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好了,在我们的对面新开一家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店铺,叫五叶草!”
高雨冲进后院,直奔左夏的面前。见她还在悠哉的挖坑,急得直跺脚。这火都快少屁股了,她还在那里挖坑!
今早高雨一开门,便看到对面的店铺再营业。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背后之人一定是有钱之人。便派人打听一番,原来是秦家。这要是一般的人,高雨倒也罢了。便便是那个大恶主!
“你只要按照平时做的就好,至于其他的,不必理会!”
左夏丢下锄头,拍拍手,也不知道这桃核明年会不会发芽?
“但是他们的布局和我们的一模一样,价格也比我们相对而言的底了很多。”
高雨还是不死心,要想让左夏出谋划策。
“那好,我问你,我们店铺的十二生肖他们店里有吗?”
左夏无奈的扶额,看来不给她吃颗定心丸,她今日不会安定了。
“没有!”
“我们的镇店之宝,提包,他们有吗?”
“没有!”
“那你急什么,我们有的他们没有,等时间一过,他们自会不攻而破!”
“可……”
高雨刚想劝解一番,左夏就拍拍高雨的肩膀。
“安了,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都不担心,你还在担心什么!”
“再说,这商品也有正牌与仿牌之分,不管它是三叶,四叶,五叶,都不是我们幸运坊的!”
“好了,你去忙吧!一切有我!”
左夏将高雨推到门口,对她摆摆手。透过缝隙,看了看对面的店铺,好久没有闻到硝烟的味道了,还真是期待,千万不要让姑奶奶失望。
五叶草,亏你还真的能想得出来!
自对面的开了一家新的店铺之后,左夏这家辛运坊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秦雨看着对面的人,整天大眼瞪小眼。要不是有的为了买十二生肖,她还以为自己的店铺没有人。
“姑娘,这幅狼画怎么卖?”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停留再挂在角落里的狼画,视线从未从离开过。
见有人询问狼画,秦雨急忙上前,猛地想到左夏的警告,歉意道,“这幅画是住在这里的人挂在这里的,至于卖与不卖,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待我去问问这画的主人!”
埋头算账的董叔听到有人要买狼画,心中一喜,在高雨走后,急切的问道,“公子很喜欢这幅狼画?”
“嗯,狼从不单独行动,这幅狼画,恰好相反,孤狼可是很难生存。起风了,则说明它捕猎有变!”
“公子怎么知道会有所变化?”
“它踩石子的脚,明显刚劲有力,眼睛目视前方,明明可以直接冲上去,却有所犹豫,说明来的猎物不在它的掌控之内!”
年轻人忽然看向董叔,相视一笑。这么说来,消息已经传达出去了。
高墨寒对董叔说过,只要有人分析这幅画的意境,那么这人便是传信之人。
“村长,那幅画要是不卖的话,我就告知那位公子了!”
左夏打量这四周,捕获高墨寒的身影,随即小声说道,“嗯,以后你要记住,凡事来狼画之人,全部拒绝。”
急忙站直身子,大声呦呵,“对面的生意怎么样了?”
高雨的嘴角抽了抽,被左夏这古怪的行径给斗乐了,“对面的生意很好,只是有件事很奇怪,他们竟然在商品的下面印上我们幸运坊上的四叶草!
要不是我出去的时候,撞到一个人,我还不知道。”
高雨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到傍晚的时候,总要站在街道的中央,看看天上的明月。
“没事的,他们顶多撑不过三天,你忘了,方圆十里的手工品全在我们的手上,现在他们不顾后果的卖,存货早就空了!”
“村长,你的意思是,三天一到,如果他们提供不了货源的话,他们店铺就会面临倒闭的困境!”
“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左夏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如果要栽赃陷害的话,为何不直接印上三叶草,反而要印上四叶草,好生奇怪!摸摸自己的下巴,难道是我变笨了?
秦雨只听了前面的话,便愉悦的走了出去。至于左夏接下来的话,根本就没雨听进去。
高墨寒从背后抱住左夏,“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为夫带你去!”
“恐怕,我们明天走不开了!”
“为何?”
本来董叔告诉他消息传达之后,一时心情大好,本想带着她出去玩的。
“对面的店铺,不知为什么要学我们在商品的底部标上四叶草的标志,而不是三叶草?”
“所以我得留下来,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打什么鬼注意!你明天带着高璇四处逛逛,给她买点衣物,零嘴。
如果没在没有看破他们的想法,恐怕明晚的晚饭吃不成!”
如果把高雨放在这里,左夏实在不放心。唯有留下来,她才觉安心。毕竟这个店铺是自己走向梦想的第一步,也是那些妇女改善生活的重要源头。
听了左夏的顾虑,高墨寒的眼神变得异常的犀利,该死的秦家!
“为夫等你!”
“我相信我的夏儿能化解一切危机!”
高墨寒摸摸左夏的头,欣慰的说道,宠溺的笑,像二月的春风。大不了找人来撒钱,反正北辰也不缺那几十万两!
“嗯,我也相信自己!”
不管你有什么三头六臂,姑奶奶就拆了你的头,缷了你的臂。
黄石数着这几日的银两,整整一万两,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见这么多的钱。
“你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老爷交代你做的事都办好了吗?”
“放心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人,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早就能见到效果了。
看到对面的姑娘没,就是那个带头的,就是高家村的高雨。”
黄石把鼻子放在银票上闻了闻,这钱的味道真实时间上最美的味道。
“明日要是没有我们想要的结果,后果你是知道的!”
吴杰鄙夷的看了眼黄石,真是庸俗之人,贱民就是贱民。等这件事办好了,你也不必留在这个世上了。
实在不想看到他那么嘴脸,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离开了。
左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除了栽赃陷害,左夏实在是想不出他们到底是何意?
只是这么低级的陷害,左夏实在是想不明白是秦守傻?还是黄石傻?
“好了,不用想了。”
说着,高墨寒的手不停按着左夏的额头,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去,查看秦家的人再闹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