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94章 五行之性

    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换取经脉**看来是成功了。

    青幡使绿燔使活灵活像的样子看起来,他们不但都活转来,而且还活的好好的。

    那两个女童胡乱的错栽经脉,并没有致四使于死命,只是将他们的经脉逆转的拼凑成了一个怪物。

    青松倒吸着冷气。

    那怪物缓缓地朝着他们而来。

    许多的胳膊大腿挠动着,已分不清是谁的胳膊,亦或是谁的腿了。

    青松一时心惊,竟一时错愕的慌了神。

    但在他还在慌神之际,那个怪物已从他头顶一跃而过,只听白芷哎呀叫了一声,她与刘寄奴纷纷摔倒在地,眼前银光一闪,玉屏风散已被怪物攥在手中,一瞬间已破空而遁。

    刘寄奴扶起白芷,见她一张粉脸已被吓得煞白了。

    白芷却哭着道:“青松老爷子,怪物拿走了……拿走了你的宝物了。”

    青松侧头看着已无痕迹的当空,许久才说出话来,道:“没受伤吧?”

    刘寄奴和白芷摇摇头。

    青松深深地叹了口气,头脑中混沌一片。

    静了好一会儿,刘寄奴和白芷才静下心来,拿来药锄,费了好些功夫,将青松道人从土坑里拉了出来。

    青松脑袋里空空如也。

    嘴里喃喃地说道:“玉屏风散,玉屏风散。”

    白芷看着他憔悴的脸色,说道:“老爷子,咱们……”

    青松深深叹了口气。

    玉屏风散不但被四使夺走了,而且他们也掌握有开启玉屏风散的咒语。

    甫出土坑,青松觉得身体还有些麻木,待歇息了一会儿,血脉流通四肢,才觉得好些了。

    但是他也隐隐还有些不安。

    那就是,他还活着。

    试着微一运气,身体各处血脉都通畅无比,没有什么阻隔,原先逆乱的气息也平复了许多。

    他又是惊讶又是不解。

    木蒺藜侵入身体各处血脉已有些时辰了,这时身体里竟感觉不到有木蒺藜阻隔的感觉,难道是自己在土坑中待久了,身体都麻痹不仁了?

    他又运了好几次气,才不得不确定怎么身体里已经没有了木蒺藜。

    他又惊又喜,但又是不解。

    但是人总是宁愿稀里糊涂的死,也不愿明明白白的死的。

    既然不解,那也顾不上追根抛底了,一定是公羊老弟的妙法救的自己,见到他向他请教,但那个老家伙,便是知道,他也是不会说的,到时他还不是翻白眼给自己一个闭门羹,恶狠狠的向自己说不知道吗。

    青松边摇头边长长出气。

    刘寄奴看青松什么不解的样子,便问原因。

    人有喜事总是喜欢和别人分享的。

    青松简单的将经过说了一遍。

    白芷听的惊讶,道:“那两个女童小小年纪就那样歹毒?”

    似信不信。

    刘寄奴不说话,忽然手指捏起一件物事,道:“青松老爷子,你看这是否就是木蒺藜?”

    青松望去,正是一颗木蒺藜被捏在刘寄奴手指中。

    青松惊道:“你……怎么会有木蒺藜?”

    刘寄奴微微一笑,道:“老爷子,你看你的衣裳上就知道了。”

    青松一身布袍已粘满了灰土,又被撕烂了许多,破烂的都不成样子了。

    他随意望自己的衣裳上注目看去,却又是吃了一惊。

    自己衣裳的胸襟、裤子上盯满了数十几颗木蒺藜。

    他吓了一大跳,自己的衣裳上怎么会有木蒺藜。

    刘寄奴笑笑,从他的衣裳上小心翼翼的将木蒺藜一颗一颗的取下来,撕了一块破布包了起来。

    青松看着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有些不明其然。

    刘寄奴道:“老爷子,我现在明白了。”

    他顿了顿,将包好的木蒺藜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接着说道:“青松老爷子,我刚才仔仔细细的看过这木蒺藜了,木性很强,我正好收集起来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青松哦了一声,不明白他明白了什么。

    刘寄奴又道:“青松老爷子,你中了这木蒺藜,本该是应该用利刃抛开你的肌肤从里面往出取的,但一来你中木蒺藜太多,要是一颗一颗的去取,那大为不便;而来这木蒺藜木性很强,一沾血脉便朝着肝经而行,拖延的时间久了必将刺破肝脉,让你喷血而死。这就是师父把你埋在土中的原因了。”

    青松还是不解。

    刘寄奴又道:“五行之性,木乃克土。师父将你置身于土坑之中,又用重重黄土将你围裹,本来按照五行之性,木性克伐土性,当是更加深入你的肝经才是,但是此时已形成了一个土强木弱的格局,木性屈于土性,只好乖乖就范。那木蒺藜木性再强,再比它更强的气息之下,它也只有屈从,反而反被土性克制,从你的身体里被原路逼迫了出来,粘在了你的衣裳上。木能生火,火多木焚。要是时间再多一些的话,这些木蒺藜怕是在你身体里都会化为灰烬了。”

    “哦,这样啊!”青松似乎恍然大悟的点了一点头,但他其实也不怎么懂,不过心里还是暗自佩服这孩子,小小年纪便懂的这么高深的东西。

    白芷歪着头道:“寄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师父又没教过这些。”

    刘寄奴做个鬼脸,不回答他。

    青松道:“好了,现下咱们既然都还安好,那赶快去寻你们师父吧。”

    他可真愿意是糊糊涂涂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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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费了好大的劲,燕语才被扯淡双瞎抛在了金像上。

    他们原来是计划好,将燕语抛上去,看看那兽嘴里到底有什么。

    只是那金像很滑,又没有棱角,无有措手之处,一连试了好几次,都不能在金像上攀住。

    这次终于成功了。

    燕语手脚齐用,紧紧地吸附在金像上,紧紧地屏住了呼吸,生怕一吸气间便会掉落下去。

    稳定了一会儿,她才稍稍的一动。

    金像上柔和之极,燕语攀在上面好像要陷进去了一般。

    寒轻扯淡双瞎不休都在下面死死地盯着她。

    扯淡双瞎双手箕张,时刻准备接住随时可能掉落下来的燕语。

    好一会,燕语都难得动上一动。

    她甫甫要挪动手掌,便能感觉身子在金像上缓缓滑动。

    燕语憋住气,小心地挪动着。

    正在这时,忽然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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