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一指眼前的千军万马混乱战场:“给本王一个能让你去的理由。”
林四娘这美人玉微偏,现出一个娇俏可爱的神情:“大王伤得那样重,所以嘛,冲锋陷阵的事情只有小女子替你啦。”
“你怎么知道本王伤得很重?”
“以大王的性情,要不是伤重不宜作战,会从这里登高远望?怕不要身先士卒杀进敌人之中,自从大王起兵以来,那一次战役不是身先士卒?像这般观敌料阵之举,只怕是唯一吧?”
林梵一挑大指:“林姑娘可谓慧眼独具。”
林四娘喜道:“大王同意了?”
林梵摇头,林四娘就不禁非常泄气:“人家都说:弘农王用人不拘一格,不管王侯将相,还是庶民百姓,只要有真本事弘农王就会赋予重任,为何传言不实呢?”
林梵笑道:“林姑娘,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不过,你想上阵本王绝对不会同意。”
林四娘负气道:“那就请大王给小女子一个解释,否则大王就是名不副实欺世盗名。”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雪玉般娇嫩的小脸蛋气的通红,林梵就想再气她一气,笑眯眯地说:“小姑娘果然了一张利口,可惜,你一无战甲二无兵刃,请问小姑娘想用什么杀敌?用你的簪子吗?”
林四娘纯粉色的香唇动了动,一脸的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晶莹的贝齿咬咬水润香唇:“小女子要是有盔有甲有兵器,大王是不是就让小女子领兵上阵?”
看到林梵点头,这美人不由得笑靥如花,林梵笑吟吟的说:“也不行。”笑容在林四娘精致的小脸上凝固:“为什么?”
林梵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一阵大乱:“大王小心。”
林梵一回头,呀!就看到从敌军群中杀出一员大将,就见此人跳下马足有长二,胳膊一伸就像树干,手大得跟蒲扇一样,腰大十围,那叫一个彪悍,面色黄中透黑,黑中透亮,就像有一层桐油,手中一条粗得不像话的虎尾三节棍,往那一站不用打,就能吓跑一圈胆小的,坐下不是马,而是一头野牛王。
就这头野牛,上称一称体重足有一千五百斤,两只牛角就跟两个铁戟一样直冲向天,所到之处基本不用马上将动手,只要俩犄角一顶牛头一摇,挡路者立即被清平。看的林梵只抽凉气,看的林四娘花荣变色。
这员将不搭理别人直奔山坡上的弘农王杀来,阻路的弘农王军都被野牛王撞飞。
林四娘不禁失声叫:“大王快跑,野人来了。”
野人!这一声娇叫提醒了林梵,这家伙莫非就是野人熊胡强?不过也不敢就这样肯定,三国中还有一员这样的猛将兀突骨。
兀突骨乃是乌戈国国王,身长丈二,不食五谷,以生蛇恶兽为饭,是三国武将身高最高的武将,身有鳞甲,刀箭不能侵。
225年曾亲率一彪藤甲兵战魏延,魏延引兵出迎,蜀兵以弩箭射到藤甲之上皆不能透,刀砍枪刺亦不能入,蛮兵皆使利刀钢叉,蜀兵如何抵当,尽皆败。
文中虽并没有交代魏延是否交锋败给兀突骨,但是孔明在赵云魏延俱在的情况下,非但不敢与兀突骨正面交战,甚至不能用计胜之,被迫折己之寿用种族灭绝的办法,将3万藤甲军全部烧死,如此来看,兀突骨的武力不可估量。有人将兀突骨列三国武力第一的说法也有一定理由。
现在林梵看到这个野人般的悍将,就有些迷惑,这家伙究竟是兀突骨还是野人熊?
还没等林梵搞明白,这员悍将已经距离林梵不足十丈,只把拦路的弘农王军打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许褚三将远在敌人包围中,远水解不了近渴,只把三将急的火上房。
“都闪开!”就在此时,一声蒙雷般的暴喝响自林梵身边,吓的林梵都一激灵,林四娘这美人更是不支,娇躯一阵摇摆,好悬掉下马去。
什么人?马雄!
这员猛将手提丈八点钢枪,横于林梵马前,拧眉立目就瞪着这个野人般的悍将,看看马雄,看看者野人般的猛将,弘农王军都感到心理平衡,野人将虽然高大威猛,似乎还猛不过马雄。
林梵定神:“马雄,你的战马呢?”
“马雄没有战马。”马雄盯着野人将头也不回的说。
林梵一皱眉,战马是大将的双腿,步下与马上将作战会吃大亏,这就像武松和鲁智深空有神力盖世,却只能在二流武将中游荡。
“马雄,骑本王的坐骑。”
林梵摘下霸王枪甩蹬里鞍,照夜玉狮子向前轻轻一送。
“诺!”马雄没推辞,也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飞身上马,小肚子轻轻一碰飞虎颤,照夜玉狮子人立而起一声爆厮,四蹄撒开,撒开欢的跑,这才是人如猛虎马如蛟龙。
“呔!那厮野人,吃马雄一枪!”
人借马势马助人威,马雄猛然刺处一枪,刷的一声,丈八点钢枪扎出一道青光直奔野人将。
“我叫胡强,不是野人!你才是野人!”
野人将瓮声瓮气的说,虎尾三节棍海底捞月往外就蹦,耳轮中就听到镗啷啷一声爆响。两般兵器相击在一起,就像晴天霹雳一般,一马一牛都往后退了一步,胡强大吼一声:“野人,你也接爷爷一棍。”虎尾三节棍哗愣一声劈头盖脸就砸过来,“不接是孙子!”
马雄大吼:“孙子才不接!”
点钢枪二郎担山式冲着三节棍就去了。
“镗啷啷”
点钢枪一下子就把三节棍崩出去,马雄手中枪颤一颤摇一摇,大枪扑棱一声现出海碗大的枪花罩着胡强就炸过去:“野人,吃我一枪。”
“我是胡强,不是野人,野人!”胡强大吼,这两人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枪棍齐挥就打在一处,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一下比力气,那一下比技巧,直打的天昏地暗,难解难分。