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左夏一见到秦诗就两眼放光,以为灯会那次之后,她就将自己给忘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吗?再说,这粉丝这么美味,不品尝一次,岂不是太亏了!”
秦诗抬眼打量着左夏,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子。
刚才她追了半天也没有追到北辰,只好放弃。这种结果她早就想到了,除非将他迷晕,不然很难抓住他。回到缘来客之后,听说左夏回来了,便去找了她。
在见到她的时候,心中那种不悦也烟消云散。反正,捉到他是迟早的事。
左夏一愣,她到没有想到秦诗外表冷漠,实则也是一个乐趣之人。
“我刚才看你在街上飞奔,是有什么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在看到秦诗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有细小的汗珠,以及她的裙摆有些褶皱,便明白在街上看到的不是幻想。前几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衣裙可是很平整的。
“不用,找你帮忙的时候么我自会找你!”
先让他逍遥一段时间!
想到她自己来的目的,平淡道,“秦守已经知道这家粉丝是你开的了,你这眼大张旗鼓的,让他感觉非常不安,我想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是你爹吗?”
左夏有些吃惊,和秦诗做朋友,的确是一个意外,当时她的大脑不在状态。先前还担心因为秦守的事,她们会成为敌人。
“如果你能搬倒秦家的话,我真诚的感谢你!”
秦诗感激的看向左夏,她与秦守的之间的恩怨,的确不应该通过左夏之手来解决。可她明白,没有强大的实力,想要搬倒秦家,是一件难事,而左夏恰好提供了她这个锲机。
“只要你不因为我与秦家的关系而记恨我的话,我就别无所求了!”
从她的眼中,左夏感觉不出一丝的父女之情。她明白要是没有铭心刻骨的恨,秦诗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忘了提醒你一句,我那所谓的‘大姐’在宫中很得宠,如果秦守的到第二季水稻的秘方,那么离他当国舅爷的地位就不远了。
到时候你想要推翻地主,将会难上就难!”
本来左夏同秦守交易的时候,她就打算阻止的。转眼一想,她或许有着自己的想法,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近,因秦守得知粉丝之事,而她有对于交易之事一字不提,才会引起秦守的怀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警告她以后行事小心些。
“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找我,就不怕秦守责罚吗?”
“不会!
就算他到时候问起的时候,我可以以打听合作为由,特此前来拜访。 ”
听了她的话,左夏倒是松了一口气。对于她的提醒,在苏杭告诉秦丹的事之后,她就知道秦守的目的。
秦诗拿起茶杯放在鼻尖嗅了嗅,“如果那你想要彻底搬到秦家,就得先让他和县令反目成仇,这样他就会失去最大的依靠!”
“恩,我知道了!”
左夏陷入沉思,忽然邪笑,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与官斗,而我左夏偏要斗上一斗。她就喜欢这种有挑战的东西。
“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我先走了!”
“哦,对了,我今日见到鬼医!,只是为何他见了我,依旧扭头就跑。”
秦诗疑惑的打量着,今日回来的时候,看到鬼医的时候想要去打声招呼,他却撒腿就跑了。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见到自己的师父,而北辰更本就不让她询问的机会。
“不会,没有告诉他吧!”
“告诉他什么?”
左夏不解的盯着秦诗,她有交代自己什么事吗?
“算了,我回头留一封在这里!让你身边的阿羽交给他就好了!”
秦诗瞥了一样左夏,要不是她的眼中一片清明,她还误以为左夏是装的。就算不记得,也应该有个印象。
“我走了!你自己要长一个心眼,提防点周围。秦守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通知你的!”
秦诗一个潇洒的起身,就消失在原地。
“眼睛都快点地上了!”
高墨寒的手在左夏的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还在这?”
“本公子住在这,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难道你忘了!”
高墨寒直接坐在左夏的对面,仔细的打量着她。看她这迷惑的眼神,就知道她将这件事忘记了。
邪魅一笑,“需不需要本公子帮你恢复一下!”
说着就要去抱左夏,却被她制止住。
“告辞!”
惹不起,姑奶奶还躲不起吗?
“夏儿!”
左夏停下脚步,回头疑惑的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她心里一惊,为何听到他语气中的不舍,自己也会难受。
“我要走了!”
“什么时候?”
