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冷情的看了眼躺在高兴,邪笑,我看你到底装死到什么时候。
“你要是现在不去如厕的话,恐怕你等会儿就不会这么自在的躺在这里了!
还是说,你是真的想死,那么我就成全你!”
音落,她腰间的黑鞭便滑到她的手中,左夏边觉自己的耳边一阵风扫过。
左夏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这是要鞭尸吗?
就在她惊愕的同时,便见高兴猛的滚到一边。与此同时,便听到鞭子震地的声音。
“啪!”,响彻整个前厅。
高兴擦擦自己脸上的汗,随即摸摸自己的身子,高兴的说道,“我没死!”
“你当然没死!”
忽见眼前猛的出现一个阴冷的人,高兴吓得节节后退,等看清来人的时候,拍拍自己的胸口。
“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自己的肚子波涛翻滚,想要一涌而出。
猛的站起,捂着自己的肚子,向茅房冲去。
左夏有些惊愕的看着高兴,刚才他肚子里的叫声,她自是听到了。随即眼神变得冷漠,他就算是死,也要拉着自己垫背吗?
“喂,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秦诗,这到底是在闹什么名堂。
“等会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先让高兴吃点苦头再说!不到一个时辰,他自会来求我的!”
秦诗拉着左夏做到一旁,开始自顾自的和她聊起天来。起初左夏还是有些反感的,可是听到秦诗的话之后,顿时整个人变得异常的精神。而其他的人,只好坐在那里,听他们的谈话。
“想知道,为何鬼医那么怕我的师父吗?”
秦诗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鬼医,诡异一笑。
“为什么?难道他做出什么缺德的事吗?”
“和缺德的事也差不多,我告诉你啊……”
“你这个黄毛丫头,你要是敢将这件事说出去,我就让你……”
鬼医站在她们的中间,竖起自己的拳头,满眼的警告。
“你就怎么样?不知是我师父的厉害,还是你的医术厉害!”
“当然是我的医术厉害!”
鬼医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秦诗,尤其是这个晚辈在质疑他的身份。
见到一抹狼狈的身影,秦诗得意一笑,“那我们比比可好,只要你能赢的了我,这件事我秦诗从此闭口不言!”
“那我们比什么!”
“就拿他来比,如果你能治好他拉肚子,那么你就赢了。否则,就是我赢了!”
秦诗指了指踉跄而来的高兴,见他面色苍白,她嘴角的笑更加的肆意。
“好!”
鬼医猛的回过头,看向来人,首先是不爽,紧接着变得惊愕,这个泄药的药性不可能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让他变得如此虚脱。
“神医……求……求你,救……救我!”
高兴走在鬼医的面前,虚弱的说道。由于体力的不支,直接跪在地上,现在他连站起来就特别的困难。他不知道,自己从茅房出来,又进去多少次,总之他觉得肚子里已经空空如也,可是他的肚子依旧疼得厉害。
这种死不如死的感觉,他早就受够了。
“只要你治好了他,那么你就赢了!”
鬼医现在没有丝毫的退路,说真的他真是不想救高兴,可是一想到那件事就会这样被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他的老脸根本就放不下去。
在靠近高兴的时候,急忙捂住自己的口鼻。他这是在茅房里呆了多长时间,才会导致他现在这么的臭。
不甘不愿的捻起高兴的手,将红线系在他的脉搏上,然后退得远远的。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整个人舒坦不少。
“诗诗,他这事怎么了!”
左夏好奇的看着鬼医他们,在见到高兴的时候,她也是相当的吃惊的。这泻药有这么猛吗?
“放心吧,高兴现在是死不了的,我不是说过,我是补药给他的吗?过一会儿,这药性到了,他就好了。”
秦诗拍拍左夏的肩膀,对她一笑,示意她放心。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恐怕他过几日是真的要去阎王那里报到了吧。
一炷香过去了,然而鬼医那里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江宏也难免好奇起来,这神医鬼佬的医术,可是天下第一,还有他不知道的原因吗?
疑惑的看向秦诗,见到她嘴角若有若无的笑,便明白她是胜券在握了。而她叫鬼医师伯,那也就是那是毒娘子的弟子,红衣了!
鬼医越看越觉得高兴的脉象有些奇怪,他的脉象平稳,不像是中毒的。再看看面相虚弱无比,面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了汗水,明显就是中了泻药的迹象啊!
