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兰兰,你说怎么办啊。长安病倒了,我的移动版题库下线了。”苏懒懒一脸哀怨。
这真是一件史上最残酷的摧残案件!
“……”楼兰无语,额上挂满了黑线。
“唉,烧脑的题目该怎么办啊~”苏懒懒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辛酸泪。
“你不是会做吗?”楼兰不顾淑女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而又“苏懒懒啊苏懒懒,你真是懒到家了。”
苏懒懒掀了掀眼皮,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下,没有反驳。
以她看来,解释自己正大光明的理由和恢复自己的清白再与楼兰争吵少说也要几千字,浪费口水嘴巴一张一合地又酸又累,还不如不作声呢。
没得到回应的楼兰似乎也早就知道苏懒懒的歪理,啧了啧,说了一句,“德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楼兰的手机欢快地唱起歌来。
她瞥了一眼苏懒懒,眼神透心的凉。
苏懒懒打了一个哆嗦,想起了一句广告语“透心凉,心飞扬”。
好在这时候楼兰拿起电话,丢下她到不远处的阳台去接电话了。
否则苏懒懒怕是顶不住了。
哔了狗了!威压了不起啊!气场了不起啊!哼唧!
楼兰,面目清秀,身材标准,墨长安大表姐。
跆拳道黑带,空手道黑带,柔道黑带。
思及此,苏懒懒打了一个冷颤,还是先走为妙,指不准那位什么时候心情不好把自己扁一顿呢。
苏懒懒嘟囔着,“一个个的没一个正常的,一个因爱成痴,为爱成狂;一个一脸春色荡漾,却浑然不知自己陷入爱河。天天来折磨我这个懒人。”
苏懒懒眼睛滴溜一转,咕哝了一句,“要是我的话才懒得喜欢人呢,想那么多搞得那么累,还天天哭哭哭,哭进医院,想想都是麻烦。”
——墨长安病房隔壁
“叩叩。”
“请进。”得到许准,楼兰不紧不慢的走进去。
“哟,楼大小姐啊,啧啧,电话打完了?不你依我侬了?”苏懒懒满眼笑意的打趣道。
“闭嘴!”楼兰很暴力地踹了她一脚。
真他妈狠!苏懒懒哭,愁眉苦脸的摸着自己的小屁屁。
看苏懒懒疼得嗷嗷叫,楼兰拿出一本本子甩给她,在她旁边耳语一会。
“妈嗨的忒狠毒了吧你们~”苏懒懒目瞪口呆。
然后,楼小姐果断地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嗷~没天理了啊~还是亲姐么~”走廊里回荡着苏懒懒杀猪般的嚎叫。
“安静!”楼兰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苏懒懒那张作怪的嘴,“叫那么大声想被赶出去吗?”
苏懒懒泪眼汪汪,整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终于,在楼兰眼神的威逼之下,她去准备这邪恶的苦情剧了……
还蒙在鼓里的主角还在独自伤感呢。
——病房里
已经悠悠转醒的墨长安靠在枕头上。
看着点滴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是夜,安静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这样的环境下人很容易乱想很多,墨长安也不例外。
风吹雨成花,
时间追不上白马,
时间煮雨,
是否情也燃尽?
亦或是从未有过?
风吹亮雪花,
吹白我们的头发,
直到今天才明白,
终是一厢情愿。
今夕何夕,
新月娟娟,
独自坐在角落,
慢慢数着寂寞,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
感情在这漆黑漫长的夜里慢慢沉淀,
变得更加浓厚,
舍不得放弃……
爱,情难自己,情到深处,只觉夜寒。
如果说缘错、情错、步步皆错,该如何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