左夏的平淡的看着他,这种感觉让她感觉很不舒服。明明才相处几天的人,等他说离开的时候,左夏首先想到的是高墨寒。
按理说,他走了,自己应该很开心才是。
“等会就走,我是专门向你辞别的!”
高墨寒的嘴角一直带着笑,但他不得不了离开。这件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必须由他亲自前去,他才放心。
“什么时候回来?”
左夏低下头,眼神有些暗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才觉的有些唐突,明明只是合作的关系,为何会忍不住为他担心?
“快则一个月,慢则半年!”
“我知道了,希望你平安归来!”
丢下这一句话,她就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谁,为何自己会有那种感觉。可她怕他不是高墨寒,到时候,她又该如何处理?
看着左夏苦涩的背影,他的心一痛,早知道就不应该去招惹她。就让她误以为自己从军,而不是为了让她不要忘记自己,让对自己的思恋更深。
“阿羽,她就交给你!”
在经过阿羽的时候,只用那个人的声音听到。好在在走之前,将她的安慰都安排好了。
“哟,舍得同你家的小娘子告别了!”
高墨寒面无表情的摘下面具,露出他原本的容貌,此刻的他,一身紫衣,到增加了不少高贵的气质。然后带上,一张鬼脸面具,煞气比人。同感才的气宇轩扬,简直判若两人。
“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还是以前那样,不过到有几个朝中大臣已经倒向我们这边。”
北辰收起自己的邪气,严肃的看着高墨寒。
“和苏杭交好的几位大臣呢?”
“你别说他们了!”
说道这个,北辰就来气,他从未见过这么固执的人。明明知道现在的国主昏庸无能,还要固执己见。几次去拜见他们,还没进入大门,就被人赶来出来。简直比苏杭还要固执,那个苏杭起码还给人说话的机会。真是什么样的人叫什么样的朋友。
“他们在朝中的态度呢?”
高墨寒的盯着东街的方向,眼中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澜。看不出他是担忧,还是无所谓。要不是他的手不停敲打桌延,北辰有些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在思考这件事。
这是高墨寒的一个习惯,只要他思考问题的时候,他的手就会不停的敲打着桌延。声音有大有小,频率有快又慢。不过北辰从未弄明白过,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如,此刻,这种不慢不快,声音不大不小,到底是着急,还是不着急。
“中立,没有特意要投靠哪一方。”
“只要去拜见他们,无论是谁,一概不见。为此,他们的府中特别的落魄,下人也寥寥无几。让人看了还真的以为他们要落魄了!”
北辰想到那一个个大臣住的地方这一个平民差不多,也是大跌眼界。要不是那个大门上的牌匾,印证着他们的身份,他还是以自己走错了。
“你以为凭他们与苏杭的关系,他们会真的落魄到如此的境界吗?”
高墨寒冷笑,那只不过是他们给自己一个找一个台阶下而已。这样一来,皇都的达官贵人会误以为他们在朝中的不得势,自会再巴结他们。只有皇帝知道他们的家境会怎样,可这样一来,皇帝自会省去一个麻烦。
这些在朝中可是说得上话的,一旦勾党结派,对他来说,将会一个威胁。就算其他人知道内幕,他随便找一个理由就能将他们搪塞过去。
“你的意思是,他们另有打算!”
北辰一脸的疑惑,这些人天天思来想去的,也怪不得夜不能寐,长了白发!
随即幽怨的看向高墨寒,“以后这种伤脑筋的事,能不能不要找我啊!”
他实在不解,为什么拉人这件事,每次都找他,而且没有一次办成的。即便这样,他就不明白了,高墨寒还是喜欢找他办事。
“你不去也行啊!”
“真的?”
本庄主终于解放了!北辰扬天长叹。
“那你就天天被秦家三小姐追吧,到时候不要让我求救!”
高墨寒收回目光,狡猾的盯着北辰。其实让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避开秦诗。就算她再聪明,也不会到天下第一钱庄的庄主,尽然在皇城下晃悠。也也难怪她要同夏儿弄好关系了。
“那还是去帮你勾结朝中之人吧!”
想到他今日被秦诗追得满镇跑,他都觉得后怕,差一点就要被她发现了。不就是比她漂亮一点吗?有必要要毁了自己绝世的容貌。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该倒向我们这边的,早晚会是我们的人。这件事,留着以后去解决,还是比较合适的。你同我去江鄞。”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