只是他的脉象为何为如此的平稳,就像正常的人一样。忽然眼中有一抹精光闪过,难道他根本就没有中毒,而是在解毒。
“神医鬼佬就是神医鬼佬,这么快就发现了真相!”
秦诗拍拍自己的手,一脸佩服的看着鬼医,难怪师父要穷极一身也要搬到鬼医,他的确有这个资格。
“诗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夏越来越疑惑的,如果他没有中毒的话,又怎么会这么的虚弱。只见秦诗在高兴的身上点了几下,高兴就瞬间恢复到以前的面貌。
就在高兴窃喜的时候,一个鞭子缠住他的脖子。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秦诗的手一紧,鞭子便紧一分。
“秦小姐,你这是何意?就算你刚才毒害我,无缘无故的让我拉肚子也就算了,如今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怎么现在又想要杀人灭口吗?秦家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么喜欢草菅人命!”
经过刚才的事,高兴倒是决定来个鱼死网破。他吃下这下东西,就是想要让世人谴责左夏,就算达上自己的性命,他觉得也值了。本以为自己会死亡,到此刻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秦诗的圈套。为今之计,只有一口咬定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便可。
听了高兴的话,秦诗收回自己的鞭子,笑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我送给你是毒药!还有为何在你在吃完的时候,又要为何躺在地上,等待死的来临!
这些你作何解释?”
高兴自知自己说漏了嘴,心里一慌,随即眼前一亮,“那是因为我的肚子太难受了,想要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谁知道你一鞭子下来,让我猛的惊坐。”
“那么这个你可还认识?”
秦诗将装药粉的红纸,展露在高兴的面前,上面还残有药粉,在飘落。
“我不认识!”
“那么这样你还不认识吗?”
秦诗将红纸翻了一个面,一朵黄色的菊花便出现在高兴的眼中。
高兴一惊,这个东西不是被自己吃掉了吗?怎么会还在这里?
“是不是很好奇,为何这东西应该在你肚子里,现在却出现在我的手里!”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你还真能装啊!”
秦诗冷笑,“你可知道自从你吃了这个之后,你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
当初秦诗得知这缘来客出事,他们三人的死因的时候,特意来查看过。他们所中毒的迹象,她隐约当中记得她的师父提起过,这泻药与赤萝炎同时而吃的话,就会变成剧毒。
她的师父虽是毒娘子,但也喜欢解毒,然后再下毒,下毒之后,再解毒,如此的顺环往复,直到她的毒药连她自己都解不出来为止。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发现这赤萝炎的根看似同一般的花草的根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却能解这赤萝炎同泻药混合后的毒。
而秦诗有一个喜好,就是喜欢在下毒的时候,不留下任何的证据。所以她手中任何包药粉的纸都是由药渣熬制,然后经过反复的压打之后,就会变得和一般的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紧急的情况的时候,可以将它们吃到自己的肚子里。而这上面的菊花图,就是这解药。
要不是发现这水有问题的话,她也不会想起还有被她忘记的那件苦不堪言的回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兴眼中闪过疑惑,秦诗说的没有错,自从吃了那个东西之后,他的身体才会感到不适,起初只是单纯的以为,这只是吃了纸之后,而纸上又残留泻药的缘故。
左夏猛然间惊呼,“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吃了这个东西时候,而这个东西的有一种慢性毒药,才会让高兴变这样的?”
“不可能!”
高兴震惊的看着秦诗,吴杰明明告诉他自己,为了以防万一,只要吃了这外面包裹药粉的纸,自是没有人能怀疑到他的头上。
当时高兴听到这个话的时候,也是整个人僵硬在原地,这吃纸,他还是第一听到,而且上面还残有泻药。可是吴杰告诉他,这纸是可以吃的时候,还当着他的面亲自把那一张一模一样的纸吃下去之后,他才相信的。
想到这,高兴实在无法相信。可他自己的确吃了那个东西之后,他的身体才会变差的。
“吴杰是不是告诉过你,这纸是可是吃的,而且还能解泻药,甚至还亲自当着你的面把它吃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
“这东西本就是出自我之手,我为何不知道?”
当年为了试试这个东西的效果,她可是亲自试验过的,结果十几天,没有下过床。所以早在五年前就将它丢弃了,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何吴杰会有这个东西。
要不是看到高兴的症状与她当年的情况一模一样,她也不会想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