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蔡文姬欲上轿之际,大吼传来,紧跟着急促的马蹄声疾风暴雨般冲过来,吓的看热闹的人群呼啦一下就四散跑开。就连吹鼓手也暂时忘记吹打躲到一边。
“这么好的马怎么惊了?”有识马之人摇头叹气。
一马疾驰而来,由东向西疾驰如飞,还以为惊马已过的人群再一次散开,都惊愕的怒瞪来人,怎么可以这样骑马?
蔡文姬愕然看着骑士,没想到他竟然来了!为何而来?为我送行?
战马猛然在花轿前停下,战马前蹄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长嘶。
“琰儿,你怎么可以不辞而别?孤王接你回去。”林梵笑着对蔡文姬说。
“大王!”这一刻蔡文姬不只是感动,而是激动,林梵刚刚刺杀董卓,满城风雨之际,竟然敢来找自己,瞬间蔡文姬感到芳心一酸,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也不知从何说起。
卫仲道大怒:“哪里来的狂徒?快快赶走!”
林梵一抬腿摘下宣花巨斧:“孤王就是弘农王刘辩,谁敢欺上?”
欺上之人大有人在,但是车轮巨斧面前敢欺上的人就不多。
蔡邕千算万算没想到弘农王却来到,看女儿的样子,这位当世大儒心里就一沉,上前一步:“弘农王别来无恙?琰儿还不速速上轿!”
蔡文姬只是痴痴看着林梵,粉唇颤抖,似有万语千言而不知从何说起。
林梵仰天大笑:“蔡中郎,何谓五常?”
蔡邕一愣,随口答道:“天地君亲师,是为五常。”蔡邕是当世大儒,这种问题自然会条件反射般答出。
林梵大笑:“好一个天地君亲师!蔡中郎,你与太后定约孤王与文姬,太后可曾告知你此约作罢?”
蔡邕真愣了,想当初何太后想让蔡文姬进宫,蔡邕心疼女儿,就与何太后定约让两人见面再论进宫之事,只是蔡文姬没看上当时软弱无能的少帝,所以进宫之事不了了之,但是,蔡邕与何太后确实没有面对面的说此约作罢,此时林梵忽然提出来,让蔡邕就有种不知如何解释的感觉,这种事防君子不防小人。
林梵没等蔡邕反应过来,接着道:“天地君亲师,孤王当时尚是天子,蔡中郎不与太后禀报也就罢了,为何眼中也没有我这天子?”
面对林梵的灼灼逼人之语,蔡邕这个当世大儒竟然哑口无言。
林梵正颜厉色的向蔡文姬道:“孤王为君,又有当日太后与令尊之约,现在孤王来接你入宫,爱妃还不速速接旨。”
大手一伸就向蔡文姬伸来。
这是最后的机会,就看蔡文姬肯不肯与自己走,自己都要五常搬出来压制蔡邕,如果蔡文姬不肯跟自己走,那么,自己就剩下硬抢一途,但是强扭的瓜会甜吗?
“琰儿!”蔡邕终于反应过来,弘农王就是为了自己女儿来,自己怎么被他问傻了?
蔡文姬深深看一眼林梵,看到他眼中的焦急之色,贝齿狠狠一咬粉唇,回身向蔡邕一拜:“女儿不孝。”
伸出小手放进林梵大手中,林梵大喜,紧紧握住这只冰凉的小手往怀中一带,纵马向前,顺手就把蔡文姬的蛮腰抱起,战马四蹄展开,一路烟尘消失不见。
“气煞我也!”卫仲道大叫一声,仰面摔倒。
蔡邕脸色阴沉,想自己饱学之士,当代无人能出自己左右,却被一个小小少年问得哑口无言,怪只怪自己当年怎么就忘记跟何太后解约这件事,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否则何至于被问得哑口无言。眼望两人离去的方向,蔡邕心中充满疑惑:这就是当日那个懦弱无能的少帝?就凭他怎么可能刺伤太师?就凭他怎么可能让心高气傲的女儿什么都不顾了随他而去?
远方,典韦的大呼小叫传来,坐在林梵身前的蔡文姬掩唇轻笑:“大王,那个就是能与吕布战平的将军?怎么像个孩子?”
林梵笑着说:“恶来看上吕温候的赤兔马,可惜抢不来偷不到,他就打董卓战马的主意,董卓重伤,马厩相对就防范松懈,只怕这时董卓还不知道自己养的几匹好马被恶来偷走。”
蔡文姬惊奇道:“大王真把董卓刺伤了?”
“本想要他的命,但是留着他作用更大。”
“臣妾不懂。”
“来,让我告诉你。”
林梵轻轻把头谈过去,蔡文姬以为林梵要跟她附耳密语,就乖乖地把玉首探过来,不想林梵轻轻一勾她精致的下巴,灼热的大嘴狠狠的吻在她清凉柔嫩的香唇上,蔡文姬不禁惊羞交集,却没有拒绝,而是婉转相就。
“滴答!宿主完成文姬归汉的支线任务,得到博爱点20,魅力点20,现在宿主拥有召唤值481点,博爱点105点,魅力点100点。”
“哇渣渣!这就完成了!快,检查一下蔡文姬的星级。”林梵大喜。
“滴答!被鉴定者蔡文姬,肌肤五星,头发五行,五官四星,四肢五星,九窍五行星,体味五星综合指数五美女,被鉴定者十四岁,完璧,天葵已发,被鉴定者自幼习琴,与自然相合,得自然之气,最后被鉴定者为七星半美女。”
天!林梵差点飞天而去,原来琴道高手还有这优点!太不可思议了,想一想,琴道高手哪一个不是才情绝世,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这回真的抢到宝!
蔡文姬娇颜如火,美眸迷离的倚在林梵怀中,语气却很平静的说:“大王,文姬有一事想求。请大王恩准。”
“琰儿说吧,你我之间不要用个求字。”
“请大王宽恕我爹。”蔡文姬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林梵如何不懂这美人的心意?轻轻搂住她香嫩的娇躯,轻声道:“他是国丈,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商量?”
“谢大王。”蔡文姬娇躯一软,长长吐出一口香气,当林梵的大嘴寻宝似的探过来时,这美人婉转相就,清凉娇嫩的唇颤抖滑嫩的舌,肌肤如玉口舌如兰,对此如何不垂怜?林梵的心醉了,这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