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终于见到典韦,虽然现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林梵去处理,比如说一进城就看到绝色双娇大小乔一脸崇拜与欣喜的迎上来,比如说生死不明的鲁智深需要关照,比如说余化龙还有很可能是双鞭呼延灼大汉从何而来。怎么就跟岳云轮上叔侄?等等等等,都等着林梵去处理,但是,眼前能看到的,至少这些都在掌握之中,至少他们都还活着,但是典韦究竟生了什么事?这样的大战典韦竟然一直未现。
连魏延都带伤而战,典韦因何不现?到底生了什么让这员猛将始终未露头?今日之战,可谓惨胜,三万军卒死伤近半,没有这些军卒挡着八大锤一条枪,给自己时间兑换力量,自己现在是不是还活着是个未知数,所以典韦究竟生了什么事,林梵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搞明白。
终于见到典韦,林梵由生气着恼愤怒变为震惊惊讶冷静,典韦横卧于榻,脸红如朱鼾声如雷,呼出的气息充满浓重的酒味,整个空间都被这种酒气充满,什么情况?典韦儿怎么会酒醉?
“打开窗户。”林梵左右一看,现门窗紧闭。
甘宁上前一步忙道:“主公,典韦现在不能受风,否则将会拖延醒来时间。”
“怎么回事?”林梵冷静的问,典韦虽然好酒,历史上就因为酒而死,但是也绝不会一转眼的时间酒喝得酩酊大醉,这其中必有缘故。
甘宁道:“启禀主公,有人向典韦献了一瓶珍藏的好酒,名叫七日醉,说喝一口能醉七天,典韦不信,就喝了一口,不想立即醉倒。”
林梵双目一凝,这个时候在皖城会有人向典韦献酒,其中有什么名堂?
“献酒的人呢?”
“臣已经将献酒之人抓起来,严加审讯,但是他坚持说这是家传佳酿,而且已经言明这是七日醉,是典韦自己一定要喝,跟他无关。”
林梵双眉紧皱,“献酒者为何人?”
“乔氏乔得桂。”
林梵略一思索,双眉一挑,“来人!把乔得桂一家不分男女老幼一律推往刑场问斩。”
“全部问斩?”甘宁有些晕,下意识地问。
“上至八十老翁,下至襁褓中的孩童,一个不留,直系三代血亲一律押赴刑场,立即开刀问斩。”
甘宁这一问,不仅把乔得桂一家都问斩了,还加上直系三代血亲,这命令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傻了!没想到温和的礼贤下士的弘农王还有这样残暴的一面,都有些傻眼的看着林梵,一时之间甘宁都不知道是该执行还是拒不执行,这道命令与弘农王平时的作风迥然相异。
“甘宁,你还有疑问?”看到甘宁傻,林梵喝道。
甘宁回神,“诺!”君令如山,就算是错也要执行,甘宁立即转身就往外走,其实甘宁也想把乔得桂一刀宰了,但是出于整个皖城计划,甘宁只好忍着,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虽然弘农王下的命令比甘宁自己想得要狠无数倍。但是甘宁觉得正确!天子一怒,血流千里!你们这样算计典韦不杀你就显得我家主公太仁慈了。
“传主公之令,将乔得桂一家与直系三代血亲全部绑缚刑场问斩,立即执行。”
哗!全城哗然,怎么会这样?
“主公不可!”魏延终于回神,抢步上前拜倒,“主公,我军初到皖城立足未稳,又与西吴军刚刚大战,军兵损伤一半,急需皖城配合补给,现在主公问斩乔氏族人,只怕会激起桥是族人的反抗之心,于主公大为不利,臣恳请主公收回成命,就算主公要杀乔得桂,也要有一个能让乔氏接受的理由啊,直接把乔得桂杀掉甚至杀掉他全家,乃至三族,于主公名声大为不利,臣魏延恳请主公收回成命。”魏延连连叩头如捣蒜。
林梵一挥手,“文长,乔得桂之心之毒不可言表,好吧,孤王也不能不教而诛,就说与尔等听之,我军初到皖城,正如文长所言,人生地不熟,同样皖城乔氏对我军也不熟悉很陌生,因何乔得桂会直接献酒给典韦?而不是他人?就算摄于我军威名,也应该献酒与孤王,而乔得桂让过孤王直接找到典韦,其意何为?
其二,典韦与兴霸一起去领兵,乔得桂因何直接献酒与典韦,而把兴霸晾在一边?不识不知不屑?其意为何?
其三,既是家传佳酿,乔得桂自然知道酒力,却激典韦饮酒,明知道后果而为之,他不是针对我军又是针对谁?
文长受伤,典韦醉死,孤王所带四将去其二,朱元璋朱别驾的大军围城,说他是里应外合谋杀我弘农王毒杀我三万弘农大军为过吗?
杀他三族只是薄惩,就因为他这一瓶酒,大乱我军全盘计划,区区一瓶人让我军枉死万人之多,可怜随我南来的将士,本想一腔热血谋个封妻荫子,不想却死在区区一瓶酒得阴谋下,直接宰了乔得桂已经是最便宜的事情。”林梵语气犀利神色阴森森的说,吓得威严满脸是汗。
林梵将火气往下压,伸手扶起满脸是冷汗的魏延,“文长心思缜密,出于大局考虑恳请孤王不杀乔得桂,实为国之栋梁,快起来,我军这回只是惨胜,更大的战斗还在后面,孤王还等着文长跨马横刀纵横沙场,扬我军之威。”所有人都为魏延捏了一把冷汗,从弘农王一怒要诛乔得桂三族,众人都觉弘农王有他威严的一面,也觉弘农王的威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形成,彪悍如甘兴霸不打折扣的去执行命令,眼高于顶的魏文长被弘农王一怒胆战心惊,这在几个月前是不可思议的。
在众人的担心中,林梵拍拍威严的肩膀,魏延本就弯曲的身形更弯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