾魂的眼神不断往上瞟,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胸前,故意捉弄她,“不然把你想的也来一套。”
她立即双手交叉捂住前胸,警觉地说:“流氓。”
他得意地笑着:“原来你真的想那个,女流氓!”
她极力辩解着:“什么这个那个,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就让我教教妹妹。”
“变态。”
“原来你喜欢变态的玩法。”
“我才不喜欢,你放开我。”她又羞又尴尬又恼怒极力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一个吻缄封了凉薄的唇。
“嗯,喔”
他熟练地在她的唇齿间攻城略地,灵巧的舌温润地敲开了她猝不及防的齿间,从温柔舒缓到炽热激烈,他早已忘了伤痛,肆意攻伐填补着相见不相识的空白和寂寞。
她死守的坚持,被他的温情和炽热攻下,像是一只柔软的小猫瞬间被俘获,意乱情迷,味蕾享受着久违的味道。只是她不肯认输,还在捶打着拳头反抗着他的突然袭击。
忽然,他吃疼地呻吟了一声,她惊地躲了开来。
“怎么样,你没事吧。”
“该死。”
她扑过去看他胸前的伤口,他扳起她的脸,勾魂的眼神注视着她,说道:“继续!”
她一把推开了他,“你又想逃避我们之间的问题吗?”
他总是这样,从来不敢正视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用自残式的激烈方式,就是让她意乱情迷,却不肯将一切说出来。
“你有了我的孩子,又同意搬回家住,我们一家三口以后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还有什么问题。”
男人向来如此,总是觉得被忽视的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
唐心倔强:“我只是同意回去住,跟你还没到一家三口的地步。”
“什么意思?”
“就是我跟你没关系。”
他指指她的肚子,“我们已经有事实了。”
她无奈:“那也不代表我们已经原谅了你。”
“那我要怎么做?”
“无论你做什么,我们之间都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那我们就做一对有鸿沟的夫妻。”
“抱歉,我只能把你当做朋友。”
“不行,我要当你老公。”
“老公的位置很贵重,你还不符合条件。”
“都有什么条件,你说。”
“首先是信任,无条件的信任,你做不到。”
他语塞。
“季少爷精神看起来很好,我先回去喝安胎药了,就不伺候你了。”
“喂喂喂,别走啊!”
唐心不理他,逃了出去。
再晚走一会儿,就要被这个魔头征服了。她受了那么多罪,岂能这么容易就原谅她。
在外面一直保持着紧张情绪的孤心立刻就进了季言希的病房,首先观察了下战场是否混乱,少爷是否安然无恙。看到一切都维持原样,才松了一口气。
孤心颇为埋怨地说:“少爷,自从你认识了唐小姐,就一直不顺,以前哪遭过这份罪。”
“孤心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是不是该给你找个女人了。”
“我不要女人,我有少爷就够了。”
“别废话,三日的任务还没完成,我的话你还听不听了。”
孤心脸蹭地红了。
“去安排一下,把我的病床安排到心儿房间。”
“少爷,太危险了。”
“去不去!”季言希拿起枕头就要丢他。
孤心一溜烟跑了。
孤心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出去招呼了两个彪形大汉直接过来将季言希连床带人给搬进了唐心的病房。
唐心正在输液,就瞧着季言希坐在床上,得意地笑着,跟她打招呼:“嗨,朋友,我来了。”
什么,这个魔头居然要跟她住在同一个病房,同吃同睡,中间连个遮挡的帘子都不让挂。岂有此理。
“连个遮挡的都没有,我要怎么换衣服。”
“又不是没看过,你换好了。”
“你”
“朋友别激动,会吓着我的宝宝。”
季言希跳下床,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肚子。
“别乱摸。”她嗔怒。
“我又没摸你,我摸自己的bb。”
“这明明是我的肚子。”
“我家bb的窝而已。”
“你”
“我们俩虽然是朋友,男女有别,可是我毕竟是bb的爹地,以后你的肚子使用权有我的一半。”
“不要脸。”
“bb,妈咪骂爹地了,快出来给我做主。”
唐心哭笑不得。
若不是护士说她偷跑出去还拔掉了输液管,孩子有流产前兆,让她就躺在床上哪也不准去,更不准乱动,她才不会任由恶魔在自己肚子上摸来摸去,还亲吻她肚皮。
“饿不饿?”季言希温柔地抚摸着肚子问道。
“不饿。”
“我又没问你,我是问我家bb。”
“想不想吃提拉米苏。”
“不吃。”唐心面无表情地答道。
“我问我家bb呢。”
“他让我代他回答。”
季言希贴耳聆听着,忽然说:“他说他要吃。”
“医生说怀孕期间要少吃甜食,否则会得妊娠糖尿病。”
“那你要吃什么?”
“麻辣香锅。”
“别害我家bb,他不能吃辣椒。”
切,唐心没想到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江城最大集团总裁竟然是个孩奴。
输液结束后,唐心已经有些饿了。但是她不想给季言希机会,让他再捣乱。只好忍着。谁知,季言希已经吩咐保姆做了一些孕期餐。
唐心为了面子傲娇地撑着,“我不饿。”
“没事,你是替我家bb吃的,他饿了就要吃。”
“是啊,唐小姐,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孕期要少食多餐,多吃点营养的东西,孩子才能健康聪明。”保姆也说。
“你不吃,我喂你了。”
季言希说着喝了一口粥含在嘴里就要来喂唐心。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喝还不行吗。”
右手因为输液扎了好几次针,已经有些疼痛,筷子用的并不顺。季言希见状,抢过她的筷子替她夹了一些饭菜喂给她吃。
“你手不方便,我喂你,想吃什么告诉我。”
他依旧熟知她的饮食喜好,夹了一些鱼肉,把刺都剃掉,喂给她。
看着季言希变着法地接近自己,讨好自己,她的眼睛湿润了,吃着鱼肉,心中百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